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所有人,都被蔣塵的語氣,以及他所說出的話語驚住了。
給了眾人一個緩沖接的時間。
蔣塵這才看向張宏運,開口問道:“我沒猜錯的話,那塊磨盤石最開始不是放在那里吧?”
張宏運點頭,說道:“最開始確實沒在門口,蓋樓房的時候才放到那里的。”
蔣塵又問:“我猜,那塊磨盤石之前應該是在你家的東北方位吧?”
張宏運再點頭,看向蔣塵的目也帶著驚奇和敬意。
蔣塵連續兩次猜測都對了,而且還猜中了石磨以前放置的位置。
圍觀的人群中,有知的人也是吃驚不已,紛紛和周圍的人談論著。
蔣塵把周圍人的表全部看在眼里。
他原本可以選擇私下和張宏運說這件事。
但是他并沒有,因為他另有目的。
蔣塵剛來長秋市時候就曾遭人誣陷,當時他就深知人言可畏。
今天,他選擇在大庭廣眾的說這件事,就是想把事真相讓大多數人都知道。
張宏運母親做了那麼多事,不該無人不知道,更不該人污蔑。
看見周圍人群的反應,蔣塵這才繼續開口。
“其實石磨是風水用,是煞·氣特別重的東西。”
“在風水中,石磨多用作門口風水,是鎮邪·煞之用。”
“但是用作門口風水,也是有講究的,擺放的方位一定要講究。”
“你們看磨盤上石的樣子,就是布滿的轉的艮卦。”
“而東北方正是艮土位,磨盤放在東北方位,才能達到鎮宅保平安的作用。”
“你蓋房子的時候,把原本位于東北方位的石磨,給轉移到了東南方位。”
“而東南方,是巽木位。八卦相克,巽克艮。”
“你把石磨放在東南方位,能不出問題?”
蔣塵待眾人反應過來,才繼續往下說。
“就是因為你把石磨放在了門口,放錯了方位,形了盈·門·煞。”
“盈·門·煞,已經嚴重威脅到你家人的生命安全。”
“你母親就是因為到煞·氣影響,才不幸遭難的。”
“當時你險些遭難,就是你母親為你擋住了,所以你沒有事。”
“后來,你妻子、子遭難,卻都能死里逃生,應該都是你母親的功勞。”
蔣塵的這一番話,徹底讓圍觀的人炸了鍋。
他們平時以訛傳訛的瞎說,和蔣塵所說的真相截然相反。
蔣塵似是知道很多人的想法,又開口說道。
“或許有人可能不信,等到晚上,我會讓你們相信的。”
蔣塵說完這話,沒再理會周圍的人群。amp;gt;
張宏運激的看著蔣塵,說道:“蔣師傅,您說的都是真的麼?”
蔣塵點了點頭,輕聲說道:“雖然,有的是我據現實推測的,但是八九不離十。”
“而且,到了晚上一切就都知道了。”
蔣塵又看向激中的張宏運,開口說道:“張先生,需要你準備點東西。”
“蔣師傅,用我準備什麼?你說吧。”
現在的張宏運,不再是那麼死氣沉沉了。
蔣塵剛才的話,對他來說,猶如一劑救心藥。
“你去準備一張長條桌子,一個白瓷碗,碗里裝上井水。”
張宏運去準備蔣塵所要之去了。
蔣塵看看天,他們這一頓折騰下來,天也快黑了。
看見蔣塵閑了下來,楊慶林三人才圍了上來。
“小塵,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
蔣塵把剛對張宏運說的話,又對楊慶林說了一遍。
“那個盈·門·煞那麼恐怖,好解決麼?”
蔣塵點點頭:“先把張宏運母親的事解決了,那個·盈·門·煞好辦。”
“蔣師傅,那個盈·門·煞,真的這麼狠辣麼?”
一旁的林駿程也開口問蔣塵。
如蔣塵所說的,如果不是張宏運母親保護,這家人現在應該都遭遇不幸了。
這未免也太駭人聽聞了,不給人一點活路。
似是知道林駿程所想,蔣塵給他解釋道。
“盈門·煞雖然厲害,但也不是不給人機會。”
“盈門·煞形后到發,期間也需要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就是上天留給人的準備時間。”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正是如此。”
“就像張家,也是把石磨放到門口,過一段時間才出事的。”
林駿程點點頭,表示了解。
就在幾人閑聊間,張宏運找來了蔣塵需要的東西。
蔣塵把桌子擺在院子中,紅布鋪在桌上,把裝滿井水的白瓷碗擺在桌子上當中位置。
蔣塵又從車上取來一個香爐,兩蠟燭,三支檀香。
蔣塵把香爐放在白瓷碗前面,兩蠟燭放在香爐兩側。
他抬頭看了一眼已經漸黑的天。
眼看一切準備完畢。
蔣塵整理下服,緩步走到桌子之前。
他先是把兩支蠟燭點燃,又拿出三支檀香,用蠟燭把香點燃,在香爐之中。
又掏出一張符箓,右手食指中指夾著符,結了一個印記,隨后符箓自己燃燒了起來。
蔣塵趕把燃燒的符箓扔進白瓷碗中。
讓人驚奇的是,燃燒的符箓并沒有被碗中的水熄滅,反而依然在水中燃燒著。
在場眾人,除了楊慶林和林雪外,都沒見過這神奇的場景。
不由得紛紛睜大了雙眼,一臉的驚奇和詫異。
蔣塵沒有在意眾人的表,眼睛一直盯著香爐中的檀香。
只見香爐中的香,原本以同樣的速度燃燒著。
但是就在碗中的符箓,燒盡化為黑灰的時候,左側的那支香就開始迅速的燃燒著,明顯比其他兩支香快了一截。
人群中有細心的人先看到這一幕,便和邊的人頭接耳,小聲的討論著。
就在第三支香異樣燃燒的時候,邊上的兩支蠟燭火焰開始劇烈的跳著。
蔣塵口的三枚銅錢,也在輕著。
隨后,一道幻影閃過,蔣塵眼前多了一道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