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手手指,憑空畫出一道靈符罩住飾。叮~,飾散開,中出一塊玉石,晶瑩剔冉冉而起,就是這個空幻石!
空幻石是製作儲存空間的材料,質地與玉石差不多。李春著懸浮在空中的空幻石,雙手不停結印,速度極快,手指化作殘影,靈氣在雙手間如雲霧般凝實。房間裡有風聲呼嘯而起,靈氣變得黏稠,李春手一揮,出一縷靈氣融空幻石。
空幻石經不起如此巨大的靈力,啵!輕輕裂開,散作點和靈氣消融在一起。此時靈氣變得如藏雨之雲,不停有水汽下降。這當然不是水,而是靈氣凝實的一種狀態。
就是現在!李春眼睛全神貫注,不敢出一點差錯。他把皮帶放在佈置好的法陣中央,右手一招,引導那團雲霧和皮帶融合。這纔是最關鍵的時刻,兩融合就功,否則就會炸開,李春自己也會到不小的傷害。
四周陣紋閃,一氣息作用於中間的二,平復空間的躁。陣眼位置的靈石散出靈力,如絮般被瘋狂取,不斷灌注陣紋之中。陣紋金閃耀,李春單手結印開始刻鏤法陣。
真火!李春運行功法調真火,一團火焰出現在手掌中間,驀地收變得小如蠶豆,但芒更盛。接著,蠶豆大小的真火再度凝聚,變針尖大小,亮度如正午的炎,令人不敢直視。
李春以那針尖大小的真火爲筆,真氣爲墨,虛空爲紙,勾勒法陣。
一個符號在空中顯現,李春一揮手,符號向陣紋中央,落在皮帶上,嗤~,彷彿烙鐵印在皮帶上一般,上面出現一個符文,有一焦糊味飄於空氣中。
“效果還是趕不上玉石,唉…,眼下那裡找得到合適玉石?以後想辦法好了。”李春心裡暗道,手上結印加快,空中的符文也越來越繁瑣。每一個符文落下,皮帶就像活一般抖,四周陣紋也就發出亮,輔助平復躁,令其不至於壞散。
最後一道工序!李春手指虛點,幾道符文重疊在一起,幻化一條火龍,在空中盤旋一圈,慢慢降下,宛若真的活一般棲息在皮帶上。
突然,皮帶彷彿有靈似的,如妖般不停掙扎。李春不敢怠慢,手指甲在手臂一劃,鮮泉涌而出,澆在皮帶上。四周陣紋也芒大盛,幫助李春行事,完這最後的工序。
了!李春覺到皮帶與他一種脈上的靈,彷彿他的一部分。神識探出,皮帶的空間不大,只有五六個立方,裝一些要的東西足夠了。李春立刻將靈石盒子蓋上,放空間。
咦?怎麼還有靈氣溢出?按理說靈石放特定空間,靈氣是不會溢出的。但立春觀察到靈石的靈氣還是不停外溢,只是流量極小,相當於放在外面的一。
可能是儲空間煉製得不夠好吧?李春想不出其他的原因。其實,煉製這種儲空間必須以先天真火煉製,才能完。
李春後天境界,是用火屬功法彌補真火的不足,再用陣法替代輔助材料的缺失。就連主要材料也是二手貨,居然能功,也算驚豔的妖孽了。
所以效果不夠好,也屬意料之中,這個儲空間本就不可能完,湊合著用就行了,總比沒有好。
李春取出盒子,想了想,加了幾道符文鎖住靈氣外溢,再放空間,終於勉強保持靈氣不再外溢,這才鬆了口氣。
他後天修爲煉製儲空間也是不得已而爲之。那塊靈石太妖孽了,放在任何地方,都足以引起一場浩劫,滅族滅國,頃刻之間的事。修士爲了長生追尋大道,敢與天爭機緣,與人爭奪,自然是不擇手段只問結果了。
現在知道他得到靈石的就只有史文了。李春很清楚史文絕對沒有死,自毀系統是他發的,他不可能沒有留下後手。
史文會不會把靈石的事傳出去?李春不想過多猜測,很多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到時候自然會有辦法解決。再說只要自己實力在,自然能令旁人不敢輕犯,實力纔是王道。想到這裡,李春倒是有點期待與史文重逢,不知道另外幾塊被帶走的靈石落在誰手?這種東西沒有人會嫌多。
李春把外穿好,皮帶扣上,把重要的東西全部裝進儲空間。長劍卻沒有收進去,他覺得留在外面,和雙肩包一起揹著好一點,至可以迷一下別人。
房間中剩餘的靈氣不,這完全是對有限的靈石資源破壞的開採啊!李春不由得一陣心疼。不能浪費,他設下拘靈陣,把靈氣收攏,吞,閉目運功調息,溫養經脈。
他卻不知道,這會功夫,周鬆和史文兩方,正在戲劇地拼死對掐。
……
“怎麼會這樣!?”周鬆睚眥裂,急得面紅耳赤。
本來平時不太兇猛的喪,今天居然神勇起來,拼命阻擋住他,變異喪也比以往多了不。如果只是佯攻吸引喪,他絕對馬上掉頭回去了,可今天他必須與派來的援軍頭,還要商量計劃配合的細節。
“尼瑪!太不可思議了!”周鬆忍不住懷疑吳庸那一夥人是不是與喪聯了手。這個念頭一出現,立刻被他驅散,如果吳庸能與喪聯手,控制喪,早就走了,會等到現在,直到今天還要玩運糧的花樣?
“是不是來的人出了變故?”他突然想到自己把喪可能被控的事報給了上面,上面答應派高手來理。是不是那個高手不夠高?眼高手低不問實際況,直接就殺了進去,把喪怒了?
有這個可能!他很清楚那些所謂的高手,個個眼睛都是長在頭頂上的,人人都以爲自己是末世主角。!把老子害慘了,你們不在乎這計劃,老子還要靠這個向上爬啊!
……
史文也不輕鬆,他剛從暗道出來,就探知到一幫人以最快的速度向外突圍。他立刻想道是不是李春要跑?時間不容他多思考,不管是誰,攔下來再說。他立刻控制手下的傀儡,帶喪拼死擋住,不教放走一人。
他掌控的傀儡也只有五六個,除了死亡騎士外,還有幾個近三米高,手執大棒的變異。不是他不想多多製作傀儡,只是製作傀儡需要的材料不容易得到。就算他神選者的份,也不容易得到。
至於其他的喪,他卻不能控制,只能通過傀儡來引導其他喪的行。
喪喜歡羣居,行上有跟風的習,只要有個領頭的先行,其他的就會懵懵懂懂跟著照做。史文怎麼說也算是一個青年科學家,還是變態級的,自的專業業務素養還是比較紮實,自行研究出一套引導喪的方法。
至於史文他自己,卻不能太過接近喪。他到底還是人類,平時傀儡的煞氣息罩住他,離得遠遠的,喪分辨不出來,把他當作同類。但在羣中久待,稍有不慎,出馬腳,立刻會被撕碎片。
不過作爲傀儡,只能引導喪的行爲,而不是作爲上位者命令喪羣。在這一點上史文很糾結,所以他一直沒有離開實驗室,希藉助設備找到可以真正掌控喪的方法。
引導和驅使,其實就是一個行爲的兩個極端。他發現他手下的那個王牌傀儡,騎馬的死亡騎士,有時候居然可以驅使喪,這讓他欣喜若狂。
可惜的是,有人惦記那塊靈石,派了強者來取,他不能力敵,只能避開。設備不能搬走,所以面對李春時,他才輕易發自毀系統。反正自己用不上,絕不留給別人。
……
就在離兩邊拼殺不遠的地方,五個人正注視這這場絞殺。這五人全部一驢友打扮,蒙著面,只出一雙眼睛,給人一種心悸的覺。
“你說上面派一個二貨來主持這單任務幹什麼?”其中一人問道。
“是有點二,搞得這麼大靜,也不知道爲什麼?”另一人說道。
“再等等看,反正我們接到的命令是在這兒頭,如果他過不來,我們再過去。”爲首的一人說道。
“我們過去?依我說,咱們在這兒等,如果到時間那個二貨不能能過來,我們就回去,反正只是聽命行事,指令怎麼說,我就怎麼做,絕不拿自己生命冒險。”另一人答話道。
“三號,你如果敢走,我就殺了你。”爲首的男子說道。
“一號,你發了話,我那敢走?指令說了聽你指示,我得照指令辦啊。”三號雖然在承認一號的權威,但語氣卻沒有毫恭敬的意思。
“大家都不認識,接到指令才走到一起,往日無寃,近日無仇,怎麼出口就是打打殺殺的?”五號蒙面人是個子,從說話聲音上看,年齡當在三十左右。
二號和四號沒有話,所有人都清楚,五個人誰也不鳥誰,包括那個五號子,看起來在做和事佬,遇上要關頭,還不定會怎麼樣呢。而爲首的一號,是指令上明確了的首領,所以大家才聽他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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