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綠似是思索著什麼,如驚弓之鳥的夜蕭馬上又低三下四的祈求道:“清祖,我說的都真的,放我一馬,我求求你,求求你……”
此時的,只想著怎麼才能保住自己,畢竟與的命相比,別的,已然都不那麼重要了。
面對著夜蕭的苦苦哀求,綠卻并沒有馬上開口,而是在淡淡的了掃兩眼后,才扭頭對著后的唐雅離說道:“丫頭,你想想,在進靈界之后,你可曾失過什麼隨東西麼?”
難道人都說,這人要是點背啊,真的是喝口涼水都塞牙。
怎麼什麼事都往我上扯?
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唐雅離這個憋屈呀,可因為礙于這綠的面,只得撇著,一臉委屈的說道:“清祖,這家伙的話您還能信?我承認,我是從人間界過來的,可我除了這唯一的服外,就有過其它的東西。”
說也可憐,因為自在古墓中長大,所以除了有幾套必要的外,并不像其他小孩那樣,有一大堆七八糟個人品,更談不上會丟過什麼東西。
而夜蕭竟口口聲聲說是給帶過來的,這簡直是無稽之談。
“那你的意思是?”綠瞇著眼睛說道。
“哼,這麼明擺著的嗎?是看打也打不過您,所以就整出這麼個說法來忽悠您,這家伙,分明就沒安什麼好心眼兒,依我看,就是想拿這個事兒來潑我的臟水,好借此來挑撥咱倆的關系的。”唐雅離氣呼呼的說道。
“咯咯,我說小丫頭,你呀,你可真不拿自己當外人啊……咯咯咯……”
“嗯?清祖,您笑什麼啊,我說的可都真的啊,您這麼英明,可千萬別讓給騙了啊。”看著突然就笑得前仰后合的綠,唐雅離瞬間就有些發了。
因為本就不明白此的笑點在哪里,更沒覺得剛才這一席話,到底有什麼可樂的地方。
“咯咯……”綠先是微笑著拍了拍的肩膀,之后才一臉嚴肅的對夜蕭說道:“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的份上,我可以饒了你這次。”
“謝清祖,謝清祖不殺之恩……”一聽這話,還在大頭朝下的夜蕭連忙稽的拱了拱手。
雖然是俱元神,可畢竟還占據著唐默云的,長時間的乾坤逆轉,已讓全的氣都在不住的翻涌,要是再這麼耗下去的話,早晚得因本末倒置而弄出個七竅彪,要是再嚴重點,說不定會傷及到的本元。
“你先別急著謝。”但綠卻忽然眉一挑,又一臉冷的說道:“我給你三天時間,你必須要做到如下的三件事。”
“您說,別說是三件了,只要是晚輩能做到的,晚輩絕不推辭。”夜蕭立刻表態道。
“第一,我不管你用什麼想法,必須在三天離默云的,在離之后,不可傷其原有的神魂,若你稍有怠慢,我是有上千種方法,讓你后悔來到我唐家。”
由于像夜蕭這種用元神奪舍的方式占據的,對里原有的靈魂,所造的傷害是極大的,除非是寄主自愿,否則,就算把給強行的驅逐了,原主也會因神魂創,最終變個十足的傻子。
這也是為什麼肯先這夜蕭一馬,為的,就是不想唐家的后輩里,有人會平白的糟此一劫。
“是,是,這沒問題。”夜蕭痛快的答應道。
“第二,如果我所料不錯,唐默雷那小子應該也是被你的魔氣給熏染了吧?等你回去后,知道該怎麼做了吧?”綠又說道。
雖說靈族與人族相比,可以說個個都天賦異稟,但他們所汲取的,乃是這片天地間最厚重、質樸的天地靈氣,所以天生就被魔族所克制。
這也正符合了生生相克的天地至理,因此,即便如唐默雷那樣的高手,也在不經意間遭到了的侵蝕,并做出了一系列手足相殘的蠢事。
“是,是,我知道,知道。”現在的夜蕭哪敢有半點的不從。
“嗯。”見此,綠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話風一轉,繼續說道:“至于這第三嘛,我中州這幾大家族也鬧騰這麼久了,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在你有限的時間里,平息掉這場風波。”
樁樁件件,綠都說的有板有眼,而且每一句,都擲地有聲。
“這……清祖,三,三天的時間太短了吧,我,我怕……”
“怎麼,你不同意?”綠的話語突然一冷,周遭的空氣中頓時凝結出一枚枚能有指甲蓋大小的冰晶。
“不不不,夠,夠用了,我辦,我就辦!”在強大的實力面前,夜蕭當即服。
俗話說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
畢竟能保住小命才是最重要的,實在做不到,大不了到時候再說。
“砰!”
隨著綠又輕描淡寫的一揮那只修長的手,束縛在夜蕭上的巨力竟瞬間的不見了。
而本人也因為沒做任何的準備,子一仰,直接重重的摔了下來。
“謝清祖,謝清祖不殺之恩……”
重獲自由的夜蕭頓時在地面上拼命的叩首,仿佛生怕這綠會反悔了一般。
而小院中的眾弟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這位狼狽的“四長老”所染了,也跟著匍匐在側,磕起了一個個“砰”“砰”的響頭來。
“對了,小丫頭,你長生哥呢?”對于這一切,綠卻并未多加的理睬,只是又朝著旁邊的唐雅離淡淡的詢問道。
對來說,后輩們的拜乃是很正常的,得起,當然也有這個資格。
可唐雅離卻好像是被眼前的聲勢給震到了,反反復復的張了半天的,好一會兒,才神木訥的回應道:“我長生哥……聽小天說,我長生哥好像被給的叔叔給抓走了……”
“你說什麼?你說的是哪個叔叔?唐默雨還是唐默雷?”看著漸深的夜,綠的臉上突然了一抹說不出的冷。
可唐雅離卻又支支吾吾的說道:“……應,應該該唐默雨,或者……或者他去別的地方的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