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是個病人,不能吃那些太油膩的。”白津墨神寵溺。
顧南撅撅,“可是,出來吃飯,就想吃點好吃的嘛,要不在加個酸菜魚吧。”
最近天天吃清淡的,都快淡出鳥了。
這撒聽得霍時深眼神戾。
這人,對白津墨就這麼溫!
對他就總是沒個好臉!
霍時深氣得掛了電話,想想很不爽,又把許統給進來,“安排一下,中午去金滿樓巡店,通知那邊清場!”
許統表疑,“霍總,20分鐘后有個重要會議,是關于G國那個排污項目的……”
“推遲到明天上午!”霍時深一聲令下,不在言語。
許統知道霍時深說一不二,就不再說什麼,出去打電話給金滿樓那邊清場。
*
顧南吃得差不多的時候,金滿樓的總經理急匆匆從樓上跑下來,“抱歉抱歉,本店忽然發生了一點事,需要臨時清場……”
總經理帶著滿臉歉意說明了來意,并且告知他們,今天的飯不止免費,還額外贈送一張價值一千元的優惠券。
得到這個好,顧南自然不生氣,飯吃完了不要錢,還能贈送優惠券,這種好事最好多多益善。
“沒事,我們這就走。”顧南收了優惠券,漂亮的小臉笑的。
白津墨卻是有點不高興,他本來想跟顧南多呆一會,沒想到這個金滿樓打斷了他的計劃。
他冷著臉問:“你們老板是誰?”
他打算私底下追究一下這個不識趣的人。
總經理抱歉又自豪地說:“我們老板姓霍,霍時深。”
金滿樓是霍氏旗下一家飯店。
聽見這個名字,白津墨的眼神閃了閃,是他,那就難怪了。
顧南卻是有些愣怔,他回來了,一次都沒來看,也沒有一個電話,現在卻來這里巡店?
“要不我們去隔壁的咖啡廳坐坐?”白津墨問顧南。
“好啊。”顧南回過神,恢復了幾分笑意,“今天想請你吃飯沒吃,就去喝咖啡吧。”
這話一說完,就看到霍時深帶著浩浩一群人,從金滿樓外頭走了進來。
氣場強大的男人一進來,立刻讓氣氛變得仄。
顧南的話霍時深聽到了,他眉骨一跳,吃了飯還不夠,還要去喝咖啡?
正當他是死的?
他冷冷沖顧南看了過去,眼底醞釀出戾氣。
顧南微怔,他已經走到跟前,一米八八的高讓他看起來頗有迫,“在這等我,哪兒也不許去。”
“……”顧南愣了愣,看向白津墨。
白津墨的臉已經沉了。
霍時深正跟他對,雙方的臉都不太好。
顧南覺氣氛很張,他們兩雖然都沒,可氣氛劍拔弩張的。
趕上前一步,站在白津墨跟前,“白先生,要不,我們就下次再約吧。”
雖然不知道霍時深讓等他干嘛,可是看得出,霍時深很生氣,并不想因為霍時深的生氣而牽連到白津墨。
白津墨是無辜的。
白津墨將視線從霍時深上收了回來,良久,沖顧南笑笑,“那好吧。”
說完,他抱住了,還故意在臉頰上落下一吻。
霍時深著的脾氣一點點冒了出來。
“許統,你代我巡店。”吩咐完這一句,霍時深扯了顧南的手就走。
顧南一只手傷了,不敢反抗他,被他扯著上了車。
隨后,他就在車里找著什麼。
顧南沒說話,再次面對他,心里沒有高興,只有無盡的抑。
下驀地一,已經被男人的大掌掐住。
接著,他強將的臉掰了過去。
顧南心尖一,看向他。
男人的眸很深很深,修長的手里拿著一張紙巾,霸道地掐過的下,將巾紙覆蓋過去,著剛才白津墨吻過的地方。
他得很用力。
顧南疼得睫微微一,卻沒有說話,心中堵著一團氣,并不想搭理他。
可是男人見不得這麼冰冷的樣子,目幽幽,扔了紙巾,直接將整個人抱到上。
顧南一驚,瞪著他,“霍時深!你做什麼?”
都鬧到這個地步了,還想跟曖昧?
他是不是有病!
“這話應該我問你。”霍時深的俊臉繃得的,“你剛才跟他在做什麼?”
“談生意。”沒有說謊。
可霍時深冷笑一聲,“談到要親親抱抱的地步?”
“你是不是有病?”顧南真的不了他這副怪氣的樣子,心苦難言,“白津墨那樣,只是外國人的禮節!”
“外國人的禮節?”霍時深眼神沉,“我看我要再不來,你們能喝咖啡喝到床上!”
“!”顧南簡直要氣瘋了,這個人簡直不可理喻,不該在跟他說下去!
抬手,想推車門下去。
可那只大掌了過來,一把又將門重重關上了。
“你敢下去試試看?”他寒著臉警告。
試就試!
用力將門一推,就要下去。
霍時深沉著一張俊臉,一個用力,將扯回懷里,恨恨地說:“這是你我的!”
“你干什麼?”
被錮在男人上,顧南有些害怕了,咬住,又氣又怒地說:“你放開我!”
神經病!
顧南氣得掄起一個拳頭砸他。
可是一個拳頭有什麼用?
那點力道,看起來就像在勾引男人,拒還迎似的!
“你在一下試試?”他雙錮住不聽話的,冷著俊臉威脅。
“我又怎麼樣?”
“你再,我就在車里辦了你!”
“……”顧南咬,惱怒,這個男人真的有病!
“把車門關回來。”男人冷聲吩咐。
顧南不肯。
“一!”男人著,目灼熱,手,也正要往服里面去……
顧南嚇得立刻拉上了車門。
見終于老實,男人重重盯了一眼,拉過安全帶,扣在了上,“坐好。”
說完這句話,霍時深沉著臉開車。
霍時深沒帶回醫院,而是去了麗山湖的別墅,也就是霍時深沒昏迷前的住宅。
之前霍時深傷時來過一次。
一下車,男人就像拎小一樣將拎上樓,踹開了門,一把扔在主臥的床上,“在醫院呆著不老實,那就呆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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