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鬼母山外。
顧清風藏在暗蹲點,此時的他非常郁悶,因為已經幾乎蹲不到人了。
這幾日鬼母山黑坊市被他攪和的生意慘淡,快鬼市了,經常一晚上都看不見一個人影。
“是不是該換個地方了呢?瑪德,就差最后幾把神劍就能湊齊三十六把了,還得折騰!”
正當顧清風打算收工回家之時,突然遠飛來一道白遁,猶如流星劃過夜空。
他頓時來了神,連忙悄默默的跟上。
待他靠近一看,頓時眼前一亮。
好漂亮的小娘子!
只見飛劍之上一個子背手前行,長發披肩,全白,頭發上束了條金帶,皎潔的月一映,更是燦然生。
乘虛風,飄然若仙,年紀在二十左右,勝雪,無比,面容清麗,神中帶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寒。
當真是好一位冰山人。
最難得的是,此很是高挑,條修長,一雙大長雖藏在之下,但卻被風吹的在上,出了不可描述的廓。
顧清風尾行其后,目不轉睛的盯著對方。
當然,他是在看對方腳下踩的飛劍,而非貪。
這.......不,這劍流溢彩,晶瑩剔,通欣長,弧度完,寬一分則胖,窄一寸則瘦,一看就是一把不可多得絕世好劍。
顧清風為劍之人,恨不能趕將劍拿到手里,細細品鑒把玩。
“道友請留步!此.......咳咳,此劍與我有緣,還請割。”
顧清風大大方方的現擋在了子前。
此雖然是地元境修為,但天雷子在手,無論是地元天元都一樣,天雷子面前,天人之下,眾生平等。
子見到突然出現的顧清風并不驚慌,反而饒有興趣道:“你終于出現了,我已等候多時。”
“哦?聽道友的意思,是專程來找我的?想不到我即使穿黑袍,遮掩形,也難擋人的帥氣,果然,男孩子出門在外要小心一點,不然容易被你這樣的小娘子盯上。”
子聽著顧清風滿口胡話,頓時面一寒,只是,還未來得及說話,突然間,一道遁從黑暗中閃過。
接著一道聲音響起。
“區區賊子,也敢對我師姐出言不遜,當真找死!”
話音未落,一位騎著異的年輕男子踏空而來,此人劍眉朗目,傲氣十足,居高臨下的看著顧清風,赫然也是一位地元境強者。
隨后,又是兩道遁襲來。
赫然是之前騎著黃金獅虎異的儒雅男子,以及峰巒疊嶂的溫師妹。
這四人十分托大,明明可以四方站位,封鎖顧清風的退路,他們沒有,似乎毫不怕顧清風逃跑。
顧清風看見了溫師妹,立刻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當即笑道:“呦,這不是上回和我道歉,說自己錯了的小姑娘嗎?
怎麼?是不是回去之后,痛定思痛,覺得僅僅道歉還不夠,所以這次特地前來賠禮的?”
溫師妹聞言頓時大怒,著小銀牙罵道:“小賊,你別囂張,上次是姑栽了,但這次我師兄師姐們都來了,今日定要你好看!”
“溫師妹勿要怒,與這種人不值當的,待為兄將其拿下,隨后任由你置。”
儒雅男子輕笑一聲道。
“哦?就憑你一個天元境,擋得住天雷子嗎?”
顧清風說著,便拿出了天雷子,湛藍的芒異常炫目。
誰知,對面幾人見到天雷子卻沒有毫害怕,反而紛紛面不屑之。
“鄉野散修,以為有了一顆天雷子便可以逞兇,今日便讓你見識見識帝庭仙門的力量。”
帝庭仙門!?
顧清風微微驚訝,這些人居然來頭這麼大?
所謂帝庭仙門可是指曾經出過天帝的勢力。
天帝是修煉一途的盡頭,是當世至強者,可以橫推一切敵的無上存在。
帝庭仙門一定有帝經,難不今日本尊的運道就來了?
不過這些人竹在,明顯有手段可以防治天雷子,一個天元,兩個地元,還有一個峰巒疊嶂的人元,不好辦啊。
經過一段時間的懲惡揚善,行俠仗義,顧清風已經知道了自實力于什麼水平。
人元境隨便碾,地元境也能與之一戰,但問題是雙方誰也打不過誰。
因為地元境站在大地之上,可以借用地勢,任何攻擊他都能借地勢抵擋,將傷害傳導到大地,以顧清風現在的手段,地元境初期倒是可以打傷,后期就打不了。
當然,對方也打不他,經過天人境簡單磨礪的鎮獄龍象,對方本無法破防。
想要破防,唯有天元境,凝聚了天勢的強者才能做到,但破防不代表能夠殺死。
對于自目前的實力,顧清風很不滿意,在他想來,自己應該神丹境無敵才對,即便他現在沒有凝結神丹,即便對方比他高了好幾個大境界,但他就是不滿意。
其實,顧清風不知道的是,以神魂境的修為,能夠與地元境一戰,甚至天元境都無法將其殺死,這究竟是什麼概念。
正常況下,人元境面對神魂境那就是無敵的存在,其中的差距本無法靠數量彌補。
這就好比一個人年人去了兒園,你就算讓里面的小孩數量再翻十倍,一百倍,也打不過一個年人。
差距就是這麼大。
不然為何圣使一人便能震懾整個青界?
凝結神丹與未凝結,就是天壤之別,是本質上的不同。
一些絕世天驕,曾經有過以人元修為,逆伐地元的驚天戰績,甚至地元逆伐天元。
但唯獨沒有過神魂逆伐人元,這種況只出現在古之天帝上,一些天帝年時期曾經做到過。
只是,即便是年天帝,也做不到如顧清風一般,神魂境可以打地元,甚至天元也無法殺死他。
正思索間,那名儒雅男子出手了。
只見他掏出一張微微泛黃的符篆,隨手一拋,符篆立于空中。
隨后他出手指,帶著神力波,虛空比劃,一個古樸的封字憑空凝聚。
“封元法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