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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公務員》27|曖花憐夜陷罪人坑 4

印象裡,那個名半月的小孩就總是一副這麼很不快樂的神上和臉上也總是帶著瘀青,看他的時候,就是這麼抓住他的擺,從下往上。因為在半月孩,除了謝憐,只有一個同住在邊境的永安年偶爾理理,所以天跟在這兩個人後面轉。

開口,但會說漢話,所以謝憐也一直搞不清楚是哪裡人。反正看到沒人管的小孩胡走,他也胡帶帶就是了。空了教唱唱歌、摔摔跤,偶爾表演一下口碎大石什麼的,倒也不錯。

謝憐道:“我本以為,‘半月國師’的‘半月’二字是指國家,卻沒想到當真是國師的名字就做半月。”

扶搖道:“後來呢?”

謝憐道:“後來……就和那將軍塚的石碑上說得差不多了。”

沉默片刻,三郎道:“石碑上說你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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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那塊石碑,謝憐便覺得很鬱悶。

一般的碑文難道不都應該是歌功頌德、極力化紀念者的嗎?一貶再貶,貶無可貶這種寫上去倒也罷了,怎麼能一本正經地把他這麼丟臉的死法也寫下來???

避風時他讀到這一段,簡直不能直視,要不是三郎讀的懂半月文也在旁邊看著,他就假裝碑上沒寫怎麼死的那一段了。這東西連他自己看到都噴了,又怎麼能怪別人看到的時候也想笑?人家到他的紀念塚裡避風沙,看到石碑上他的事跡,還要評頭論足一番,哈哈大笑一通,他還不好意思請大家不要笑,實在很有點鬱悶。謝憐覺眉心都快被他紅了,道:“啊,那個,當然是沒死了。我裝死的。”

扶搖一臉難以置信。謝憐辯解道:“被踩了太多腳本爬不起來,不裝死也沒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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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怎麼“死”的謝憐也記不太清楚了,連到底為什麼兩國士兵打了那一場也記不太清了,只知道是一些很無聊的小事,他真是一點兒也不想打。然而當時他已經貶無可貶了,沒人聽他的。雙方正殺到眼紅,謝憐一沖出來,兩邊一看是這人,不知怎麼回事,刀和劍都猛地往他上招呼。扶搖質問道:“肯定是你總是在中間礙眼才會把兩邊的仇恨都拉了吧?要不然別人怎麼會看到你就砍?而且你知道自己仇恨大的吧,既然如此怎麼不避開那麼多人,為什麼要沖進去?想避開你也肯定是能避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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