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概是我被拐賣進盜墓團夥以來過的最愜意的一段日子。
睡覺睡到自然醒,提著張小玄的胳膊把他晃到三分醒,然後拖著一只半夢遊狀態的張玄去覓食。無聊的時候打槍哥,有興致的時候溜張玄。話說領著這麼一只高富帥上街真的是一件神清氣爽的事,特別是街上的姐姐妹妹們完全不了解高富帥也可能是坑爹王時,們嚴重的羨慕嫉妒恨簡直能讓我六十多年的老人心瞬間年輕起來。
六十多年沒被人這麼看過怎麼辦好高興o(≧v≦)o~~
不知道為什麼,這段日子我一直沒有看見九叔,據舒道說,在我們分開的第二天,九叔就接到了家裡的電話,提前回去了,他甚至沒顧得上自己一重傷就消失在我們視野裡。每天住五星級酒店吃好喝好看不見領導,晚上還能拖著自家天然呆快樂地滾床單,這種日子讓我真心祈禱九叔家裡最好急事完了就失火,失火完了就水災,子子孫孫無窮盡也……
“等等!”槍哥猛地撕破了我快樂回憶的背景板,一張大臉指著上面的一段話難以置信的說,“什麼玩意兒?你和張玄……已經滾過床單了嗎?!”
啊,沒錯,我們的確天天滾,床,單來著……滾床單!張玄以非一般的速度在這個酒店置辦了一間酷似天門基地的小黑屋,然後拖著我沖堆積如山的絨玩裡面,練地兩只手卡著我的腰下放在我肩膀上,倒下就瞬間陷昏迷狀態。剩下我言語不能地僵在絨山之中。
然後這廝到早晨被我拖下樓的時候還在眼睛,一臉很不高興的表:“你好,抱起來不舒服。”
……不舒服你抱你的兔斯基去啊!還天天抱我幹什麼!八嘎!
為了一只連五都不全的兔子和男……男朋友(小聲說)生氣的人,大概普天之下只有我一個了吧。悲催的是,盡管我想表示一下“勞資一點都不在乎那只湯圓兔子你抱著它睡吧”,還是被屢次鎮在張玄的拖人上樓技能下。而且睡得久了,我發現這家夥的板的確比床鋪睡得舒服……捂臉……
這段日子醉生夢死得讓我以為九叔已經默默解散了天門。一直到某天槍哥把我從小黑屋裡拽出來,兩張飛機票丟到了我面前。撂下一句話:“九叔讓回基地,有任務。”
我蹲下去拾起飛機票,比較了半天才抬頭問他:“為什麼我坐頭等艙張玄經濟艙?”
“你坐頭等艙?”槍哥冷笑,“你說反了吧?另外那個才是你的。”
“……憑什麼啊!打擾別人談是會被驢踢的!要換!”
槍哥盯著我看了一會兒,然後出了一個很和藹的笑容,然後丟下了兩張火車票。括號,站。
……你妹。
我敢用我家張小玄的一個笑打賭,槍哥肯定是在小月氏的山裡被下了大姨媽蠱了。自從他從醫院爬出來之後,就一直是這張晚娘臉,完全不顧及自己還欠了我一屁債,深刻證明了這年頭欠錢的是大爺的哲理。
算了,缺乏妹子的空窗期槍哥總是不能被人類理解的。我理解。
我拿著四張票走進小黑屋的時候,張玄頭頂一只皮卡丘還在睡。我了他的臉,把四張票往臉前一擺,笑容燦爛:“買一送三大獎哦!獎品是陪九叔去那未知的地方送死一次,機會不多過期不候哦!”
張玄興趣缺缺地看了一會兒,轉繼續睡。
不管張玄怎麼想要逃避現實,擺在我們臉前面的四張票已經宣告了這段醉生夢死日子的結束。除非我策反張小玄一起辭職,不過目前還指天門更名地窗組合替我找禽屎黃的時刻,顯然辭職報告還不太好意思遞上去。
“張玄,”猶豫了很久,我還是開口,“別睡了,走,跟我去個地方。”
拖著張玄打車明顯比我一個人攔車快了很多,曾經那個下雨天逃命一樣遠離我的出租車如今投胎一樣爭先恐後停在我們面前,這……這絕對是天氣沒下雨的原因!
我拖著睡著的張玄下車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覺到了死氣,他一下子清醒過來,睜著一雙懵懂的眼看著通往墓地的長長臺階。忽然在我前面半蹲下去,我愣愣看著他,不知道他要鬧什麼。
“上來,說好的,出來以後還給你。”
“……誒?”
這段我曾經一個人在下雨天來過的長長階梯,忽然之間,好像有了些許不同的意味。
張玄背著我我繞了很遠的路,幾次我都想提醒他走錯了,忍了忍還是沒開口,不過好在最後他還是走到了那個墓碑前面。
因為剛下過雨的原因,墓碑被沖刷的很幹淨,只是我放在墓碑上面的傘不知道被誰拿走了,泥土上的青草又長了出來。這次我沒有手,傲慢地指揮著張玄把草拔幹淨,然後揮手讓他跪下去。
全程張玄都悶不做聲執行著我的指示,雖然我敢打賭他完全不明白這一系列作的含義是什麼,可省心一向是天然呆的優點。我也跟著跪在他旁邊,對著墓碑發了一會兒呆,才清了清嗓子,開始發言。
“媽媽,說好的男朋友。”我啪地拍了拍旁邊張玄的後背,“耐磨耐/耐□□,任打任罵任欺。世界上僅此一只,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張玄:“……”
“看前面。”我把他的頭扭過去,繼續說著,“看,我上次說的都沒錯哦!高薪高福利,還有男朋友……這家夥是曆史文研究者,又高又富又帥,對我好的沒話說!你看媽媽,工資卡他都給我了!”
我驕傲地把張玄的卡亮到面前。
“所以媽媽,請你放心吧。他會對我很好很好的,我們會一起幸福地走下去,一起走到最後,一直到走到你面前為止。”
“請你不要再找我了。媽媽,我已經回家了,他說,會給我一個家,哪一盞燈都會給我。嗯?對不對,張小玄?”
我威脅地挑起眉看著他,張玄倒是很識趣,乖乖對著墓碑點頭:“嗯。對。”
“喊媽媽。”我再次指揮。
“媽媽。”張玄毫不猶豫喊道。
“說你會好好照顧我。”
“你會好好照顧我。”
“……錯了,說‘我會好好照顧的’,再來一遍。”
“我會好好照顧諾諾的。”
嗯,他會好好照顧我的,你找了我那麼久,現在,能不能放心下來?你的兒,已經有了一個能收留的家。
我歪著頭看了看表呆呆地跪在媽媽墓前的張玄,他可能到現在都沒弄清楚狀況,他可能都不知道媽媽對我來說是什麼,但是,我只是想讓他來這裡一次。讓我生命中兩個最重要的人,相遇一次。哪怕相隔。
我想讓他們知道,因為有他們,哪怕遭遇再多不幸,我也能覺到幸福。
“好了,起來吧。”我說,“唉,你這個小呆瓜,什麼時候才能明白啊……”
拉著張玄走出墓園的時候,我又回頭看了看。層層疊疊的灰白石碑,淹沒了對我來說的獨一無二,我忽然就有些難過,拉了拉張玄的手,我說:“張小玄,等我們回來的時候,再來一趟行嗎?”
“嗯。”
“我想給媽媽……至要換個墓碑,我想以一個兒的份,給一個新的家。”
“還有我。”
“啊?”
“還有我,一起。”他停下來,指了指自己,“我也是兒。”
“……!你是婿!”
“其實,就算我那樣說了,媽媽應該還是會擔心的吧。”下山的時候,趴在張玄背上,我忽然很懊惱地說。
“不管我再怎麼解釋,你那麼笨,一看就讓人不放心把自己寶貝兒給你啊。”我輕輕拽了拽他的頭發,“張小玄啊張小玄,你什麼時候能靠譜一點呢?”
“……”
“不過算啦,我是個有節的人,買了就不會退貨的。”我兩條夾了夾他窄的腰,“至……你確實把工資卡和長冥都給了我嘛!而且你要對我好,就算不明白什麼意思也要做到!如果你做不到的話,我……”
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打斷了。這是很見的況,他停下來回過頭看著我,黑眸裡面漉漉的一片:“我明白。我會的。”
“……嗯!”
他微微笑起來,依舊是那個讓我眩暈的笑,然後回過頭去,一步一步繼續往山下走去。我了環在他脖子上的兩只胳膊,賊眉鼠眼笑了笑,忽然之間就好像覺得,無論在前方有什麼等著我,也沒有那麼多畏懼了。
總有那麼一個人,讓你覺得自己是世界上的王。不是因為他讓你盡恩澤,對你百般呵護千般寵,而是因為他的存在,你開始變得勇敢。你強大、堅定、無堅不摧,因為他的存在,你能夠用自己手中的劍對抗整個世界。
張玄,因為你的存在,我開始變得無所畏懼。
女律師夜遇女鬼,從此卷入一起性虐殺案,這和當年自己親眼目睹的被鬼扼喉自殺案有沒有必然的聯系?是人為還是受鬼控制?此鬼是不是彼鬼?冷情淡漠的法醫,是不是自己當年的豪門小老公?……她能否撥開眼前的迷霧,尋找出真相?……陰謀,一個個陰謀……難道僅僅是一個個陰謀麼?且看女律師穿梭豪門,在陰陽鬼道中痛並快樂著!
警察同志,如果我說這是一款休閒治愈系遊戲,你們信嗎?
十歲那年我第一次看見陰差收魂,從此以後走上了陰陽代理人的道路。 湘西趕屍,召喚嬴政之魂,捕捉千年妖怪,跨國獵殺變異妖魔…… 我將帶你走進華夏大陸不為人知的一面,我將帶你看見你無法想像過的神奇經歷! 我是陰陽代理人,我是真實存在的招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