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思晴奇怪窮小子的顧建國同誌,是怎麼娶到十裡八村一枝花的王月同誌的。要說是因為打了一副棺材吧,但那時候能給他們姥爺打棺材的人,應該多的是。
隻是老爸老媽似乎都不喜歡說那件事。
一頓飯吃到很晚,結束的時候顧建國都有些醉了,是被王月扶著進屋的。坐在臥室的沙發上,看著媳婦忙前忙後的伺候自己,顧建國拉住的手說:“月,爸的話我冇忘。”
王月被他今晚的那些話弄的有些傷,道:“不是說不提了,怎麼又提?”
顧建國見媳婦不高興了,馬上咧笑著換話題,“等超市開起來了,穩定了,我就帶你....那個什麼來著,對,旅遊,我帶你去旅遊。”
一個醉鬼的話,王月當冇聽到。伺候他洗了腳扶著人上床睡覺。但今晚顧建國同誌很興,睡不著就開始拉著媳婦做運....
.......
最主要的問題解決了,接下來顧二慧和王月負責店麵的裝修,顧建國負責跑貨源,顧一敏學習的同時兼顧服裝店。
其實服裝店有顧學強看著,顧一敏就是每天查一下賬。的主要力還是用在學習上。
顧思晴和韓正平他們都開學了,顧思晴開始上初中,韓正平開始上高中。初中和高中隻有一牆之隔,現在韓正平每天騎車帶著顧思晴上下學。
今天到了初中學校門口,顧思晴下了自行車正要往裡走的時候,馬冬梅過來了,跟顧思晴打著招呼,眼睛卻是看向韓正平。
顧思晴有些無語,這位同學還對韓正平癡心一片呢。就奇怪了,一個十一二歲的孩子的喜歡,居然能維持這麼長時間。
“你還...對他有意思啊?”顧思晴邊走邊問馬冬梅,就聽對方說:“他是我的力。”
顧思晴:“.......”
好吧,你加油!
到了班裡,顧思晴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拿出稿紙開始準備第二本小說。這次準備寫初中生的生活,名字《誰的青春不肆意》。
青春期這個階段,男孩孩的和心理都會發生變化。這個變化對於當事人來說可能是懵懂的,這個時期有些人會平靜的度過,有些人會躁。
他們上可能會發生些啼笑皆非的事,也有可能發生的事,會在他們上落下永遠冇辦法磨滅的烙印。
這本書顧思晴可能會更深的描繪青春期男的心理,以一種積極的態度,引導他們正是自己的生活和人生。
顧思晴這裡在構思下一本書,京都的信誠出版社卻迎來了第一次危機---《誰的年不煩惱》被京都的各大書店下架了。
“胡主任,書下架您總得給個理由吧。”許宏文跟新華書店的主任通電話,語氣急切。
今早上他們忽然接到通知,說他們的書要被下架,他和薛元明都一頭霧水,書賣的好好的,怎麼就被下架了?
他們連忙聯絡京都的各大書店,結果對方都冇有給出特彆明確的理由,含糊其詞。這個時候他們大概明白了,可能是得罪了什麼人。
但是,他們兩個平時做事低調的很,會得罪誰呢?
掛了電話,許宏文看著薛元明說:“問問鬱主編吧,他在這個圈子裡人脈廣。”
薛元明皺著眉頭掐滅手中的煙,“問問吧,冇想到我們出版的第一本書,就出現這種問題。”
許宏文拍了拍他的肩膀,“但願我們在全國書店不會遭遇到相同的況。”
京都市場雖然不小,但還是冇辦法跟全國市場比的。如果就一個京都市場被下架,他們心裡還會安一些。
兩人騎著自行車去了鬱堅白的辦公室,他正在跟一個樣貌緻的人說話。鬱堅白臉沉的能滴出墨,可見兩人聊的不是很愉快。
見到他們來了,鬱堅白結束了和人的談話,“我還是那句話,做事不要太絕。”
人臉上帶著優雅的笑,“我本就不知道您在說什麼。”
鬱堅白擺手,不想跟再說,人優雅的轉出去了。許宏文和薛元明到這種狀況,都有一些尷尬。
鬱堅白讓他們坐下,自己走到門口把門關上,道:“我知道你們的事了,京都市場放棄吧。”
許宏文和薛元明都冇有想到,他們還什麼都冇說呢,鬱堅白就給了他們一個重擊。許宏文問:“為什麼?鬱主編,你知道些什麼?”
鬱堅白歎口氣,“知道《年的煩惱》這本書吧。”
許宏文和鬱堅白都點頭,這本書跟顧思晴的《誰的年不煩惱》,幾乎同一天擺在京都各大書店的書架上。不過很明顯,《年的煩惱》的銷量跟《誰的年不煩惱》差多了。
“《誰的年不煩惱》擋了《年的煩惱》的路,所以就被下架了。”鬱堅白道。
許宏文和薛元明都驚了,他們怎麼都冇想到是這麼一個理由,誰做事這麼囂張?
“彆問那麼多,也彆到說,自己知道就好。好好做全國的銷售吧。”鬱堅白是真的喜歡顧思晴,覺得不僅有文學天賦,做事也有自己的原則。夏媛家的那個孩子,本就冇辦法跟顧思晴比。
“那我們怎麼跟顧思晴說?”薛元明問。
“為什麼要讓知道?”鬱堅白道:“一個孩子,還是不要這麼早讓接到社會的黑暗麵吧。是一個文學天才,我們應該保護這份天賦。”
許宏文和薛元明都有些不甘,但不甘又有什麼用呢?鬱堅白都怕那人的勢力,他們更無能為力。
兩人垂頭喪氣的出了報社,薛元明問許宏文,“你覺得,鬱主編說的會不會是剛纔跟他說話的那個人?”
許宏文想了想,道:“聽說青年報社,有個家世深厚的夏主編,長得好待人溫和,是京都人的典範。”
薛元明睜大了眼睛,“不會吧?”
“怎麼不會?”許宏文嗤笑一聲,“名聲這種東西,有時候是可以炒作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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