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塵揮手抹去樹上印記,隨即站起。
看到蔣塵站起,后面的楊慶林兩人趕湊了過來。
“小塵(蔣師傅),怎麼樣?”
剛才蔣塵一直不言不語的蹲在那里,他們兩人也沒敢上前打擾,現在看蔣塵站起來了,才上來詢問。
聽見兩人發問,蔣塵才回過神,調整一下緒,才開口說道:“沒事,有線索了,我以后會去找的。”
“蔣師傅有什麼需要盡管和我開口。”梁宇看蔣塵沒想說,也沒有細問。
和梁宇告別,約定好第二天在楊慶林店里見面后,蔣塵兩人就開車走了。
一路上,看蔣塵興致不高,楊慶林沒有多說話,把蔣塵送到了學校門口。
蔣塵又一次,在前臺大媽詫異的眼神和隔壁抑揚頓挫的歌聲中睡著了。
次日,蔣塵回到宿舍,迎接他的又是三道不懷好意的眼神,以及那齊聲的“呦~”。
“老四,這住外邊的時間比住宿舍時間都長,要不你把床鋪租出去吧。”
“就是的,老四,你還說你在長秋市沒有認識人,這剛來長秋市的大一新生,每天這麼忙?”
“老四啊,你這也沒有認識的小姑娘,老實說,你是不是遇到鬼了,有這好事你可不能獨自啊,你可得想著哥幾個啊!嘿嘿。”
這話一聽就是寧遠說的。
還要上鬼?
蔣塵不嘆,真是不知者無畏知而深深畏啊。
蔣塵看向寧遠,邪魅一笑:“老大,你放心,既然你喜歡鬼,以后兄弟絕對會滿足你的要求的。”
直笑得寧遠一陣心驚。
打鬧后,幾人吃了飯來到場等待集合。
來到場,四人站在一起閑聊,約間聽到旁邊一個方隊里面的幾個生在閑聊,不時傳來幾聲驚呼和什麼“鬧鬼”字眼。
蔣塵四人一陣詫異,隨后寧遠賤笑著跑了過去,來到那些生面前,立刻換一副紳士的微笑。
這套變臉功夫只看得蔣塵一陣咋舌。
片刻后,寧遠又一臉賤笑著在蔣塵三人的注視下跑了回來。
只見寧遠一臉賤笑,看向蔣塵,里卻嚴肅的說:“們說生的一個宿舍鬧鬼,都三天了,好幾個生都發現了異常現象。”
停頓一下,寧遠繼續開口,卻是繃不住大笑出聲:“老四,你還說你這幾天晚上,不是和鬼幽會去了?哈哈!”
一旁的李文和王浩也是一愣,隨后跟著哈哈大笑。
蔣塵同樣一愣,隨即開口說道:“你不是懷疑我取向麼?我要找也是找男鬼吧?”
聽到蔣塵的話語,幾人笑的更大聲了,笑得旁人都用詫異的眼神看向他們幾個。
顯然,他們都沒有把鬧鬼當真,寧遠三人是不信有鬼,蔣塵是相信沒有那麼容易就見鬼。
鬼的形并不容易,哪有剛下山幾天就總遇見鬼的,而且生普遍膽子較小,很多不大的事,這麼多生一傳就不知道變什麼樣了。
幾人打鬧中,集合的時間到了,蔣塵發現他們的那個班長還是沒有參加軍訓。
簡單的一天軍訓就這樣的又過去了。
其實軍訓的容原本沒多難,而且北方的天氣也還是可以接的。
學校組織軍訓的目的,也只是打磨一下這群獨生子的傲氣、銳氣、氣,提高一下他們的紀律,并沒想多為難他們。
一起吃過晚飯后,蔣塵在一陣怪異的“老四,又去和鬼幽會啊?”聲中,趕往“古緣閣”。
其實,寧遠幾人也好奇蔣塵這幾天在干什麼,但都是年人了。蔣塵沒說,他們也不會追問,朋友間也要尊重各自的私。
蔣塵趕到“古緣閣”時,梁宇一家人已經在那里等著他了。
簡單寒暄幾句,蔣塵就讓楊慶林拿出準備好的朱砂和狼毫筆,準備給小睿封印‘眼’。
蔣塵讓小睿躺在床上,調好朱砂,用狼毫筆沾滿朱砂,開始在小睿的額頭上撰寫符文。
符文在來的時候蔣塵就想好了,只是從一種簡單的封印符文演變的,小睿不是士,沒有修行過,自是不會有靈氣抵抗。
但是蔣塵也撰寫的并不輕松,他只能按著腦海中想好的符文慢慢的撰寫著,畢竟這次不比平時在黃表紙上撰寫,這次要注意自對靈氣的絕對把控。
畢竟大腦不像別的,只要蔣塵的靈氣有一外泄或偏移,都會對小睿的大腦造創傷。
只是不多的幾筆符文,對蔣塵也是一個不小的考驗,漸漸的蔣塵的額頭生出了細汗。
好在,一炷香的時間,蔣塵有驚無險的撰寫完最后一筆符文。
在別人眼里,蔣塵只是用朱砂在孩子額頭畫了一些符號,并沒有看見什麼變化,但是在蔣塵眼里,在蔣塵剛才最后一筆完的時候,朱砂撰寫出的符文發出一道黃,隨即小睿的額頭,消失不見。
看見黃閃現,蔣塵心中松了一口氣,了。
蔣塵抬頭給了圍觀的三人一個肯定的眼神。
隨即開口說道:“梁先生,你放心吧。小睿的‘眼’暫時讓我封印了,如果他不修行,他十二歲的時候‘眼’自然就會消失了。”
蔣塵稍微停頓一下,繼續說道:“我的封印只是一個簡單的封印,如果以后小睿有修行的打算,那麼他的師父足以破解封印,甚至到時候,他自己稍加修行也能自行打破封印。”
蔣塵說完后,讓梁宇妻子抱著小睿去洗掉額頭的朱砂。
其實朱砂只是一種介,封印符文生效后,朱砂就可以洗掉了。
接過楊慶林遞過來的巾,蔣塵著臉上的汗,不由得想到,自己還是要加快提高自己的修為,或是盡快找到一件趁手的法。
要知道,如果蔣塵有一件趁手的法,就不用費這麼大心神控制靈氣,要是他修為足夠高,現在甚至完全可以不用朱砂等任何介,直接凌空在小睿額頭上撰寫封印符文。
修為短期是不能有大的提高了,看來得著手尋找合適的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