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墨瑜原本正跟一群狐朋狗友玩耍,見到這邊有熱鬧,便湊了過來。
剛好上這一出,笑得桃花眼泛濫,與有榮焉。
以前都是給妹妹當打手,現在妹妹從良了,他就了炫妹狂魔。
見到以前看自己不順眼的公子哥吃癟,心不要太爽。
“沒錯!我家的刺繡技藝若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獨孤雪:……
三哥,你能不能低調點?
君子闌坐在上首,并未開口說話,但角的淺笑滿含寵溺。
原本跑來看獨孤雪笑話的紈绔子們瞬間蔫了。
誰能想到,以前拿著菜刀滿大街追著他們砍的人,竟然還會拿著繡花針刺繡!
真他娘的扯淡!
老子不信!
上次在櫻花宴上見識過獨孤雪刺繡技藝的公子們,不余力地給他們訴說著那天的景。
就連攝政王都認可了獨孤小姐,由不得你們不信!
被暴打過的紈绔子們:不聽,不聽,老子不聽!
君庭芝見獨孤雪輕輕松松又搶了風頭,氣得眼冒紅,冷冷地掃視了小跟班一眼。
“你們平時舌燦蓮花,現在怎麼不出來說話了!啞了!”
江心燕側臉還紅腫著呢,再也不敢貿然行,只想夾著尾做個聾子。
獨孤雪筠朝那邊看了一眼,突然站出來,指了指薛憐珍上的子。
“哎呀,薛姑娘上的這條子,跟嘉蕊郡主上的差不多呢,不會是仿品吧?”
薛憐珍當了十幾年的鴻運山莊大小姐,子也縱跋扈的不行,怎能容忍這樣的污蔑。
“瞎說什麼!我這條子可是特地從涼京請來的繡娘做的!
涼京的花繡坊知道吧?們家做的服千金難求,怎麼可能是仿品!”
言下之意,君庭葦上的子才是仿品。
眾人的視線不由落在了君庭葦上。
獨孤雪面無表地把君庭葦往后拉了拉,看向薛憐珍的視線冷的像冰。
獨孤雪筠角一勾,湊到君庭芝旁。
“郡主,且讓們狗咬狗,咱們看戲就好了。”
有點小聰明,一早就看出君庭芝對薛憐珍和君庭葦不滿,所以就出了這餿主意。
君庭芝聽完之后,滿意地笑了。
果然是個絕妙的主意。
君庭葦對什麼事都反應慢了些,或者說是漠不關心,所以才會讓人覺得有些傻乎乎。
唯獨一件事反應極快,當有人說獨孤雪的壞話時!
就像是護崽的母,小小的人兒,也能發出力量。
君庭葦站出來,嘟著,氣呼呼地指著們。
“瞎說!我的子是親手做的,才不是仿品!”
此話一出,現場突然很安靜。
獨孤雪這是要上天啊!
且不說是不是仿品,能做出兩件這麼漂亮的子,簡直讓人驚掉眼珠子!
一向護短的獨孤墨瑜也跳了出來,俊的眉一挑,王霸之氣十足。
“誰娘的胡說八道呢!竟敢污蔑我家,活膩味了嗎!”
話音落,已經擼起了袖子,準備大干一場。
卻被旁邊的狐朋狗友攔住了,抱腰的抱腰,抓手臂的抓手臂,抱大的抱大。
這可是桃花宴,打起架來影響極壞,以后怕是要打一輩子了!
君庭芝心里樂的不行,就差鼓掌了,一臉的幸災樂禍,打起來啊,打起來!
在眾人或懷疑或嫉妒或嘲諷的視線中,獨孤雪把君庭葦拉到后,朝前走了兩步。
“薛小姐是嗎?剛剛你說什麼?我沒聽清,再說一遍我聽聽。”
薛憐珍面前突然多了個人,覺空氣都變涼了。
一想到這人是橫行岐的小霸王,一個不開心就把人揍的半死不活,嚇得臉都白了。
往后退了一步,把旁的推了出來。
“獨孤小姐,我、我沒說謊,、真是涼京花繡坊的繡娘。”
許是在涼京待的久了,倒是臨危不,當即一昂腦袋,滿臉倨傲。
“我是涼京花繡坊的花念念,這件服是我們花繡坊獨創!
我來岐的第一天便把街上大大小小的繡坊走遍了,本沒有賣的。
如今郡主穿了一件,想必是從涼京托人做好送過來的吧。”
說這話的時候,十分不屑地瞥了獨孤雪一眼。
那眼神不言而喻,你就是個騙子!不要在這里招搖撞騙了!
君庭芝一聽這話,直接笑了出來,總算找到機會奚落獨孤雪了。
這賤人搶了一天的風頭,不可饒恕。
“哎喲,原來是買來的呀,好意思逢人就說刺繡多厲害,估計上次的雙面異異樣繡也是找人繡的呢。”
獨孤雪筠趕跟著應和,落井下石。
“姐姐,你從小舞刀弄槍,可從沒拿過一針,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
就算你想出風頭,也要找個適合自己的,你說是不是,不要怪我這做姐姐的沒有……”
噗通——
話未說完,人已經躺在地上了,腦袋差點開了花。
一切不過是在瞬間。
眾人還在小聲議論著,就見獨孤雪突然竄到獨孤雪筠前,一個漂亮的過肩摔。
奚落的話戛然而止。
簡單又暴。
獨孤雪拍了拍雙手,一腳踩在獨孤雪筠的心口窩上。
“我記得曾經警告過你,不要在我面前蹦跶,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對我指指點點!
還有,以后不要我姐姐,誰是你姐姐!惡心的很!”
獨孤雪筠面慘白,痛得哭爹喊娘,抱著的腳想把扯開,可惜不分毫。
獨孤雪柳見此,趕上去抓獨孤雪的手臂。
“獨孤妹妹,筠姐兒要被你踩死了,你趕松手!”
獨孤雪轉頭看一眼,紅一挑。
“還有你,以后若是再讓我從你里聽到獨孤妹妹,小心撕爛你的!”
話音落,順勢揪住的手臂,又是一個利落的過肩摔。
獨孤雪柳與獨孤雪筠并肩躺在一,痛苦哀嚎,要不是渾痛,估計要抱在一起哭了。
口一痛,頭頂又傳來低喝聲。
“你們倆以后最好謹言慎行,若是再讓我聽到什麼辱罵將軍府的話,小心割掉你們的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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