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昌雖然有些奇怪劉玉的態度,但兩人份境界差距過大,不容他反駁,很識相的恭恭敬敬告退,沒有表現出毫不滿。
目送伍昌離去,劉玉又開始了日常修煉的生活,除了每日的打坐練氣外,還會通過仙府催靈草煉制幾瓶丹藥,為即將開業的店鋪準備一些貨。
不過煉制的多是煉氣中后期的丹藥,如清靈丹、紫靈丹、碧靈丹之類,至于煉氣初期所服用的丹藥,因為價值太低利潤太則是沒有親自出手,相信到時江秋水會想辦法解決。
他開店鋪只是為了低調的賺取靈石與收集靈草,更好的發揮出仙府的優勢,一切都是為給修行提供幫助,而不是為自的拖累,自然不會做舍本逐末之事。
不僅如此,在店鋪走上正軌后,劉玉還會漸漸減低端丹藥的煉制,最后每月只提供幾瓶紫靈丹與碧靈丹,節約更多的時間修煉。
雖然通過煉制丹藥販賣獲取靈石的速度,遠不如直接出售靈草,但卻勝在安全。
劉玉現在缺的從來都不是靈石,而是各類的珍稀資源,如丹方、功法和之類,這些單靠靈石是很難換取的。
現在雖然已是筑基期修士,但相對整個修仙界而言,也不過大點的螻蟻罷了,若被高階修士察覺仙府的,恐怕逃跑的希都極為渺茫。
低階修士很難想象高階修士的手段。
又半個月后,耿元章帶著重孫來前來拜訪,劉玉在府中接見了他們。
耿元章這重孫名為耿云松,十二三歲的年紀,剛開始修煉不久,但在他爺爺不余力的資源支持下,也有煉氣二層的修為,劉玉這個年齡還在煉氣一層打轉。
這是正常之事,畢竟一個筑基后期修士的全力指點,可以走很多彎路。
就算只是偽靈,有他爺爺的資源支持,修煉的速度也絕對不慢,畢竟煉氣初期的修煉還是比較容易的,但越到后面資質的劣勢會更明顯,想要提升就沒有這麼簡單了。
畢竟不是每一個修士都有仙府和小綠瓶。
而耿元章死后也不可能把全部的家留給他,筑基后期修士產,一個煉氣期修士是決然保不住的。
雖然在宗門中不能明搶,畢竟元宗不是魔道宗門,但修仙界每年死亡那麼多人,發生一點“意外”也很正常。
客廳中,劉玉與耿元章相對落座,桌上放了兩杯茶,
一名相貌有些俊秀、形單薄,眉宇間有點稚氣未退的年站在耿元章后,一語不發靜靜聽著兩人談話。
“劉師弟,老朽自覺壽命也就在這兩年了。”
“云松的事就拜托了,從今日起便讓這小子在師弟的彩蓮山修行吧。”
耿元章說完站起來,就要彎腰一拜。
“耿師兄這如何使得?”
“師兄的相助之劉玉不會忘記,從今日起便讓師侄便讓彩蓮山修煉。”
“只是,耿師兄不打算讓他見你最后一面了?”
見耿元章的作,劉玉連忙運用法力托住,然后立馬安排耿云松的事,畢竟拿了人家的好發下誓言,還是要辦點事的。
“修仙之路兇險莫測,生死乃天道回,再正常不過,老朽能壽終正寢,已經是一件幸事。”
“一人靜靜坐化即可,無須送別。”
耿元章眼中有莫名之,輕嘆一聲說道。
筑基修士兩百多年的壽命,他的道與子都先一步去世,剩下的親人緣關系也淡了,只剩這一個重孫寄托著對仙道的執念。
他眼中包含著看死亡的坦然,與對生命的留,還有大道未的憾,
劉玉平靜的看著這個行將就木的同道,也生出兔死狐悲之,心變得有些沉重,一時間沉默下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來,云松快過來拜見你劉師叔。”
耿元章沖俊秀年一招手,讓他前來拜見。
耿云松聞言乖巧的走到劉玉前一丈,拱手腰彎九十度,恭恭敬敬道:
“弟子拜見劉師叔。”
劉玉微微點頭,示意不必多禮。
他對這個年的印象還不錯,算是中規中矩,卻并不看好其前途,修仙不是老老實實修煉就行的,尤其是資質不好的況下。
當然,這些他是不會說出來的。
“既然如此,就讓云松在山腳開辟一個府吧。”
劉玉不愿多廢話,一轉頭對著耿元章說道。
二階靈脈的彩蓮山,就算是山腳也比普通外門山峰靈氣濃郁。
耿元章明白這一點,自然不會有意見。
他雖然是正元殿執事,負責外門弟子晉升門,但以重孫耿云松的資質修為,也不好公然徇私,否則他死后對其是禍非福。
分配給筑基修士修行的靈山,只限活著的時候使用,一但筑基期修士隕落,便會被收回,是不能傳給后代的。
把重孫安排到彩蓮山修煉,也算打上了劉玉的標簽,能得到一些庇護,這樣他也就放心了。
三人很快來到彩蓮山山腳,劉玉非常大方的在山腳挑選了一個靈氣濃郁的地方,讓他們開辟一個府作為修行之用。
耿元章親自出手,不到半盞茶時間一個簡陋的府就基本型。
劉玉站在一旁看著耿元章出手,面上雖是平靜,心中卻一驚。
觀其開辟府的速度比自己還要快上三分,就算只是一個行將就木的筑基后期修士,經脈萎,法力也開始沉寂滯,但出手之間的威勢也遠遠超過自己。
不同于煉氣期,到了筑基境界修為差距變得更加明顯,每一個小境界的提升實力都會發生不小得變化,越階而戰變得更加困難。
煉氣期時憑借一把犀利的法,就能越階而戰的況,在筑基期基本不會出現。
劉自襯現在就算有上品靈離玄劍在手,在不施展神識攻擊“驚神刺”的況下,也很難擊敗筑基中期的修士,頂多維持一個不勝不敗的局面,若遇到筑基后期修士,就只能逃之夭夭了。
“劉師弟,既然府已經開辟好,那云松給你了。”
“老朽這便要返回正元殿,師弟若想討論修煉心得只管來正元殿找我。”
“若再過個兩年,怕是見不到老朽嘍。”
耿元章說完這些話,沖劉玉微微一拱手,像是心中放下一塊重擔般輕松了許多,駕馭法飄然離去。
他沒有再囑咐耿云松,該說的來之前應該就已經說了。
劉玉目送其遠去,待遁完全消失在天際的時候才收回目,轉頭看向耿云松。
這個稚氣未的年此時眼眶微紅、滿臉不舍,注意到劉玉的目不敢與之對視,低頭看向地面,眼中帶著不安與無助。
“以后你在彩蓮山住下,切記不得惹是生非,給劉某招惹麻煩。”
“好好修煉,不要辜負耿師兄的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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