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管這其中有什麼奧,我們先把眼下的工作做好。”最后還是農涵滌一錘定音。
羅濮存點點頭:“確實,現在危機已經解除,我們首要的工作就是把這些文發掘、保護好。”
這座墓非常大,他們一路靠著元敬他們的占卜來到主墓室,并沒有走什麼彎路,周圍還有許多地方等著他們發掘。
種種跡象表明,最危險的地方就在主墓室,其余地方應該非常安全,那些機關和陣法的難易程度并不大,只需要花點時間解決。
考古隊員們馬上起來,一旦進工作狀態,他們上的氣質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就連一向咋咋呼呼的尹珊,都變得異常沉穩。
幾只鬼湊到他們邊看稀奇,一只男鬼說道:“我以前只在電視上看過考古人員工作,沒想到如此近距離觀看居然是在死后。”
老大嚴肅點頭:“近距離觀看的覺不一樣。”
其余鬼紛紛附和。
君辭:“……”
這群鬼過于活潑,導致老是忘記他們生前的職業。
元敬幾人了重傷,對鬼的知力下降,導致他們一開始并沒有發現墓室里多了幾只鬼,現在恢復了個七七八八,那幾只鬼便赫然映眼簾,尤其這里面有只鬼看起來異常眼。
元敬:“……”
他倒吸一口冷氣,那天晚上嚇唬他們的鬼居然追到墓室里來了?
他拿出桃木劍就要進戰斗狀態,被君辭一把按住手。
“他們是友軍。”君辭一臉淡定,“我就是被他們帶進來的。”
元敬將信將疑,但也順勢把桃木劍收了起來。
幾只鬼蹲在旁邊看考古隊工作看得津津有味,時不時還手去文上,被老大一掌拍掉。
“這是文,不能!”老大一本正經地教育。
元敬:“……”
他信了他們是友軍。
莫道長和唐道長自然也看到了那幾只鬼,他們站在元敬邊,神間有些疑慮。
莫道長遲疑道:“看他們的穿著,生前是邊境守護者?”
君辭沉默點頭:“是。”
“那怎麼會逗留在間?”唐道長吃驚道。
這樣的人,于國于民都是大功臣,死后是有投胎優先權的,若是不想投胎,地府也會酌給他們一個當當,斷不會讓他們在間游。
“滇南的原始森林里毒蟲蛇蟻眾多,他們應該是死后尸骨沒有及時被帶出去,所以落了個尸骨無存的下場。”君辭語氣沉重,“地府找不到人,他們便只能被困在死亡的地方打轉,無法離開。”
“不該這樣的。”元敬嘆了口氣。
“是不該,但這片原始森林本就鮮有人跡,更別說天師了,苗疆的那群人,可沒有這麼好心。”唐道長輕哼一聲,顯然對苗疆沒什麼好,“等出去了,我們做個法,把他們送下去吧。”
唐道長和莫道長均點頭。
君辭看向還在考古隊員邊咋咋呼呼大驚小怪的幾只鬼,臉上出一抹懷念的微笑。
當初在魔界時,那些征戰四方殺名兇盛的大將軍們,私底下其實也是小孩子心,跟這些人倒有些異曲同工之妙。
“陌裳,我們走吧。”這里已經沒他們什麼事了,君辭便打算打道回府,在此之前,還要去看看那位天生眼的小男孩,如果可以的話,元道長或許要多一位弟子了。
正在這時,尹珊拿著一張紙喊道:“我把棺材蓋上的圖騰拓印下來了!”
此言一出,大家紛紛停下手中的工作,聚攏圍到尹珊邊。
棺材蓋上的圖騰因為時間久遠,已經模糊看不太清了,經過尹珊的拓印后,這個圖騰在紙上變得清清楚楚。
君辭朝外走的腳步一頓,也跟著好奇地看過去,就見那張紙上出現了一個令非常眼的圖騰。
渾一震,反地朝元道長他們看過去,果然,就見三人的臉上出一抹震驚,隨后便是凝重。
“給我看看。”元敬沉著臉,把紙從尹珊手上接過來,越看臉越沉。
只見四四方方潔白的紙上,印著一把黑的鐮刀。
這鐮刀,和當初在廢棄大樓里那群破壞陣法的人服上的鐮刀一模一樣。
“元道長,這圖騰有什麼問題嗎?”羅濮存從未在任何文獻資料上見過這種鐮刀,更沒聽說過有哪個部落或者國家用鐮刀當圖騰,因此看到元敬他們好像認識這圖騰,他便立即問道。
元敬臉難看:“這圖騰,我見過,在一個邪丨教勢力上,他們把這種圖騰繡在了服上。”
更的,他沒說,但羅濮存能猜出來,那邪丨教勢力應該跟玄門有關。
想到此,羅濮存心中的疑云更多了。
難道這座墓不是他們想象的那樣是一位天子的墓,而是古代一個邪惡勢力首領的墓?
但這也不應該呀,這座墓可是在龍的眼睛上,除了天子,誰還能得住這龍氣?
君辭見他們的臉比之前的更不好看,便出聲提醒道:“或許,原本的墓主人并不是剛才那游尸,而是另有其人,那人只是鳩占鵲巢罷了。”
羅濮存眼睛一亮,看向君辭的目火熱:“君小姐何出此言?”
君辭靠在墓室的墻壁上,說道:“我剛才一路走過來沒有看到一一毫關于這把鐮刀的痕跡,相信你們也沒有吧?否則元道長他們不會在看到鐮刀后大吃一驚,由此說明,鐮刀圖騰只出現在棺材蓋上,別的地方沒有。”
“你們剛才也說過,棺材里的首飾皆為所用,那我們不妨大膽猜想,這座墓的真正主人或許是一名,還是一位份地位極為尊貴的,死后,或許過了很多年,又或許沒過多久,這座墓被其他人找到,就是剛才的那游尸,他認為這座墓室的風水非常好,便起了死后鳩占鵲巢的念頭,就是為了給自己以后死而復生做準備。”
“那這個圖騰?”
“或許是他為了刺激自己的記憶所化,畢竟剛為游尸的時候大腦只有一片混沌,需要點什麼刺激才能恢復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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