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律師,是這樣的,幾個月前,就在這里,我摔了個大跟頭,把我尾骨都摔碎了,害得我在病床上躺了兩個多月,現在這一坐,屁跟還疼呢!您看,您看看,還沒全好,還能看到紅腫!”瑪麗側坐著,將后背和部背對著陸銘,更要拉開后背拉鏈,給陸銘看屁跟。
陸銘嚇一跳,終于不淡定了,忙順手給拉鏈拉好,“好的,我知道了!”
那邊瑪麗的男伴臉漸漸沉,出手:“你,你好,混,混蛋……”中洲話就遠不及瑪麗了,很生,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真不明白混蛋是什麼意思,當初教他中文單詞的故意耍他。
“你滾蛋!”瑪麗正好看到他神,瞪起了眼睛,“給陸律師道歉!”
男伴立時臉漲紅,餐廳很多客人,也向這邊看過來,畢竟,這里大聲吵鬧的,可沒幾個人。
他憤而起,猛地扯下餐巾丟桌上,大步離開。
陸銘心說你們搞屁啊,倆神經病。
“陸律師,不用管他!一個沒用的小白臉,約我好久了,今天我正好沒有伴,很無聊,才答應了他,和他一起來這里用餐。”瑪麗轉頭,對陸銘換上笑容,“陸律師,咱們繼續剛才的話題,你說,我能不能向這里索賠?”
陸銘點點頭:“你為什麼摔倒的?被桌椅絆的嗎?那是有的打的!”
“不是,地上有咖啡,我踩在了上面,有點,這才摔倒的!”瑪麗難得出赧然的神。
陸銘咳嗽一聲,有點明白了,“那地上的咖啡是?”
“我當時潑一個小婊子……”瑪麗略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陸銘點點頭:“還是有得打。”
這案子,和碧的案子有點像,只是,良公子劉翰良的角換了瑪麗,同樣,也是自己潑的,倒了自己。
不過碧那個,是良公子心懷叵測,也沒真正傷。
而且,律師通常就是翻手為云覆手為雨。
雖然不收費,但對方既然咨詢自己法律意見,自己就不會隨便敷衍。
肯定告訴真實的形。
“是吧,真有得打吧?!”瑪麗立時興起來。
陸銘點點頭,“嗯,有的打!”現在正是消費者意識崛起時期,顧客總是對的這句名言,也是前世差不多時期出現的,很多司,真的是太平洋加個蓋才能不被告的那種。
“但這里,這個餐廳……”瑪麗好像又有些心虛起來。
別看是什麼海岸警備隊司令部高級參謀,但這帝國大廈的塔樓餐廳,什麼樣的人在經營,那可想而知。
一看就是個喜歡瓷的邪神不假,可也要看瓷的對象惹得起惹不起。
“看你自己。”陸銘笑笑。
“那,律師費?我知道的,您現在收費很高,報酬都是銀行份、高額產那種……”瑪麗小心翼翼看著陸銘。
陸銘這才明白為什麼和上次見自己不一樣了,自然是略微對自己進行了了解,而現在,自己正當紅,也不用刻意調查,這些容,報刊上都能見到,畢竟寶銀銀行東變更是大事件,信息是明的,最近寶銀銀行引發的“客戶私權”之辯,也是社會新聞的熱門話題。
見有心思打這個司,陸銘想了想,“那就風險代理吧,也就是不收費,但贏了司的話,從賠償額里扣除,我給你個優惠價,一半一半吧,意思就是如果司輸掉,我不會收取你律師費,贏了的話,賠償額我和你對半分。”
上很慷慨,但心里覺,自己好像最近收費有越來越黑的趨勢了。
桂綾花的案子畢竟比較特殊,而這個僅僅正常訴訟,自己就要賠償額的五,是有點黑了。
正常,也就是一到三之間。
胡思想著,陸銘又道:“關于尾骨碎裂對你生活造的嚴重影響,你好好想一想,總結多一點,還有那天的證人,醫院的診斷證明這種,也要準備好。”頓了下,“這樣吧,如果伱確定需要我代理,回頭我我一個徒弟聯系你,需要什麼,給你列個清單,也幫你準備準備。”
“好,好!”瑪麗連連點頭,委委屈屈道:“陸律師您不知道,屁跟骨頭碎了,那滋味,難死了,我好像生活都沒有快了……”
陸銘點點頭:“這一點不錯,可以有!”每每考慮司的時候,自不會有七八糟的忌,瑪麗說的這一點,確實是很好的一個點,如果說,影響人一輩子的生活,那傷害很大。
瑪麗咬著紅,“陸律師,要不,去我家,您親自試一試?”
“這就沒必要了……”陸銘說完一呆,這才明白瑪麗在說什麼,無奈道:“如果有必要,倒是可以請這方面的專家對你進行測試。”心說我這小子板,你一看就是海后級別的,可饒了我吧。
“陸律師,去我家,我也是想和您談點正事。”瑪麗子,又向陸銘這邊靠了靠。
“就在這里說吧!”陸銘看了看表,已經準備結束這場談話,出價值不菲的手表,也意思是,沒按時間和你收費,但你也應該心里有數,我的時間很寶貴,一分鐘咨詢費是多你明白嗎?
瑪麗子就慢慢坐正,琢磨著說:“是這樣的陸律師,前幾天,我們司令部有位律師退休了,一時,軍隊律師沒合適的人選,溫格爵士,想從民間特聘一位兼職律師,我看,您就很合適,而且,也算進海岸警備隊服役了,可以給您授臨時軍銜,有的事,會方便很多,而且,伍過的公民,對陸律師將來從政什麼的,也會有幫助。”
“不過您放心,每周一次的訓練您不用參加,但每年兩周的集訓,您得來報個到。”
陸銘無奈,擺擺手:“瑪麗,你放心吧,這司,我會用心給你打,所以,你沒必要和我說這些!”
“陸律師,我是認真的!”瑪麗咬了咬紅,覺得自己的能力到了侮辱的樣子,“不用等司完,我過幾天,就將聘任證書和伍通知書給您送去!”
陸銘一怔,漸漸明白,這瑪麗,應該是溫格爵士的甜心,更準確的說,溫格爵士,可能也是下之臣,所以,這種不算什麼太重要的事,自認可以做得了主。
兼職的軍隊律師?
陸銘心里微微一,看了眼瑪麗,“好,我考慮下!”
離開帝國大廈前,陸銘給王佩佩打了個電話,今天去不了工廠了,時間太趕,下午三點,自己的產司就要開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