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藝沒有繼續問下去,因為明顯看得出來來的這個人小心翼翼,就算自己問他,他也不清楚。
“行,我知道了,那你先在這里等我一下,我收拾一下就出來。”
小王拼命點著頭,覺得事好像變得容易了一點。本來還在提心吊膽,想著鄒藝要是不肯跟自己去該怎麼辦,畢竟都已經答應鐘于了。
現在鄒藝一下子就答應了,自己也不用夾在中間為難,小王當然覺得好的。
剛才的鄒藝還是穿著一普普通通的服,至是比小王在樓下看到的那些著靚麗的人有很大的不同,可是在小王等待的幾分鐘里,鄒藝再一次出來就換上了另外一服。
這一服就像是閃著一樣,鄒藝整個人都在發,小王有一點分不清楚狀況,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會刻意打扮呢?不過是鐘于想見一下。
“怎麼了?你怎麼站在這里不走了,不是要去見鐘于嗎?”
鄒藝已經按著電梯了,可是看見旁邊的小王一不的,而且還驚愕的看著自己,難到自己的上奇怪嗎?不過是換了一服而已,沒有必要這麼大驚小怪吧。
“是的是的,現在就去。”
小王是開車來的,但是在打開車門,然后可以進去的時候,就有點不好意思。怎麼說呢,就是鄒藝一穿的鮮亮麗的,雖然這也是好車,但是鄒藝坐在里面就覺得坐在一個小破車上。但是這些都不重要了,小王覺得更加尷尬的應該是等一下鄒藝親眼看到鐘于躺在病床上。
說不定那個時候才是真正尷尬的時候,所以小王平復了一下自己的表,這些都不重要了。
一路上鄒藝都覺得心里不安,因為前面的司機一句話都不說,而且他看自己的神有點奇怪,所以鐘于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又或者是什麼事打擊他了。其實想一想鐘于就能夠猜到,他們兩個人的聯系已經不多了,不是顧漫就是家族里的事。
講真的,一開始給顧漫當經紀人,完全是鄒藝想著逃離家里的管控,想要鍛煉一下自己,但是眼下看來,鄒藝只覺得,自己好像辦了一件錯事。
“我們現在是去哪,你不用說鐘于發生什麼事了,你只需要告訴我去哪,至是讓我心里有一點準備呀。”
鄒藝坐在后面冷不丁的問著,不想表現出自己特別關心,因為知道自己要是特別關心的話,那只會讓小王覺得自己上心。
小王覺得自己的像是被黏住了一樣,這是可以說的嗎?萬一自己說了,老大會不會跟自己生氣,再也不理自己了?可是小王只覺得眼前一片漆黑,甚至連會不會有以后都不知道,那為什麼擔心那麼多呢?所以小王深呼吸了一口氣。
“醫院,是在醫院。”
怕鄒藝沒有聽清楚,所以小王又說了一遍。
果然啊,其實鄒藝什麼都明白,鐘于沒有直接告訴自己,一定是他當時的境特別艱難,什麼樣的況下呢?只有是鐘老爺對他大打出手。
講真的,鄒藝也不理解,為什麼鐘老爺子心里一有什麼事就想著對鐘于大打出手了,那明明是他的孩子,怎麼就一點都不知道心疼呢,所以這一點鄒藝也只能表示無奈,畢竟不是自己家的事,哪怕是在自己家自己都沒有話語權,更不要說是在別人家了。
其實鄒藝也很困,為什麼這件事鐘于一直那麼張呢?自己都已經放棄了,已經接了,為什麼鐘于還會被打呢?難道是他真的沒有辦法接自己?鄒藝當然覺得鐘于慘了,但是也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好到哪里去,甚至說鐘于還有權利對抗一下,自己連對抗的資格都沒有。
所以剩下的路程里,鄒藝一直在那里安安靜靜的,不知道自己說什麼,不知道怎麼跟自己先開口,其實鄒藝也不知道怎麼面對鐘于,兩個家族讓他們變了無比尷尬的人,之前什麼都可以說,現在連見面都如此艱難。
小王帶著鄒藝上去,就在病房門口,小王停了下來,他覺得自己還是別進去了,萬一進去的話只會讓兩個人尷尬了,所以自己還是留在外面吧。
“鄒小姐,要不您進去好了,我有一點不知道怎麼說,總覺得自己進去會尷尬。”
鄒藝笑著點了點頭,當然覺得是這樣,等一下讓他說的事,小王還是別聽好了,只是鄒藝好想說自己進去也尷尬,可不可以自己也不進去了,當然了,這一切都不切實際。
“那你就在這里等著吧。”
一進去就一直聞到了病房里讓人窒息的氣味。如果可以,鄒藝一輩子都不想進病房。
“你來了?”
鐘于在那里說著。
鄒藝只是點了一下頭,覺得說出來實在太尷尬了,所以還是等一下吧,等著鐘于先說出來。
畢竟是他來找自己的,所以他要是不說,那自己也沒什麼好說的。
“為什麼他們那麼堅定的讓我們在一起了?是不是背后有?”
鐘于知道,要是自己說出來,他到時候怎麼樣都是尷尬的,所以沒有必要遮遮掩掩,還是直接一點吧。
鄒藝被這樣的直接弄的不好意思了,是啊,如果可以的話自己也想知道。這是他們的決定自己又怎麼能干預呢?鄒藝怎麼知道這會是籌碼呢?
“你們家好像出事了。況有點嚴重,所以鐘老爺還會做出這個決定。”
什麼?鐘家出事了,鐘于聽到,而且還是從別人里聽到,所以鐘家到底出什麼事,為什麼一直沒有人告訴自己?
鄒藝看著鐘于臉上的表,這分明是被嚇到了,所以鄒藝趕在旁邊說。
“你說你這是干嘛呢?為什麼要這麼激?你們家的事都已經擺平了,所以你也不要擔心。”
鐘于突然覺得自己特別可悲,一直覺得自己被人束縛著,現在看來自己完全是金雀,連鐘家發生了什麼事自己都不知道,這一切的困難,已經被鐘老爺解決了,自己何嘗不是一直在他的庇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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