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雪看著沈卿一副痛苦掙扎又不可置信的模樣,心瞬間好到飛起。
怎麼樣?氣不氣?
生氣就好,你生氣了,我就開心了。
敢在我面前囂張!玩不死你!
當年老娘拿針刺繡的時候,你還沒出娘胎呢!
獨孤雪一把奪過手上的繡品,又在把另一手攤在面前。
“現在心服口服了吧?快把簪子出來!”
沈卿后悔了。
做夢也沒想到竟然有人能繡出雙面異異樣繡,那是不可企及的高度。
九歲的時候,刺繡技藝小有所,便讓爹爹將的繡品拿給三姐看。
并不是想得到的認可,而是想告訴,我比你更優秀。
你十五歲的時候繡出雙面異繡,我九歲就繡了。
可當時,一向溫淺笑的三姐在看向的時候,角卻帶著一輕蔑。
“我是十五歲自創,而你不過是依葫蘆畫瓢,有什麼好驕傲的。”
沒錯,沈卿依從始至終都看不起。
一句話就把打地獄。
從那時開始,發誓,一定要超越沈卿依。
后來偶然的一次機會,從姨娘的口中聽說,沈卿依似乎在鉆研雙面異異樣繡,但還未功。
這個消息好似一道,打了的腦子里。
只要能搶在沈卿依之前,繡出一幅雙面異異樣繡,就能超越,為涼京最炙手可熱的人。
可惜,一直到沈卿依死,都沒有繡,也沒有機會在跟前炫耀。
沈卿從未如此痛恨一個人,為何寧王妃偏偏是!
那個人從未正眼看過一眼,是不是因為沈卿依高一籌?
沈卿依死的時候,心里沒有悲傷,反而升起的歡喜。
以后,就可以取而代之,為那個人的心尖寵,
可惜,事與愿違,那個人還是沒有正眼看過。
以前他的眼里還有溫,沈卿依死后,他的眼里好似冰天雪地。
就連二姐都不能融化他。
那個人再也沒有去過鄭國公府,連見他的機會都的可憐。
這三年來,一直在不擇手段的制造機會接近他,卻始終無法靠近。
想著,如果能繡出一幅雙面異異樣繡,肯定能引起他的注意。
可努力了三年,還是沒有找到頭緒。
相較于磨煉技,創新技法比想象中的難百倍。
即便現如今的繡品為涼京最追捧的又如何,只要提起沈卿依,還是低了一頭。
那個人還是不會將看進眼里。
可就在這再普通不過的一天,竟然親眼看到了雙面異異樣繡,心里怎能不震驚!
不可能的!不過是個鄉佬而已!
沈卿覺被不知從哪里竄出來的火焰炙烤著,想要將眼前這個人撕碎!
沈卿依死后,還從未如此痛恨一個人!
或者說是瘋狂的嫉妒著,想要砍掉的雙手!
“不!我不相信!就你這魯樣兒,怎麼可能繡出雙面異異樣繡!
肯定是你提前買好的!沒錯,就是你提前買好的,或者就是找人繡的!你作弊!”
場面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不約而同地看向獨孤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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