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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臉的淨化師》第6章 奇怪的小花

第一次聽到這裡的時候,我覺得曾爺爺一定是在吹牛

什麼魃,什麼瞎眼的道士,肯定都是他一個糟老頭子閑的沒事幹幻想出來的東西。

因為我絕對不相信自己上有那個僵始祖下的詛咒:不得善終、孤苦無依。

對於一個幻想著長大後玉樹臨風、風流多金、賺盡天下金銀、泡盡天下的五歲小孩來說,這樣的詛咒實在是太殘酷、太無法接

於是從小機智過人的我就問了老頭子兩個至關重要的問題:第一、按照曾爺爺的說法,道士一次犧牲自己封印了魃,戰鬥已經結束,為什麼我們家那麼大的莊園被付之一炬?第二、就算是莊園失火,可是地窖裡那麼多金銀,為什麼最後只拿出來一包?

我自信的認為,這兩個問題,足以證明以上所說的,都是老爺子YY出來的故事。事實上,什麼安家天才爺安康、什麼詛咒都不存在。

可是曾爺爺兩手著窗戶,一邊目不轉睛的看阿香嫂洗澡,一邊漫不經心的回答我兩個問題的態度,讓我徹底相信自己上悲慘到殘酷的命運。

魃是天地大道孕育出來的怪,不死不滅,只能被封印。

曾爺爺當年雖然用木劍刺穿了的心髒,可是對來說,本不算什麼。

即便是有人用加農炮打爛魃的頭,也能迅速修複重生。

真正能夠傷害到的,是桃木劍上道士刻下的符咒,那是以他的生命為原力的封印之劍,道士命絕之時,乃是封印起效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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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用自己所剩不多的時代曾爺爺幾件事:第一、三千年前,魃就是在這裡被人活埋,的怨念在此留存千年,非常強大。安家自從定居於此,經常開倉放糧、扶危濟難,德深厚,因此才能不魃怨念的影響。如今魃本回歸這裡,此怨念勢必會加重。這裡即將變一塊極其險惡的兇地,絕不能再住人。必須一把火把這裡全部燒掉。第二、魃本氣就重,必須將封印在金銀堆中,否則要不了多久就會沖破封印。必須要趁道士還剩最後一口氣的時候,將魃轉移到堆滿金銀的地方。

古時候,金銀是流通的貨幣,上面沾滿了人上的氣。道士在捉鬼的時候,除了常見的黃紙符、黑狗,一般還會特別準備一把五帝銅錢劍,他們選用順治、康熙、雍正、乾隆、嘉慶年間的銅錢穿寶劍,利用上面殘存的氣來降妖除魔。

相比於一個朝代就回爐重煉一次的銅錢,一直延續使用的金銀上的氣更加充足。

曾爺爺當時想都沒想,就把家裡儲藏金銀的地窖告訴了他。

四個趕匠一起發力,將著木劍魃裝回他們抬來的大紅棺材裡,用盜墓賊搬出來的金銀財寶再一次將上鋪滿,在道士一路念咒的護送中抬向地窖。

等到一切就緒,曾爺爺一把火燒了安家的莊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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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火燒了整整三天三夜才熄滅,連帶著僅剩一口氣的道士和四個法力全失的趕匠。

我問曾爺爺為什麼不等趕匠出來再點火,曾爺爺歎了口氣,蒼老的臉上出一憾:“阿香的屁沒有以前翹了。真是歲月不饒人啊。你剛才說啥?”

看著眼前這個禿頂的猥瑣老頭,再想想當年那個風度翩翩、勇敢正義的安康爺,我歎了口氣,將他自己的話原封不的還給他:“真是歲月不饒人啊。我問你,為啥不等到四個趕匠出來,再放火燒莊園?”

曾爺爺轉靠著土牆坐下,點燃一鍋子旱煙,吧嗒吧嗒了兩口,吐出兩個眼圈,苦笑著說:“地窖裡頭多金銀,會引來盜墓賊的顧。為了防止這些貪婪愚蠢的人再一次破壞上的封印,他們四個自殺在地窖門口,做了魃的守陵人。”

咦?

我忍不住繼續追問:“也就是說,最後所有的人都留在了咱們家充滿金銀財寶的地窖裡。除了你!”

曾爺爺點點頭。

我:“你就沒想過,這些人早就串通好,演了一場大戲,專門來騙我們家的金銀財寶嗎?”

曾爺爺睜大眼睛看著我,滿臉的不可思議,兩秒鐘後,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用手裡的煙袋指著我說:“你小子,滿腦子想的都是什麼?我跟你說……”

話還沒說完,一盆洗澡水從窗口潑出來,淋的曾爺爺像一只落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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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香嬸子從窗口出半個腦袋:“呸!老不正經的東西。”

曾爺爺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笑聲引起了暴了自己的行蹤,他當時就怒了,一把揪起我的領子,義正言辭的說:“都怪這小子,來看你洗澡!我這種正義的人,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今天被我抓了個正著,阿香,怎麼置,你說!”

呵呵,關鍵時候就把曾孫子推出去頂雷,真是我親曾爺爺啊。

阿香嬸冷哼一聲,抱著木盆對我說:“安寧晚上來跟我兒小花睡,離你那個狼爺爺遠一點,別讓他給你帶壞了。”

看著阿香嬸離開,曾爺爺這才松了一口氣,甩甩上的水跟我說:“就像玄信子所說,這一切都是命。是他的命、我的命,還有魃的命。魃的詛咒非常靈驗,你的爺爺和父親參加抗日戰爭和對越自衛反擊戰,全都死在了戰場上,不得善終,留下我一個老東西和你一個小東西孤苦無依。”

看著曾爺爺落寞的神,我瀟灑的沖他擺擺手:“孤苦無依的是你,我要跟小花睡覺去了。曾爺爺再見。”

氣的老爺子像了韁的野狗一樣追了我很遠。

那時候,我和老爺子都只知道自己上有魃的詛咒。正是和小花一起睡覺的那一晚,我才得知自己竟然是玄信子轉世,繼承了他的金剛不壞之

小花是和我差不多大小的姑娘,充分繼承了阿香嬸子的優點,漂亮,嫵,還很善良。

可是就當我興高采烈、屁顛屁顛的跑到小花房間躺下的時候,我才發現,今天的小花和平常有些不太一樣。

小小的軀背對著我,臉朝裡牆,不聲不響,就連我躺到邊,興的抱住也沒有一反應。

夜晚的風從敞開的門鑽,吹滅了桌子上的蠟燭,想到剛才曾爺爺所講的東西,一寒意瞬間卷上我的心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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