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祁梵!和祁梵沒關系!是我自己非要進來的。”
寧晚晚這個人最講義氣,不能因為這件事再連累祁梵。
被男人冷冷的眼刀子瞥了,寧晚晚知道自己今天不請自來可能冒犯了他,為了讓他不生氣,寧晚晚嘟噥道,“好了好了,別生氣了,我向你道歉行嗎?我保證下次要來提前給你打電話好嗎?”
“哼……”厲墨寒鼻端發出輕輕的冷哼,還想有下次?
都已經道歉了,他什麼態度?
寧晚晚實在是郁悶,沒好氣道,“喂!今天是我生日,你就不能讓我舒心一點嗎?”
他知道今天是寧晚晚的生日,想不知道都難,一大清早,星星就提醒他了,讓他給媽咪過生日,說沒有人給媽咪過生日媽咪好可憐。
要不是看星星的份上,他才懶得理!
“給你十分鐘時間,把我辦公室打掃干凈!”厲墨寒很不客氣的下命令。
寧晚晚皺皺鼻子,吐槽道,“唉,厲先生我好心提醒你,你這麼小心眼,當心娶不到老婆!”
娶不到老婆?
厲墨寒睨一眼,問道,“那你是什麼?”
寧晚晚甩了一下秀發,微微一笑,“我?難道你忘了咱們只是臨時合作,萬一哪一天你遇到自己心上人了,咱們就得一拍兩散。”
寧晚晚把散伙的話說的特別輕松,好像隨時都做好了和他散伙的準備,可是厲墨寒心里卻有點不爽,說不清楚哪里不對勁,反正就是不高興。
他揪著眉頭,盯著看,寧晚晚忽然明的笑起來,“我說厲先生,你該不會當真了,想和我過一輩子吧?”
“怎麼可能!”
厲墨寒撇開目,煩躁的扯扯領帶。
他怎麼可能會對寧晚晚那種念頭呢?
他不會忘記十年前救過自己的那個小孩,只要他一天沒找到,他是不會放棄的。
只要讓他找到那個小孩,他肯定會還寧晚晚自由的。
不過現在,還是他名義上的太太,他就有權力管著。
玻璃上折出寧晚晚麗的面龐,人笑得自信優雅,“那有什麼不可能的?Anything-is-possible!也許要不了多久,你就會發現,我上有很多很多優點,你可能就會不自的上我,的難以自拔呢!”
某爺對于寧晚晚這種沒據的推測,投給一記你自癥犯了的表,直接甩給一本書,砸在臉上,“你該吃藥了!”
“喂!厲墨寒!我覺得你這人……”簡直了!
寧晚晚漂亮的臉蛋都被書給砸疼了,氣得沒話說,絕對沒見過比他還直男的男人,一點也不懂呵護人,說話做事都不招人喜歡。
簡直就是毒藥!
“我怎麼了?以你這種智商,我能看得上你?愚蠢的人,才會被黑那樣!”
厲墨寒對有點小鄙視,覺得一定是腦子不夠用,才惹了一麻煩,放著他這麼個大樹都不知道乘涼,還在撐著,實在是笨到家了。
“我被黑什麼樣也不用你厲先生心。”
寧晚晚差點沒被他的話給活活氣死,天才了不起啊?
智商高點就能隨便碾嗎?
其實厲墨寒也不是看不起,只是覺得太過要強,太倔強,一點也不知道利用邊可以利用的資源。
就憑一個人,單木倉匹馬,還想敵得過娛樂圈的洪流黑水,怎麼可能?
有點氣的愚蠢是真的,世界上好男人那麼多,可怎麼就瞎了眼看上謝沐那種人渣呢?
“誰要心你?不僅,眼也瞎,活該被人利用。”厲墨寒專挑人家不聽的話說。
寧晚晚氣得白眼直翻,沒好氣道,“是啊,我眼睛是瞎!每次找的男人都一樣!不過厲先生你可別五十步笑百步。謝沐不我利用我,和你不我利用我,有什麼區別?”
厲墨寒不住有些慍怒,“你把我和那種男人劃等號?”
寧晚晚叉腰道,“難道不是嗎?那個人渣從來沒有親過我,你也不敢親我,你要是敢親我一下,我才相信你和他不一樣!”
知道他有潔癖,不會隨便人,寧晚晚故意用了一招激將法,看你怎麼接招?
“別以為我不敢!”
厲墨寒被刺激到了,騰地站了起來,翳的黑眸盯著,像是在打量一個刺猬、無下手的覺。
寧晚晚與男人對視,看見厲墨寒出吃癟的表,的心里莫名的爽,怎麼回事?
“膽小鬼,不敢了吧!”
在寧晚晚的補刀下,厲墨寒心經過復雜劇烈的矛盾掙扎,最后眼一閉,心一橫,直接在腦門上“麼”了一下。
結束后,他就馬上把推開,卻故作無所謂的樣子,“怎麼樣?還敢嘲笑老子試試!”
“……”寧晚晚臉紅的低下頭,心里卻在笑,沒想到他還真敢!
再抬頭看他一眼,寧晚晚一愣,這貨拿手帕是幾個意思?
難道是嫌棄臟嗎?
對于他的這種反應,寧晚晚實在忍無可忍,“厲先生,拜托你考慮一下別人的好嗎?我是生唉!你親過人家算什麼意思?”
結果,某位爺幽幽的回一句,“你沒洗臉,太油膩。”
噗……
寧晚晚吐,媽呀,這是赤果果的嫌棄臟?
不得不吐槽一下,遇到直男真是傷不起,尤其是遇到厲墨寒這種高純度的直男,一定要繞道走!!!
反正寧晚晚的小心臟到了一萬點傷害,又需要找星星寶貝求安了。
星星啊,快救救媽咪,媽咪快要你爸比氣死了額!
沖是魔鬼,厲墨寒剛剛沖之舉過后,整個人的覺都不好了。
轉回到辦公桌前坐下來,表面看起來風平浪靜,實際上心已然波瀾壯闊,剛剛他一定是被給氣瘋了才會那麼做。
為了掩飾自己心的慌,厲墨寒只能對著電腦開始工作。
他要讓自己靜下心來,不要再被干擾。
厲墨寒要工作了,寧晚晚很識趣,沒有打擾他,而是默默的窩在沙發里打游戲。
接下來兩人相安無事,雖說今天沒有什麼棘手的工作,可是厲墨寒卻發現,自己完全靜不下心來理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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