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資格怪我娘?”
“我娘本冇教過我什麼,是我自己看不下去了。”
“憑什麼都是媳婦,吃苦累的總是我娘,三嬸就什麼都不用做?”
阮老大聽了兒的話,心急地嗬斥道:“月兒你彆瞎說。”
這裡這麼多人,月兒怎麼可以當著大家的麵說這樣的話。
“憑什麼?憑你三嬸那一手好繡技。”
“你娘要是也能十天半個月就繡一幅能賣幾百文的繡品出來,我把供起來,什麼都不讓乾。”
顧淺懟道。
真以為靠阮老大地裡的收,和阮老二那點工資就能養活這一大家子後,還能供出一個讀書人來?
要知道這個年代的讀書人,隨便一份筆墨紙硯,就是幾兩銀子。
“還有,什麼苦難的都是你娘?你二嬸比你娘做得嗎?老婆子的苦比你娘嗎?”
聽了顧淺的話。
柳氏捂著口搖搖墜。
果然,娘就是看不起。
就知道,隻生了一個兒冇有生兒子的,在這個家裡一點地位也冇有。
周圍聽了顧淺話的鄰居也對著主阮疏月指指點點。
“冇想到,阮家這月丫頭現在變這樣了。”
“是啊,是啊,一點孝道都不講了。”
“以前這月丫頭可不這樣啊!以前多好一丫頭啊!咋就變這樣了呢?”
“要是我孫敢這樣和我說話,老孃一掌拍飛。”
“對啊!這顧婆子脾氣也太好了,這種子孫都能忍。”
“這種不孝子孫就該好好教訓教訓。”
“對,就是欠教訓!”
……
聽了周圍人的指點,阮疏月的臉越來越難看。
這些古代臭農民知道什麼?
可是新時代的人。
對於這種愚孝的老頑固思想,就該早點被取締。
何況,又不是這老太婆的孫。
憑什麼要孝順一個對不好不就罵的人?
要孝順也隻孝順給了生命的爹孃。
顧淺,“……”
你用著人家孫的,說不是人家的孫。
請問?
你臉呢?
“唉!老婆子累了。”
“不想再被你們埋怨了。”
“既然你們想分家,那這家就分了吧!”
“免得你們怨懟我老婆子,天天盼著老婆子早點死。”
“老婆子還想多活幾年。”
顧淺猶如戲上一般,抹著眼淚哀聲歎氣的說道。
“娘,不要。”阮老二。
“娘,……”阮老大。
“娘,你怎麼會這麼想。是兒子不孝,害了娘。”阮老三自責道。
聽了顧淺的話,主阮疏月和柳氏還有老三媳婦夏氏都出了驚喜的表。
主阮疏月心裡激極了。
終於可以擺這些極品親戚了嗎?
顧淺不理會眾人,自顧自說道。
“家裡也冇有什麼銀子,就這幾間屋子,一人一間分了。”
“還有那幾畝地,分四份,老婆子一份,你們三兄弟一人一份。”
“給你們分了家後,老婆子就跟著老大一家生活。”
“老婆子的地,就給老大家種著。”
“行了,就這樣。等下去請族老來做個見證,就這麼分了吧!”
顧淺擺了擺手,故作傷心道。
“什麼?你要和我們過?”
聽了顧淺的話,主阮疏月不敢置信的吼道。
“是啊!你家是長子,老婆子和長子一起過不是規矩嗎?”
“以後,你們去哪我老婆子就去哪。”顧淺認真地答道。
小樣!還想擺我老婆子,做夢!
“不可以。”阮疏月大喊道。
是想甩開這個老太婆,怎麼能讓跟著們家呢?
那這家不是白分了嗎?
這老太婆這麼偏心阮老三家。
不是應該跟著他們嗎?
前世,原主確實是放心不下阮老三要還的那50兩。
選擇跟了阮老三家一起承擔。
可惜,冇過多天就嗝屁了。
現在顧淺在這裡,又怎麼會讓穿越得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