寒修塵剛想拒絕,一旁的李思雨已經蹦了過來,親昵的挽著李家主的手臂說:“爺爺放心吧,陳王殿下這次就是專門來救您的,一定會把您安全送到帝都的。”
寒修塵:“……”
他什麼時候說過要送李家主去帝都了?
然而,對視上李家主那雙和藹而充滿了笑容的面容,寒修塵到的拒絕,卻是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不說別的,是李家在陳國的產業,就有不下三十,若是突然撤銷,只怕會對陳國的經濟造一定的損傷……
寒修塵思慮過后,朝著李家主禮貌的拱了拱手道:“李家主放心,我一定將您平安送到帝都。”
聽到這話,李思雨甜甜的笑了起來,看向寒修塵的眼神滿是曖昧與。
之前還不覺得陳王殿下喜歡自己,可自從陳王殿下答應來救爺爺,又在山里面以死相護,不惜用自己的命換取的命……說實話,沒有,那是假的。
只可惜,見過了帝尊大人后,頓時覺得,這世上的男子也不過如此,再好,再優秀,也不及帝尊大人的一手指頭。
以前,是目短淺,覺得傾城、寒修塵這樣的,便已經是絕,好看到不行,可見了帝尊大人以后方才知曉,這所謂的傾城,寒修塵,本什麼都不是!
李思雨著自己的口,只覺得自己的心臟正在劇烈的跳著,自從昨兒個見過帝尊大人的真容后,滿腦子都是帝尊,就連昨晚做夢,都是帝尊大人那宛若神祇般的影。
現如今,已經看不上任何男人了,哪怕優秀如陳王,也是不愿了。
知莫若父,見李思雨一副的模樣,李商看向寒修塵的眼神頓時變了變,完全用一種打量未來婿的眼神打量上了寒修塵。
畢竟,若不是郎有妾有意的,人家陳王殿下能愿意千里迢迢的趕來救他們?還冒著生命危險,寧可自己先士卒,也要護住他家思雨?
雖說寒修塵份尊貴,乃陳國的陳王殿下,可他家思雨也不差,乃大陸首富的孫,李家將來的接班人,之前,也是有過不皇子上門提親的,若是真能和陳王殿下親,那也不失為一段佳話啊。
畢竟,商人最缺的,就是權利,而擁有權利的顯貴們,缺的,不正好是金錢嗎?
所以啊,商人和家結親,那真是喜上加喜,樂不思蜀啊。
李商覺得此事有戲,便故意繞到了李思雨邊,問道:“思雨啊,你覺得陳王殿下怎麼樣?爹爹瞧著還不錯哦。”
雖說家主不喜歡和家親,但他還沒拿到下一任的家主位置呢,還是得為自己的后路做好謀劃才行。
若是思雨能與陳王殿下親,為陳王妃,那他可不就是皇親國戚了麼?屆時,想要什麼沒有?
想到這里,李商看向寒修塵的眼神是越看越滿意,恨不得讓李思雨立刻和寒修塵親。
“爹爹也是這麼覺得的嗎?”李思雨眨了眨眼,有些害的埋下了頭。
因為寒修塵在山里面的話語,以及那拼死也想護住李思雨的架勢,不是李商,就連李思雨都被的一塌糊涂,覺得陳王殿下定是心儀自己,才會那般不顧一切的保護。
可是,如果可以選的話,想嫁給那位帝尊大人,將自己的子之,奉獻給那位真正救下了的帝尊大人!
見李思雨一副面紅耳赤的模樣,李商還以為這是害了,頓時哈哈一笑,沒有再多問。
倒是一旁的李家主,見李思雨和李商父兩一副其樂融融的模樣,角忍不住彎了起來。
然而,靈的事,事關重大,尤其是從鬼門關里走了一遭的李富,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想問李思雨關于靈的事,此刻見四周也沒什麼外人,便直接問道:“思雨啊,上次爺爺讓你買的靈,你買好了嗎?花了多錢?劃不劃算啊?”
李家雖然有錢,但李家的銀子也不是大風刮來的,不管買什麼,都得打細算一番才行。
一聽到這里,李思雨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表有些僵:“爺爺,我……”
李思雨剛想說自己沒買到靈,一旁的李商急忙開口打斷道:“爹,您這一路上也夠辛苦的了,靈的事就給我去辦吧,再說了,思雨辦事,你還不放心嗎?”
“思雨啊,到了下個城鎮,趕給你爺爺準備一間上好的房間,再煮點姜湯給你爺爺喝,回頭啊,別讓你爺爺又染了風寒。”李思雨的父親一邊說,一邊沖著李思雨使眼。
李思雨秒懂,連忙笑著應道:“是,父親。”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李家主還真咳嗽起來,且,越咳越猛烈,頗有種停不下來的覺。
眼看著李家主坐都坐不穩,馬上就要從馬背上摔下來了,一旁的寒修塵連忙:“吁”了一聲,勒住了馬繩。
一旁的李商趕忙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瓶子,從瓶子里面倒了三顆烏黑的藥丸出來。
李思雨眼疾手快的拿了水過來,李家主一手拿著李商的藥丸,一手接過李思雨給的水,就著水服下了黑藥丸后,頓時長長的舒了口氣,有種終于舒服了的覺。
“李家主這是?”寒修塵眸微閃,有些深邃的看了那藥丸一眼。
“唉,人老了,不中用了,染了些風寒,但一直好不了,只能靠這藥續著。”李家主無奈的擺了擺手。
原本,他是用不著吃藥的,可被妖那麼一折騰,他這把老骨頭都快散架了,而那多年不曾犯過的風寒,便也開始發作了。
“爹,我就說得把這藥帶著吧,您看,這不立刻就派上用場了。”李商在旁沾沾自喜的邀功道。
“嗯,你有心了。”李家主咳嗽了兩聲,語氣不溫不火的,聽不出是什麼緒。
一個時辰后,寒修塵等人終于抵達到了最近的小鎮上。
趁著李家主等人正在休息喝茶,李商趕忙將李思雨拽到了無人的角落里,小聲怒斥道:“你到底是怎麼回事?這麼簡單的事都辦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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