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連師兄也要上……。”
劉玉故作不知,一臉驚訝道。
“當然不是,師兄我達到煉氣圓滿已經一年多時間了,長輩已為我準備好一顆筑基丹,就在這一兩月待法力再圓潤一些,便要閉關筑基了。”
錢師兄低聲一笑,隨后得意的炫耀自己的就。
劉玉臉上恰到好出羨慕與震驚,似乎其取得了什麼了不起的就,恭賀道:
“那在下便祝錢師兄筑基有,下次見面,說不得就要一聲師叔了!”
“上次說好回來請錢師兄去天香樓喝酒,不知師兄現在可有時間?”
錢師兄聽了這話顯然用之極,他嘿嘿笑了兩聲便將手中的雜務簿冊放下,道:
“既然是劉師弟有請,那當然有時間了。”
說完來一名陌生的外門弟子,蠕神識傳音說了幾句,便出了柜臺與劉玉說說笑笑一同向綜務殿外走去。
天香樓就是元宗的連鎖酒樓產業,在煉氣期中極為出名消費不低,生意極為紅火,青泉峰上就開設有一座分樓,此樓有十八層那麼高,皆由木制而。
此時雖是修仙界戰爭時期,但在此樓買醉消愁的弟子一點都不,遠遠看上去樓大大小小的包間燈火通明,不時有人影晃。
天香樓門口兩側各站了兩名姿不錯的修,穿著改制的宮裝,劉玉與錢志金兩人剛到門口便有一名修笑面如花的迎了上來,請二人至一包間落座。
劉玉、錢志金坐下不久,修帶著職業的微笑,很快便拿出一本大大薄薄的菜單,彎著腰雙手遞了上來。
劉玉注意到,錢師兄在修彎腰的時候盯著其私部位一頓猛看,因為天香樓宮裝的特殊,從這個角度剛好可以欣賞奇峰峻嶺。
那修不但不生氣,反而彎腰的幅度更大了一些,還沖錢志金嫵一笑。
這錢師兄看上去古板嚴肅,想不到也好這一口,劉玉接過菜單,問起吃點什麼之時錢師兄才念念不舍收回目。
當然在點菜上,兩人免不了又是一頓推辭客套,上演一套兄友弟好的戲碼,最后說好每人點兩道靈食。
劉玉點了一道“天香靈魚”,這時天香樓的招牌菜品,香味俱全口碑非常好,一道便要十五塊靈石,以普通外門弟子每月五塊靈石的月俸,本就吃不起;還點了一道“紅棗靈糕”,由一種蘊含靈氣的靈棗為主料,價值十靈石。
錢志金點了一菜一湯,差不多也是二三十靈石,在他眼里劉玉筑基的可能也不小,值得好,并沒有把其當做冤大頭開宰。
兩人都不是嗜酒之人,所以并沒有點酒。
天香樓的效率很高,待那修接過菜單退了下去之后,大約過了一刻鐘的時間,四道菜便陸續端了上來。
這一頓飯在兩人都有意結的況下,自然是其樂融融,兩人的關系直線上升,待到后來已經開始稱兄道弟。
劉玉從錢志金口中得到許多有用的信息,比如十五年前上一次“試煉”試煉才剛剛結束,宗門在那一次中收獲不菲,煉制筑基丹的主藥采摘到了不。
所以趁現在筑基丹的儲備還算充足,若要筑基的話得盡快兌換,否則越到后面便越困難。
劉玉十五年前還在元別院呆著,“試煉”只是聽說過,并不知道況,見狀連忙追問起來。
追問之下這才明白,原來此試煉是去一個上古流傳下來的境中采摘靈草,此境中靈氣濃郁,還保留著上古的風貌,有很多珍稀年份長的靈草,包括煉制筑基丹的主藥。
這個境每八十年開啟一次,由楚國五大修仙門派共同持有,每一次開啟都是雨腥風,能活著走出來的修士不過十之二三。
酒足飯飽之后,劉玉喚來店中的侍,付了五十二靈石結賬。
普通外門弟子減去修煉消耗,一年也就能攢五十靈石,兩人一頓飯便相當于外門弟子一年的存款,不得不說這就是層次上的差距。
出了天香樓后,天已近黃昏。
錢志金拍了拍劉玉的肩膀,仿佛悉已久的好友,含笑道:
“老弟這次吃你一頓,下次便讓我請。”
“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只管來找我,不必客氣。”
劉玉哈哈一笑,回道:
“希到時錢兄不要嫌麻煩便好!”
錢志金似乎覺得方才話得太滿,含糊回道:
“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師兄弟之間互相幫助也是理所當然之事嘛。”
“綜務殿還有一些要事理,那我便先走一步了,劉師弟告辭!”
劉玉微微拱手,上道:
“告辭!”
話落錢志金也是一拱手,然后往綜務殿走去。
劉玉心底一松,今天的目標至此便算完,轉過臉上的笑意收斂,往山腳走去。
他其實很不喜逢場作戲、虛假意那一套,可自己只是一個煉氣期的小修士,有些時候不由己,為了在仙途上走得更遠,不得不做出妥協戴上一副面。
或許,只有為金丹真人,或是元嬰老祖,才能不被約束、不束縛,隨心所吧!
思緒紛飛間,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山腳。
劉玉取出飲刀,化為一道遁向著青靈峰府飛去。
一個時辰后,劉玉回到青靈峰府,徑直來到練功房,開始“存神妙法”的修煉。
神識越強大渡過筑基三關之一的“神識關”就越容易,眼下筑基在即,為了盡可能的提高筑基的把握,劉玉一刻也不敢松懈。
他盤坐在團上,聚氣凝神抱元守一。
首先將一大口清荷靈茶含而不咽,隨后運轉存神妙法第一層,待元神上一灼燒逐漸強烈,這才以咽下靈茶,稍稍抵消灼神之痛。
兩個時辰后,汗水已經打了衫,劉玉睜開雙眼倒在地上膛起伏,大口著氣。
雖然已經修煉許多次,但這元神上的痛苦還是太過強烈了一些,每一次修煉都是一場煎熬。
但為了長生仙道、自在逍遙,這一切都可以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