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和玄雨的對話中，云舒也大概了解了事。

玄雨覺得三族要想保持現在甚至更高的地位就應該有真正屬于自己的圣人。

而其他人如果為圣人，他又不放心，所以最終只能決定自己為圣人。

云舒：……

說到底還是覬覦我的唄。

“云舒，你應該休息夠了吧。”玄雨笑道：“放心，我不會因為是曾經的靈族大長老就會在日后偏袒靈族，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會對三族一視同仁的。”

云舒平靜地說道：“那我能問最后一個問題嗎？”

“可以。”玄雨笑了笑。

這里是他的記憶世界，他就是這里的神明，就算云舒休息好了，也不可能恢復的了靈力。

“你之前為什麼要讓我殺掉你？最后又讓我保護你？”云舒面平靜地問道。

“你說這個啊，其實和紅箋一樣。”玄雨哭笑不得的說道：“我的原計劃是本想讓你在與我事的過程中覺得我這人很好，然后心生好下不去手，在之后安排的圣人襲后會放開心神接我的力量。結果卻沒想到我本活不到那個時刻，換了兩三個場景后都是如此。所以不得已下，只能啟用這段記憶了。”

“為什麼是不得已？”云舒好奇道。

“因為在這段記憶里，我要是死了就真的徹底死了。”玄雨嘆氣道：“那個人斬去了因果，九境以下因為這被斬去的因果，從而喪失了關于那場戰爭的記憶。但九境不同，那段因果雖然也有影響，但也只是限制了訴說那場戰爭，可我又有點不同，我雖然是九境，但也不過是一個靈魂，所以我的靈魂被徹底錮在了那場戰爭之中，無論換多個，只要來到這段記憶，殺掉我，我就徹底死了。”

“那這麼說我還真幸運啊。”云舒起活了一下酸痛的肩膀。

“嗯，是啊。”玄雨毫沒有在意云舒的作：“如果不算你轉生前的份話，你大概是新時代第一個見證了那場戰爭的人。”

“嗯，這倒也是。”云舒點點頭：“不過我說的不是這個幸運。”

“不是嗎？”玄雨愣住了。

“對啊，我幸運的是兩件事。”云舒出了笑容：“第一件事是能在這里解決掉你這個反革命的濃眉大眼。”

……

姓名：云舒

年齡：12

當前境界：九境（一境）

屬：（未解鎖）

攻擊：（0~71）+17億7千萬+1

防：（1~56）+9億9千萬+1

智商：（25）+88+1

悟：（0.001）+91+1

……（請解鎖更多地圖）

……

云舒上突然出現的靈，讓玄雨一時間無法接。

“為什麼！”玄雨不敢置信的看著云舒：“明明這個世界已經不存在靈力了啊，你為什麼還能達到九境！”

：“開掛的人生，不需要解釋！”

玄雨來不及細想云舒的話是什麼意思，他只知道自己的計劃出紕了。

因為三百年沒有說過話導致自己的話有些多。

結果卻因為這種事，而讓計劃產生了重大的轉折。

“不！我不相信你還有靈力！”玄雨大吼著向云舒撲來。

“嘖嘖。”云舒搖了搖頭，笑看著沖過來的玄雨，然后用鐮刀擋住了他的攻擊。

“這可不像你一直對我展現的溫模樣啊。”

“閉！”玄雨的眼神有些歇斯里地的瘋狂。

僅憑一擊，他就知道云舒此時的實力不弱于自己，這讓他的失敗的可能更大了。

轟！轟！轟……

接連不斷的炸轟鳴聲在祭壇邊上不斷響起。

“為什麼！為什麼！你還會有靈力！”玄雨越大越絕。

本想就算云舒有靈力，但只要在消耗干凈就行了，可是誰知道他的上的靈力總是一直還有。

：“遇事不決，刷一下！”

云舒又在說著玄雨完全不明白的話。

這讓玄雨的心態愈加崩潰。

他特娘的沒事瞎什麼啊！

這回好了，瞎出事了。

玄雨發誓出去以后，絕對不會再因為話多誤事了

（─.─||）：當然，前提是能出去先。

“紫霄雷拳！”

玄雨的拳頭上閃爍著紫的雷，重重地打向云舒。

“青明！”

鐮刀的刀刃上覆蓋上了一層青靈力，雖然看起來像紗一般輕薄，但云舒知道起碼防電啊。

云舒深知用手去電門的熊孩子，都在醫院回爐重造。

所以他才不會搏斗呢！

看到悉的青，玄雨手中的作頓了一下，云舒趁機將他拍飛。

“告訴我為什麼你會青明！”玄雨低吼道。

“嗯？二百五十代祖傳，怎麼了？想學啊，我就不教你，略略略，氣不氣！”云舒賤笑道。

玄雨面復雜的抬起一只手。

“青明。”

只見他的手上被一層紫的芒所籠罩。

云舒：Σ(°△°|||)︴

雖然不一樣，但通過九境的知，云舒知道這和他的所學的法一模一樣。

那不這貨也是自家的祖師？

云舒回想了一下上云觀祖師目錄……

云鐵柱、云鐵牛、云翠花……云富貴、云旺財……

（─.─||）：好像上云觀的祖師們沒有取玄雨這個名字的。

云舒之所以能記住這麼多名字，就是好奇祖師們對自己的徒弟到底有多喪心病狂。

“這個法，是一個人所創，除了夜語外，每一個不足兩百歲的八境以上的天才都必學習。”玄雨剛才的狂躁一掃而，只是臉復雜地看著云舒：“這個的有近乎無限延展，堪比所有法中最適合天才發揮的法，但這也是。只有學了這個青明的人才知道，使用這個的代價就是消耗自的氣運，。”

云舒想了想上云觀三百年換了二百五十任觀主，又默默地看了一眼自己氣運一欄里正無窮的數值……

嗯，他的應該問題不大吧。

“云舒，我要用最后一招。”玄雨深呼吸一口氣，恢復了往日的溫模樣說道：“如果你擋不住，那你的就屬于我了。”

“想什麼呢，不管擋不擋得住，都是我自己的！”云舒沒好氣地說道。

不過手上抓著的鐮刀證明他還是很重視這一擊。

“嗯，希如此。”玄雨出了笑容。

隨即，他的上時不時躍起紫的雷。

不止全的靈力，玄雨將自己的靈魂也開始燃燒了起來。

只要在燃燒殆盡前，解決掉云舒，他就贏了。

解決不掉，他就徹底死亡，不回。

“呼~~”云舒深呼吸一口氣，然后重新刷了一遍玄雨的數據。

還好系統加的是戰斗力，而不是簡單的境界，靈力等。

玄雨需要支靈魂的力量，在云舒這里只需要全力以赴即可。

“來吧！”云舒認真地說道。

“好！”

這一刻的玄雨恍惚間仿佛回到了昔日在刀鋒排的營地里和戰友們比劃拳腳的時。

“雷神斬！”

玄雨怒吼的同時，所有靈力伴隨著手刀化了雷電地向著云舒劈過去。

看著迎面而來的雷刀，雖然可以用咫尺天涯閃過去，但云舒并不想那麼做。

他想起了那些營地里的人。

明明是個指揮，卻無時無刻想讓他送死的夜語。

明明是個，卻像個男的塞琳娜。

明明是個頭，卻可惡的有伴的英武。

還有那個明明都已經是個兩百多歲的年人了，到死卻還相信著世界的好，抱著最初夢想的唐·吉坷德。

還有其他人……

云舒舉起鐮刀，覆蓋在刀刃上的青靈力愈發厚重。

他會正面接下這一擊，算是給玄雨的道謝。

謝他在這段時間里讓他愈發到了這個世界的趣意。

“青明·斬！”

云舒咆哮著揮下鐮刀。

厚重的青靈芒與犀利的雷接到的一瞬間，這個世界變白了。

……

祭壇亦或是圣人的尸首都在剛剛的一擊中消散了。

云舒撐著大鐮刀，一瘸一拐地走到了躺在地上正在消散的玄雨面前。

“我輸了。”玄雨苦笑道。

“嗯，你輸了。”云舒贊同道。

“……”玄雨無語地看著云舒：“果然你說話還是這麼氣人。”

“那不然呢。”云舒笑笑：“我是小孩子唉，心直口快可是我們的特權。”

“呃……”玄雨失笑：“是啊，差點忘記了就算你是魔老祖轉生，現在也不過是個十二三歲的年。”

云舒：……

算了，反正已經背習慣了。

“云舒。”現在上半軀已經開始消散的玄雨平靜地說道：“你覺得我做的不對嗎？沒有圣人的三族真的能在未來不會被其他強勢崛起的族群統治嗎？”

“這誰知道啊。”云舒撓了撓頭，突然想起了什麼，不出了笑容：“不過你倒是讓我我想起以前喜歡的一本小說里的一句話了。”

“什麼話？”還剩下膛和頭顱的玄雨好奇地問道。

“倘若天下安樂，我等愿漁樵耕讀、江湖浪跡；倘若盛世將傾，深淵在側，我輩當萬死以赴！”

玄雨呆呆地看著云舒，直到淚水流了下來。

“哈哈哈哈哈！原來如此！”玄雨猛然大笑了起來：“我懂了！懂了！三族本從來不需要圣人！我輩當萬死以赴！”

此時，他僅剩下一顆頭顱了。

“云舒，最后一個問題。”玄雨眼角依稀還殘留著淚水：“你說你幸運的是兩件事，能告訴我第二件事嗎？”

“啊，你不知道嗎？”云舒茫然地看著玄雨：“我還以為你知道了呢。”

漫畫里不是經常說頂尖劍客之間無需流，只要一劍就能把所想要說的全部吐出來嗎？

“我怎麼……”玄雨剛想說話的時候，已經消散掉了。

雖然沒有了，但他卻突然之間明悟了。

當云舒正接他那一招，又說出那段話的時候，就應該知道了啊。

玄雨眼神溫和地看著云舒。

如果當初他有這麼一位戰友，那麼會不會一切都會發生改變？

嗯……

說不定早就被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