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房間,帝曦正在看布防圖。
“張校尉,你沒事吧?”
帝曦發現張茜的臉紅,走路姿勢別扭。
張茜趕說道:“沒事,好的。”
帝曦皺眉看著龍辰,質問道:“小龍龍,你又干嘛了?”
龍辰實話實說:“沒什麼,就是撓逗,笑得有點岔氣。”
帝曦看向張茜,張茜點點頭,表示就是這樣,沒有別的。
“你來有事?”
帝曦把布防圖遞給龍辰。
看了布防圖,龍辰說道:“北面雖然是大江,對面是釣魚城,也要防止南梁水師襲。”
帝曦笑道:“不錯,和我想的一樣,我已經和仙男說了,讓在北邊安排防守。”
龍辰收了布防圖,說道:“我們這次雖說是守城,但不能從防守的角度考慮,我們要變守為攻。”
帝曦問道:“怎麼變守為攻?”
龍辰說道:“殺!殺掉南梁的銳,將領和士兵,不打擊潰戰,打殲滅戰。”
帝曦思索片刻,說道:“你說的沒錯,人殺了,軍力自然就削弱了,可是...哪有這麼容易?”
龍辰湊上去,在耳朵旁說了一通,帝曦認真地聽著。
“可行?”
帝曦問道。
龍辰搖頭說道:“不知道,計劃是這樣,戰場的形勢變化快,說不準最后會如何。”
帝曦說道:“好,就按照你說的來。”
....
采石城。
馮合快步進了上秀的房間,臉上帶著難以抑制的興。
“將軍,打探清楚了。”
“那個給我們送布防圖的人,是東周大將軍府景恒的人。”
前幾日,有人給馮合送了一張臨江城的布防圖。
上秀不敢相信,派馮合去追查那個送圖的人是誰,現在確定了份。
“景恒,景天烈的小兒子,早聽說他喜歡帝曦,和龍承恩有仇,他給我們送布防圖,難道是為了報復龍承恩?”
東周朝廷出了個龍承恩,和景家有矛盾,此事已經傳遍了南梁朝廷,上秀也知道。
“屬下也這麼認為,我還派人去刺探了,兵力部署差不多就是這樣。”
馮合不止刺探了送圖人的份,還打探了臨江城的布防況。
“好!”
上秀大喜,拿著布防圖進了上威的房間。
“父親,前幾日有人送來一張臨江城的布防圖,我派馮合打探過了,送圖的人是景恒的手下。”
“馮合還刺探過臨江城的布防況,和這張圖差不多。”
上威拿起布防圖仔細看了,眉像老鷹的翅膀一樣翹起來,哈哈笑道:“沒想到啊,景天烈居然生出這樣的兒子,看來是龍承恩太過招搖,怒了景家。”
都是混朝廷的老狐貍,上威一聽就知道這是政斗。
在私人仇恨面前,什麼家國天下都是假的。
“讓將士們集結,明日進攻臨江城,先打個招呼吧。”
上威仔細分析布防圖,想著明日如何進攻。
上秀馬上出去傳令,采石城40萬兵馬開始調。
....
臨江城。
李仙男快步進了帝曦的房間,說道:“公主,上威了,預計明日進攻。”
帝曦慢慢睜開眼睛,平息武氣。
“好,準備迎敵。”
“再把龍承恩過來。”
李仙男馬上去找龍辰。
不多時,龍辰進了房間。
“上威可能明日進攻,你準備得如何了?”
“準備好了,明天見機行事。”
“好,跟我來。”
帝曦帶著龍辰到了正堂,李仙男召集了軍中將校,玄依和青月、張茜三人在最前面。
“探子來報,明日南梁上威進攻,大家按照原定計劃行事。”
“記住,我們的目的是守城,要利用好城池堅固的優勢,不許擅自出城戰。”
李仙男掃視堂下,說完后,又請示帝曦,問有沒有什麼吩咐。
帝曦說道:“上次我們在這里滅了上家20萬,這次我們要在這里滅他40萬,給我狠狠地殺!”
底下將校紛紛喊道:“殺他個片甲不留!”
“讓他有去無回!”
“上老兒不過如此!”
這些將校雖然喊得起勁,但龍辰能看出他們的擔憂。
上威是老將,兵力又是兩倍,這次奉圣旨出征,此戰志在必得,明日絕對是一場惡戰。
“好,明日喝慶功酒。”
帝曦起,眾位將校起出去準備。
....
第二天,臨江城頭。
帝曦一銀甲,手持大槊,玄依和青月披甲,手提長劍站在兩邊,張茜換了兵,不再用匕首,而是用回了自己的長槍。
李仙男依舊一把大錘子,龍辰覺很像游戲里的鐘無艷,加強版那種。
龍辰則是披細鎧,外面還是布,手里提著鐵槍。
吳劍在后不遠,手里拿著一把大刀。
東南邊,沉悶的馬蹄聲傳來,旌旗遍地,烏的兵馬開過來。
最前面,一桿繡著“威”字的軍旗高高揚起。
這是天威軍團的特,不以姓氏為軍旗,而是以上威的名為軍旗。
軍旗下,上威披黑甲,上秀和上牧跟在兩邊,后是五個家將。
上家本來有七個家將,號稱七秀,上次臨江城大戰,殺了兩個,只剩下五個。
見到這些家將,帝曦眉頭微蹙,上次計算斗將的時候,沒有把上家的家將算進去。
李仙男看出了帝曦的擔憂,說道:“讓軍中的將領和他們斗。”
帝曦點頭道:“只能如此。”
兵馬到了城外,上秀立下營寨,上威帶著將領到了城下陣。
“四公主不出來一見嗎?”
上威騎在馬上,抬頭看著帝曦笑道。
帝曦冷笑一聲,從城樓下去,騎著馬,帶著龍辰一幫人到了城外。
“上威,一把年紀了,何苦再來送死?”
帝曦冷冷笑道。
“混賬!我們來殺你的!”
上牧暴怒。
上威卻哈哈大笑道:“我上威雖然年紀大了,卻自認為還能再戰,送死不至于。”
“你如果出城池,我可以讓你活著回去。”
帝曦冷冷說道:“出城池?這臨江城本就是我東周故土,憑什麼給你?”
上威哈哈笑道:“罷了,皮子的功夫不是我們這些沙場人該說的,打一場就知道了。”
帝曦也笑道:“說得沒錯,打一場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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