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三名天虛弟子的命換四名古機門修士命,這個互換,對古機門來說很不劃算。
嚴寒心中不舒服。
天虛門的二人完組合還在,戰鬥力毫不減,但是古機門卻已經喪失了四名重要的主力修士,極大的影響了整戰鬥力。
“不能再等下去!”
“葉晨一直在上路潛伏著,突襲了古機門修士。而中路的皇甫師叔大約四五十息之肯定能趕過來。一旦皇甫師叔和葉晨匯合,我必敗,古機門必敗。”
“葉晨一飛沖天直取榜首,而我將徹底喪失奪取榜首的希!此戰敗北,古嘰老祖只怕會極爲失!”
嚴寒和三名天虛修士激戰,目冰寒,心中急思。
他很承別人的恩,但是古嘰老祖將他一名武國來的默默無聞的小修士直接點名古機仙門的二代核心修士,他又豈能讓老祖失。
“不能再藏實力,必須在葉晨幹掉四名古機門修士之前,擊殺三名天虛修士。”
“然後,以最快速度擊殺葉晨!”
“天虛二人組合被破。哪怕皇甫師叔趕到,我也還能和皇甫師叔正面拼殺,將其擊敗!”
“這是唯一翻盤的機會!”
嚴寒在電火石之間,想明白最關鍵的要害。他在對付馮佩希的時候,用的更多的是心計暗算,並非盡全力。但是現在,他必須全力以赴。
三名天虛修士神振,正各自控飛劍,全力和嚴寒廝殺纏鬥,試圖將嚴寒拖延住。
“金神力!”
“金神破!”
嚴寒不想和他們再無謂的糾纏,突然厲嘯一聲,暴起,力道陡然之間暴漲了足足一倍,巨金劍的劍上覆蓋了一層厚厚的數丈長金霞,刺向他前面的一名天虛修士。
轟!
飛劍對轟之下,那名修士的飛劍直接裂。
巨金劍刺了過去,穿那名修士的外甲甲,影碎裂,從山谷考場消失。
“瞬殺!”
“他的力道變強了!”
“跟他拼了!”
剩下二名天虛修士失聲驚呼,臉駭然大變,他們的同門居然一下就被瞬殺,不由兔死狐悲。陣亡了一個,他們二人恐怕也支撐不了多久了。可是不能逃,必須給葉晨擊殺那四名古機門修士爭取到時間。
十息之後。
嚴寒將最後一名天虛修士擊殺,巨金劍劍上覆蓋的一層金霞終於斂去。
而二里之外的河道,戰鬥也已經平息了下來,葉晨將四名墜河中的古機門修士一一擊殺。陷在急流漩渦之中,四名古機門修士本無力和葉晨廝殺。
“葉晨!”
嚴寒收了金劍,冷冷向在河道上方的葉晨。他現在面對的唯一對手,只剩下葉晨了!
葉晨幹掉那四名古機門修士之後,也在淡淡的回頭著嚴寒。
雲州二名最強築基九層修士的目,對撞在一起
“嚴寒,把三名天虛修士擊殺了?”
“金神甲!絕對防護!”
“金神力!力道暴增一倍!”
“金神破!絕對擊穿!”
“嚴寒把金系最常見的三門法,全都修煉到了超階境界?”
“天哪,這纔是嚴寒大師兄真正的實力!他對付馮佩希的時候也沒有用另外兩個法,一直藏在現在。看來葉晨把他給急了!”
“是啊,沒想到嚴寒居然還有這麼強悍的殺手鐗一直沒施展出來,看來是打算留著對付皇甫師叔、葉晨師兄、柳紅丹師姐的,只是局勢都變,不得不用來幹掉那三名天虛修士。”
環形山谷外的觀戰,十多萬修士一片譁然、喧鬧,無數人暗自倒吸冷氣,神震。
普通的金甲修煉到大圓滿境界之後,如果修士的金系靈高達九十以上的話,還能進行一次超階突破,便是‘絕對防護’的金神甲。
同樣,其它法也能有類似的突破。
金系的“神力”,正常況下可以讓修士力道增強好幾,而突破到了“金神力”超階境界之後,力道可以足足增加一倍,極爲的驚世駭俗。只要法力足夠“金神力”是可以一直長時間持續下去,消耗的是修士的法力,而不像風魔門的《燃》一樣消耗氣。
如果金神甲的絕對防護,和金神力的力道暴增,讓人到恐怖的話。
那麼由“金擊”突破而來的“金神破”,就簡直令人到髮指無比絕了。金繫有強烈的刺之效,金神破號稱可以擊穿一切同階的護法、護甲,無堅不摧。普通築基修士的護法罩一擊便破,本就擋不住!
“金神甲、金神破、金神力,三大超階法一,誰能抵擋!?”
“三法合一,最強的刺、最強的防護、力道暴增一倍,這是無敵啊!”
“葉晨能抵擋的住?他恐怕也擋不住吧!”
“葉晨的錮法很強啊!嚴寒未必能擊中他。”
“我覺得,古機門橫空出世的嚴寒大師兄,天虛門法無比通的葉晨,二人誰都不好惹!”
戰場上的急速變化,令觀戰修士都到一陣目眩駭然,覺不過氣來。前面纔剛剛被葉晨一人獨戰四名古機門修士和七八傀儡給生生震驚住,現在又被嚴寒這一手震驚的不輕。
觀戰的修士們之中,還是有人意外狂喜。
“他們三個後備修士,居然被擊殺了!我還以爲我徹底沒機會了。哈哈,最後一場,我無論如何也要上場,只要再拿到一個擊殺,便能得到一枚結金丹!”
施峻峰看到天虛門三名修士被擊殺,一愣,接著便是一陣狂喜大笑。這一仗的勝敗對他已經無關要,重要的是下一場對付風魔門,他肯定能上場
天空高,天虛浮島上。
“這一批二代弟子,有不非常出啊!”
“不錯!這次至有五名築基弟子,屬於超一流的。天虛門二名,古機門一名,風魔門一名,金鼎門一名。實力、心機,都是上等。以往的幾次聯考的修士,很一次出現這麼多!”
十位元嬰老祖在觀看著戰鬥,隨著戰局的變化,不時有人出幾分驚奇之。
像這樣十年一度的仙門聯考,九十位頂尖築基九層修士都是從各大仙門數以萬計的築基修士中選出來,本已經很強,實力自然基本都差不多,很能出類拔萃,頂多偶爾出那麼一個超一流。每一次仙門聯考的個人榜首,基本上都會被這個超一流佔據。
但是這一次,略算起來已經有近五名了,遠超過往屆的數量,爭鬥的也更爲厲害。
古嘰老祖的神最爲富,盯著戰場,一會兒張無比,一會兒興的手舞足蹈,里不時的發出古怪的聲音,嘟囔著,這場仙門聯考,天虛門、風魔門、古機門的三位老祖都下了巨大的賭注,個人排行榜要是能佔到榜首,那可是發大了。
古嘰老祖沒個正經,其他老祖對此已經習以爲常。
噬元老祖打量著戰場,有些古怪的回頭朝皇甫老祖問道,“皇甫兄,你們天虛門的二人組可真厲害啊!不過,最厲害的二代弟子,究竟是那葉晨的小子,還是你閨?你好像是爲了你閨才下重注的吧,可爲什麼我總覺你的《天虛劍意》好像會便宜了那小子?!”
“嘿嘿!噬元老弟這是在嫉妒我天虛門人才輩出啊!”
皇甫老祖坐在白玉石凳上,面如常的呵呵笑道。
但是他心裡早已經很不爽了。這小子哪裡跑出來的,怎麼跟曦兒弄了一個二人組合,還打的有模有樣,把其它仙門都幹趴下了,弄的別人還以爲是他安排的
環形山谷之外的形,並未影響到戰場的戰鬥。
葉晨一連串錮法把四名古機門修士葬送在河道,而嚴寒也終於忍不住施展出更強力的殺手鐗,將三名天虛修士擊殺。
只剩下他們二人在對峙著。
“一轉眼十年,沒想到還能在這裡和葉師弟較量一番!”
嚴寒揮了一揮手中巨金法劍,神依舊冰冷淡漠。
“十年?十年前我們還在北麓書院,嚴師兄似乎對在北麓書院的那次畢業考覈丟了頭名,很不服氣!皇甫師叔從中路趕來需要五六十息,剛纔一番廝殺耗去了近二十息,還剩下大約三四十息左右。等皇甫師叔趕到,你就敗了!師兄剩下的時間不多了!”
葉晨飛懸在河道水面,淡笑著,他早就習慣嚴寒那副冷漠的語氣。
同門歸同門,但是該下手的時候,絕不手。
“擊殺你,只用十息就足夠了。不過我還是有一點疑,你怎麼知道會在這裡發戰鬥,甚至潛伏在這一帶河道深?”
嚴寒不以爲意的揮了揮手中的巨金法劍,冷淡道。
“這個簡單!我和皇甫師叔分二路走,你必然起疑其中有詐,不會輕易去謀氣息很重的中路和下路,不輕易去挑戰我和皇甫師叔二人組嚴師兄並非多疑之人,但是你一向行事穩健,並不貪功冒進,選擇從最適合的上路手。”
葉晨淡淡道,“我不知道你們會在哪裡設伏發攻擊。但是我提前從中路潛伏到這裡的河底,三名天虛修士從這裡經過,我會以神識傳音讓他們停下來,在這裡休息。所以不管你們在哪裡設伏,你們還是得來這裡攻擊他們!”
“哦,原來這樣!那就戰吧!”
嚴寒默然,明白過來。只要葉晨讓三名天虛修士在河邊待著,古機門只能在這裡發攻擊。除非古機門不打算對付他們三人。
還剩下十息!
對付葉晨,十息足夠了。沒有任何築基修士,能夠在他“金神甲、金神破、金神力”全力攻擊之下,支撐住十息。
該手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