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賢將盾牌拿在手中,輕了下上面的花紋,沉了一下後,問了一句:“可以施法試用一下嗎!”
“當然可以了,朱兄儘管請用就是!”田掌櫃很大方的說。
既然對方都如此說了,李修賢也不客氣,把靈力緩緩注到了手中之。
結果鐵盾瞬間亮起了烏,眨眼間就放大了數倍,並且飛離了手掌,漂浮在空中,並圍著他開始緩緩繞行起來,看其尺寸大小還正好遮蔽住上的某些要害之。
李修賢心中一喜,稍微分神縱了一下,果然此可隨心自上下飛舞,非常的小巧靈活。
試用之後,李修賢對這件法非常滿意,他現在最缺的就是這類的能保命的法,有了這盾牌,生存下來的機率能增加了不。
不過李修賢並沒有立即表示什麼,他只是默默的將鐵盾放回了盒,然後繼續期待對方下面的介紹。
白掌櫃並沒有因爲李修賢的這種做法而有什麼不滿,仍非常熱的推薦著下一個品,一個丸子般大小的藍圓珠。
“天雷子,上古時期,某神修士無意中截取天地雷電後凝練所,每一粒都有莫大威力,據說即使築基期的修士正面抗此雷,也會灰飛煙滅。但這天雷子製作極其困難,即使是築基修士也未必能煉製,這一粒也是本樓費了好大力氣才得以到手的。”
白掌櫃說完這番話後,不出幾分得意之,可見此雷珠的珍貴稀有。
李修賢立聞言容了起來,竟能將築基期的修士也能擊殺,如此大威力的東西真是可遇而不可求啊,簡直能和符寶相媲了,能收囊中的話,上就相當於有了殺手鐗。只是它的價格恐怕是高的嚇人啊,否則也不會至今還未能售出。
白掌櫃介紹完藍雷珠後,就不再開口說話了,反而大有深意的瞅了李修賢一眼,然後端起一杯香茶,慢悠悠的品味起來,雖然桌子上還有一個蓋得嚴嚴實實的錦盒未曾介紹,但他卻隻字不提了。
李修賢微微一笑,深知這位田掌櫃的用意,知道是該自己給對方看看實力的時候了,否則那最後一隻錦盒裡的寶是不會輕易讓他見到的。
留到最後的寶,價值顯然要在前三件之上,見識了前三件寶之後的李修賢自然對這最後一件寶大有興趣。
李修賢從儲袋中掏出了一個小玉瓶,擺到了白掌櫃的面前,隨手學著白掌櫃的樣子端起一杯香茶慢悠悠的品味起來。
白掌櫃看到李修賢只是拿出一個小玉瓶不由的一愣,放下手中的香茶將瓶塞拔了下來,一丹藥特有的香味撲面而來,讓白掌櫃神一震。
“丹藥,朱兄,丹藥在益州並不罕見,即使是二品丹的價值也最多是數百靈石,你這三粒丹藥的價值不足以兌換三件中任何一件法,更不用說最後一樣寶了。”白掌櫃說道。
李修賢微微一笑:“白掌櫃何不看清楚一點?”
白掌櫃一愣,將其中的一粒丹藥倒了出來,淡紫的丹藥在他的手掌上不斷地散發著濃郁的藥香:“蘇丹,三品丹藥蘇丹。不可能,這不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的呢?”李修賢淡淡的笑道。
白掌櫃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朱兄,請見諒!”
“來人!”
檢查了半天之後,白掌櫃還是喊了一聲,從樓下上來了一名小廝。
“去把莫老給請來,就說這裡有件珍品需要他老人家鑑定一下。”他鄭重的命令道。
然後趁此間隙,白掌櫃與李修賢默契的閒聊起來,但卻都避而不談丹藥事,似乎一時間,盒中之都已被他二人忘置了腦後。
但時間不大,一位頭髮灰白的老者在一位小廝的攙引下,還是慢慢的上了樓。
白櫃一見,立馬恭敬的迎了上去,並把座位讓與了此老,而他卻在一旁站立著,看來這位莫老真是德高重。
不過李修賢也看了出來,這莫老的修爲並不高,也就是練氣七八層左右,能讓白掌櫃如此敬重想必在某一方面有過人之。
“白掌櫃,你把我這快土的老頭子都了出來,難道還有什麼東西,能讓你也無法籤別的嗎?”老者稍微低了幾口氣,才巍巍的說道。
“莫老,麻煩您老看看此好嗎?晚輩雖然覺得好像是三品丹藥,但是心中的把握卻不是很大,莫老在煉丹一途上頗有造詣,晚輩希莫老能幫晚輩鑑別一下。”百掌櫃謙卑的說道“三品丹藥!”莫老聞言有點難以置信,但是還是接過了小玉瓶“您老請仔細看看!是不是真是三品丹藥蘇丹?”白掌櫃強住心頭的興有點急促的說道老者並未有接口說什麼,而是瞇起了眼睛,神貫注的看著盒中之的形態、甚至紋理,並不時把盒子放到了鼻下,輕嗅那麼幾回。
這丹藥是李修賢親手煉製出來的,是不是蘇丹他心中自然有數,因此始終神自若的坐在一旁,對老者的舉視若不見。他所考慮的,只是如何和羽化樓討價還價的問題。
終於,莫老把玉瓶輕輕的放到了桌上,然後手捻鬍鬚閉目沉思了一會兒,才張開雙目,用十分肯定的語氣冷靜的說道:“恭喜掌櫃,這的確是三品丹藥學蘇丹不假,這點老夫可以打保票!”
白掌櫃一聽臉上大喜,隨後就把此老恭送下了樓梯,接著喜不自勝的拿起了裝丹藥的玉瓶,又反覆的看了數遍。
三品丹藥的價值堪比一件中品法,甚至過之,即使是羽化樓這樣的大店鋪也沒有三品丹藥,畢竟這種丹藥誰也不會想到出售。
“白掌櫃,你我二人是不是該談談易之事了!”李修賢看對到方似乎已忘了丹藥主人還坐在一旁的事,忍不住出言提醒了一句。
“哦……啊!……在下真糊塗,還朱兄見諒!”白掌櫃微微一愣後,這纔想起這瓶丹藥還不屬於羽化樓,臉皮不輕輕一紅。
呵呵,這沒什麼!不過閣下打算如何易,看白掌櫃對此如此喜,想必不會讓在下失吧!”李修賢輕笑著說道,微微兌了一下對方。
這時,白掌櫃的神恢復了正常,並把手中之放回了桌上,才說道:“朱兄既然能拿出來千年靈草,想必也不是普通的修仙者。那我也不用做生意的那一套欺瞞兄臺了,就給閣下說個公平價!”
他說到這裡,略思慮了下,就用很誠懇的語氣繼續道:“這瓶丹藥可以換任意兩件我給朱兄看過的錦盒寶,或者是單獨換取最後一個錦盒的東西。假如還是都看不上的話,那本樓也可以出讓閣下絕對滿意的靈石。把靈草給買下來。朱兄,意下如何?”
李修賢覺到了對方話裡的誠意,在心裡翻來覆去幾回後,也覺得這個價格還算合理,沒超出自己的底限,就暗自有了七八分答應的意思。不過在此之前,他還是要看看那最後錦盒裝的倒底是何?
可白掌櫃未等李修賢開口,就已識趣的把最後錦盒的盒蓋掀開了,並推到了的李修賢面前,笑的說道:“這個盒子裝著的,可是本樓的鎮樓之寶。不過,就是看兄臺識不識貨了!”
李修賢好奇心大起,目往盒一,頓時目瞪口呆起來,錦盒竟然放著一張孤零零的符籙,上面還畫著一塊金長磚的圖案,金閃閃,栩栩如生。
在看清楚此後,李修賢立心思轉不停,馬上聯想到了自己那張被用掉的戮仙劍符寶,難道是同樣的東西?
“符寶?”李修賢深深的出了一口氣,不肯定的開口問道。
白掌櫃愕然之一閃而過,隨後訝然的說道:“真沒想到,朱兄竟能認出此!按理說,這寶應該很有修仙者知道纔是。兄臺真是見多識廣,在下佩服啊!”
李修賢聽了後,苦笑了幾聲,接著搖了搖頭,嘆息道:“閣下太高看朱某了,這符寶在下也只是聞名而已,對其知道的實在甚。不過白掌櫃既然能拿出此,那想必對符寶應瞭解一二了,還賜教啊!”
這番話李修賢說的全是真心話,他的確想趁機會,徹底瞭解一下“符寶”的來龍去脈,也省的一頭霧水的一直下去,雖然上有兩件符寶,但是對於符寶的確切的信息他卻不怎麼了解,趁此機會也正好了解一下。
白掌櫃有些意外的了李修賢,覺得這不是什麼需要保的事,只是知道的人些而已,並不值得爲此得罪眼前的大客戶,就非常爽快的答應下來,並一一道出了有關“符寶”的一切。
“符寶”此還真是大有來歷,竟是結丹期以上修士纔可製作的一種奇特品。
它是煉出法寶的高階修士,把法寶的部分威力封到特製符紙中,讓其他修仙者也可暫時使出法寶威能的一種特製符籙,使其同時有符籙和法寶的雙重特,被知曉其存在的修仙者戲稱爲“僞法寶”,深他們追捧。
這種“僞法寶”非常特殊,製作它需要結丹期以上修士才行,但使用它卻任何階層的修仙者皆行。理論上來說即使是練氣一二層的修士也能驅使這樣的符寶,但是威力卻連原本的十分之一都不到。只有到練氣十二層或者是築基之後才能將這符寶的威力發揮到極致,甚至比上品法還要強悍幾分。
聽了白掌櫃的介紹之後李修賢的臉不由的一紅,想到被自己浪費的戮仙劍符寶和四靈防符寶不由的嘆了口氣,如果此時用這兩件符寶的話那麼面對築基修士也不用東躲西匿的了,這也堅定了李修賢要將這金符寶買下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