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牧羊犬們這麼厲害，為何不直接一統青界，這樣豈不是更方便收割人口？”

“如你所言，這樣確實更方便收割人口，但這般做法無異于殺取卵，竭澤而漁，比起普通人，圣族更喜歡的是人族武者，并且實力越強，賣的價格越高，一旦將人族奴役，武者沒了心氣，這將大大不利于武道修行，當絕籠罩之時，固然會誕生一些英雄人，但大多數人則會麻木，如同行尸走，所以牧羊犬們不會統一青界，而是時不時制造一些妖魔，通過外界刺激，保持人族活力。”

聽到這顧清風都無語了。

這特麼不是鯰魚效應嗎？圣族這群狗*懂的可真不。

所謂鯰魚效應就是，在裝滿沙丁魚的魚槽里放進了一條以魚為主要食的鯰魚。

鯰魚進魚槽后，由于環境陌生，便四游。沙丁魚見了鯰魚十分張，左沖右突，四躲避，加速游，正所謂生命在于運，有了鯰魚的刺激，沙丁魚反而活的時間更久，質更鮮。

這就跟圣族牧羊犬的做法一樣，時不時的刺激人族，讓人族時刻保持危機意識，努力修煉，從而提供更好的食材，而且這種做法還可以讓人族更團結。

人就是這種生，一旦沒有外憂，就開始耗，圣族自然不愿意看著自己養的羊就這樣被白白消耗，故而持續給予外憂。

“哎。”絕明子再度嘆息道：“圣族的這般做法就是赤的謀，我等暗界中人本無法向世人揭世界的真相，因為向百姓揭真相，只會引起恐慌，倒不如像現在這樣，修行氛圍欣欣向榮，反倒是更容易出強者，從而為暗界提供新鮮。”

“不是，既然圣使不可力敵，你們暗界吸納這些神境干什麼？難不你們另有謀劃？”

“此事涉及到我暗界，需要你徹底加暗界，通過審查之后才能明言，恕老夫現在不能告知，好了顧道友，你還是先隨我前往暗界吧，咱們不易在此地停留太久，容易被牧羊犬發現。”

“好，走吧。”

絕明子詫異的看了顧清風一眼道：“顧道友不帶著你的徒弟顧清風嗎？你可能對暗界有所誤會，雖然暗界是一個由神境組的組織，但里面并不全是神境強者，還有一些神境的弟子以及家眷族人等等，所以你可以帶著.......”

“不必。”顧清風直接回絕道：“小徒那里另有任務，并且他所的環境很安全，不礙事的。”

絕明子心道，這世上還能有比暗界更安全的地方？

不過這畢竟是人家師徒之間的事，他也沒有多言。

只是從乾坤戒中拿出一張黃符紙，遞給了顧清風：“這是暗皇大人煉制的匿符篆，專門用來躲避牧羊犬的追蹤，你激活符篆，咱們再走。”.七

顧清風接過符篆，心中一：“暗皇？是你們暗界的領頭人？”

“不錯，暗皇大人是我等的領導者，同時也是暗界最強者，當年的暗界便是由暗皇大人的祖先所建立，并且名字也是他起的，暗界，意為匿在暗中的世界。”

兩人一邊說著，便上了路。

一路上，顧清風通過談，又了解了不。

同時他也算徹底明白了為何妖魔有域，而人族卻沒有的原因。

因為天道近妖，現在此方世界的主角乃是妖魔，被天地所鐘，得天獨厚。

兩人都是實力強橫之輩，故而腳程很快。

只是越走顧清風便越疑，他看著眼前的人族城鎮問道：“你們暗界在臨安城里？”

絕明子笑而不答，繼續帶路。

很快，兩人進了城，在城中左繞右繞，最終停在了一家名悅來客棧的酒樓面前。

看著這客棧的名號，顧清風的角了，這就是傳說中宇宙連鎖的悅來客棧嗎？

沒想到居然是暗界的藏之？

“你們暗界就藏在這？還接地氣。”

絕明子笑著搖了搖頭：“暗界不在這，老夫只是腹中饞蟲作怪，故而來此餐一頓，早就聽聞悅來客棧的鱗魚乃是臨安一絕，今日正好嘗嘗。”

顧清風已經無力吐槽了，你特麼帶著我又是符篆，又是繞路的，結果到最后來吃魚？

不過話說鱗魚是什麼魚？好吃嗎？好像真沒吃過，能吸引神境強者的食，恐怕不簡單。

一念至此，顧清風忽然覺得自己也了。

他本就是俗人，天生喜歡人姬妾以及食，如今食當前，反正也不著急，正好品嘗一下。

其實自從顧清風知道了所謂的圣族就是妖魔之后，原本他心中的張然無存，反而還期待，甚是輕松。

“也行，正巧我也沒吃過鱗魚，那就嘗嘗。”

說話間，兩人落座，找小二點好了菜，便隨意談起來。

“道友果然好心境，即使知道了這世界背后殘酷的真相，卻依舊不急不躁，能與老夫在此食，老夫佩服。”絕明子略帶敬意道。

因為當年他剛進暗界，接到這些之時，可沒有顧清風這般淡定，只覺世界觀顛覆，仿佛天塌。

這般比較之下，顧清風的心境確實令他欽佩。

“即使天塌了，人也要吃飯不是？再說了，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得慌。”顧清風隨意道。

絕明子開懷大笑：“道友果然妙人，不過老夫沒有立刻帶你去暗界，反而選擇來此吃飯，并不是故意兜圈子，只是因為時辰未到。”

“哦？進暗界還需要特定的時辰？”

“不錯，暗界暗界，白天怎麼進？只能等到夜晚。”

顧清風還想再問，不過這時一陣撲鼻香味突然鉆進鼻中，他聞味看去，只見小二已經端著魚上桌了。

這香氣直接讓顧清風把問題咽了下去。

當鱗魚上桌之后，顧清風連忙看去，只見那魚模樣與尋常之魚不大相同。

此魚修長，前部圓潤，后部窄，通褐，有須四對，又又長，一些在外的質，十分白潤實，冒著蒸騰的白氣，香氣四溢，讓人忍不住的食指大。

（晚點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