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今日的最後一臺手,顧淺收拾了辦公室裡自己的私人品,抱著箱子朝外走去。
在科室醫生護士依依不捨的送彆下走出了醫院。
坐在醫院門口停車場的車子裡,顧淺抬頭深深地看了一眼這個原主上輩子待了十年最後死的地方。
然後發車子,離開了醫院。
還得趁走之前這兩天回家去好好陪陪原主的父親。
雖然這次隻是去流1年而已。
……
顧父住在s省郊區的一個小鎮裡,這裡是顧父顧母的家鄉。
兩人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曾經山盟海誓相約白頭。
但是,顧母在原主上大學的時候卻因病去世了。
顧父也曾因此頹廢了一段時間。
振作起來後的顧父便醉心醫,將一輩子都奉獻在了醫院裡。
後來,顧父從醫院退休後,拒絕了原主一起在城裡生活的請求,選擇了在這個從小長大的小鎮裡度過餘生。
按照他自己的話說,他將大半輩子都奉獻給了醫院。
最後的這點時間,他隻想在這裡安安靜靜的陪著顧母,陪陪雙方已經去世的父母。
就像這一次,顧淺希他能一起去首都走走,也被他拒絕了。
但是他很高興自己的兒能從以前的悲痛中走出來,選擇重新麵對。
……
第二日一大早。
昏迷中的林院長才醒了過來。
“嘶!好痛!”
稍一彈,就痛得他呲牙咧。
“怎麼回事?我怎麼躺在地上?”
林院長強忍著劇痛,慢慢的爬了起來。
不過片刻,已經滿頭大汗。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他努力的回想,也隻能想起昨日他接到師妹要去首都醫院進行為期一年的學流的通知。
他當時想師妹來問問況,想留下來著。
後來發生了什麼事?
“嘶!”林院長了手指,又痛得直冒冷汗,全打著哆嗦。
掀開服檢視,上卻冇有傷口痕跡,連一點印子都冇有。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他得了什麼怪病?
不然怎麼會無緣無故的躺在地上,還全疼痛。
林院長臉大變,也不再去想到底發生了什麼。
趕拿起手機,巍巍的撥出了電話。
片刻後,一夥白大褂衝進他的辦公室。
“院長,您怎麼了?”
“院長,發生什麼事了?”
……
當林院長折騰了兩天,什麼檢查都做了,但還是查不出一點問題,又渾疼痛難忍,整個人都瘦了一圈的時候。
顧淺已經坐上了去首都的飛機。
同一起去進行學流的還有一直帶在邊教導的醫學博士喻華和汪瑩瑩。
這兩人,在s省人民醫院神外科,一直都是充當手的一助二助。
這次顧淺去首都流,可以帶兩個助手,兩人毫不猶豫的申請了跟在邊。
在機場,顧淺還見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
神外的護士梁瀟瀟。
那個一心崇拜著原主的小姑娘。
當三人要登機的時候,小姑娘拉著行李箱出現在了幾人麵前。
“顧主任,好巧啊!”小姑娘笑若桃花的打著招呼。
“瀟瀟,你這是?準備去哪裡?”看到拉著行李箱的小姑娘,喻華好奇地問。
這個時候,梁瀟瀟不應該是在醫院上班嗎?
知道幾人的疑,梁瀟瀟笑著開口道:“我辭職了呀!顧主任去哪裡我也去哪裡!我要跟著顧主任走。”
“可是,流名單上麵冇有你。”喻華好心提醒道。
這學流,都是要先申請接好的。
這忽然多了一個人,要怎麼辦?
“嘿嘿!我爸那邊已經給我在首都醫院打好招呼了,我直接就能去上班。去了以後還是跟著顧主任。”梁瀟瀟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
顧淺三人,“……”
行!誰讓人家有一個好爸。
工作說辭就辭了,想去哪兒上班就去哪兒上班。
嫉妒使人麵目全非!
……
就這樣,一行三人的學流團變了四人。
飛機平穩的向著首都而去,顧淺微閉著眼睛半靠在座椅上。
“看”著係統地圖裡那幾個在首都緩緩活的紅點,角微勾。
咱們很快又要再見麵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