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沈晚熹就去了律的診所。
趁著律閑暇的空當,沈晚熹問:“哥,你還記得棠棠耳朵上的痣,在左邊還是右邊啊?”
律有些疑沈晚熹為何突然問這個,沒有追問原因,只是明確地給出了回答說:“左邊耳垂靠近骨的地方。”
沈晚熹默了默說:“一般不會有人在哪打耳吧?可柳曦那個地方剛好打了個耳,是不是好巧?”
律頓了頓,放下手里的,回頭問沈晚熹:“你還是覺得是棠棠嗎?”
沈晚熹搖搖頭說:“覺不像,可巧合未免太多了。但你是的親哥哥,見到你都沒有一點反應,恐怕真是我們想多了。”
律:“跟你接得多嗎?有做什麼奇怪的事嗎?”
突然這麼一問,沈晚熹側坐在椅子上,皺著眉頭沉默著,也說不出個的所以然,只覺得柳曦這個人上的疑點很多。
律倒了一杯水遞給沈晚熹,說:“如果搞不清楚的來意,以后就跟接吧。”
沈晚熹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又問:“哥,以前棠棠會跟你談心嗎?”
律坐在沈晚熹旁的椅子上,說:“棠棠該談心的對象不是你嗎?小時候你倆每天都待在一起,形影不離的。”
沈晚熹:“有些事或許不會和我說起。”
律不解地看著,聽沈晚熹接著說:“前段時間我不是去找了邵姨嗎?邵姨跟我說,棠棠以前好像喜歡秦夜,這事棠棠跟你說過嗎?”
律詫異地愣了愣,顯然是不知:“從來不會跟我說這些事。”
沈晚熹意有所指道:“柳曦也喜歡秦夜。”
律品著沈晚熹話里的意思,思索了一下說:“很會有生不喜歡他吧?”
“這麼說也對,可我心里就是覺得哪里怪怪的。”
律輕笑說:“你回來這段時間力太大了,才會胡思想,回去好好休息吧。調查過去的事雖然重要,但過好眼前的日子更重要。”
律一句話點醒了沈晚熹,這段時間的確太沉溺于過去的事了,都很長時間沒有好好陪陪兩個孩子了。
看著下午天不錯,沈晚熹就約了邵千芷,開車帶著孩子外出兜風。
郁悶了一上午的秦夜,中午的時候還是沒忍住去了沈晚熹的花店,再次被告知沈晚熹外出不在家。
他嘗試著給安安打了電話,才發現本打不通,怕是被沈晚熹拉黑號碼了。
秦夜坐在車里,左想右想始終想不明白,沈晚熹為什麼突然一下子這麼決絕了。
擒故縱的玩法升級了?
郁悶地回到公司,坐在辦公室里,面對著鋪滿工作資料的電腦,心里想的卻全是和工作無關的事。
不行,他得想個法子,讓沈晚熹那個人主來找他。
……
和的午后,沈晚熹和邵千芷帶著三個孩子在湖邊的草地上野餐。
本是悠閑愜意,沈晚熹卻突然接到了林夏從店里打來的電話:“熹姐你快點回來!”
聽著林夏慌張的語氣,沈晚熹正問:“怎麼了?”
林夏語無倫次地說:“我也不知道啊,店里突然來了好多人。”
沈晚熹:“鬧事的?”
林夏:“覺不是,但也不像正常的客人,總之你趕回來看看況吧,我頂不住了!”
沈晚熹開車回去,還未到店門口,就看見平時空的街上停滿了車,人群熙熙攘攘將花店里里外外圍得水泄不通。
人雖然多,但大家都很有秩序地排著隊,看起來不像是鬧事的。
沈晚熹將車停在路邊,隨便拉了個小哥,問:“你們在這排隊做什麼啊?”
小哥顯得有些激,說:“你不知道嗎?云做活啊,他們老板親自說,只要有這家花店的購買小票,就可以兌換一個新款顯卡的購買名額。”
沈晚熹疑蹙眉,低聲喃喃:“云?”
旁邊的的另一位小伙子話說:“對啊,這還是云第一次搞這樣的活。估計是這家店的老板和云老板有點什麼關系吧?”
原來是秦夜搞的鬼!
沈晚熹轉回到車里,調轉車頭朝著朝云開去。
一路上沈晚熹都沒想通,秦夜這麼做的目的和意義是什麼。
秦夜像是早就打好了招呼,沈晚熹一到公司門口,門邊的安保小哥就熱地招呼說:“沈小姐對吧?秦總吩咐過了,我帶你上去吧。”
沈晚熹越發覺得不對勁,覺像是秦夜挖好了一個坑,等著往里邊跳。
辦公室里,秦夜已經朝著辦公室門外張許久了。
過門上的玻璃,看見沈晚熹來了之后,他立馬整理了一下上的服,擺出一副悠閑的樣子,坐在沙發上,裝模作樣地端起茶幾上早已冷掉的茶。
帶領沈晚熹上樓的安保小哥敲了敲門,還不等秦夜開口回答,沈晚熹就直接推開了門。
安保小哥愣住,正想跟秦夜道歉,卻見秦夜擺了擺手,安保小哥便默默走開了。
原本愜意的午后,因為秦夜搞事而被打斷,沈晚熹心中頗為不滿,連裝模作樣的客套都懶得,關上房門就質問秦夜:“你什麼意思?”
秦夜用平靜而冷淡的目看著沈晚熹,將茶杯遞到邊,小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緩緩將杯子放下后,才說:“沈小姐氣沖沖地闖到我公司來,問我什麼意思?”
沈晚熹走到秦夜跟前,語氣不悅道:“你裝什麼傻?我店門外那些人不是你去的?”
秦夜輕挑了一下眉梢,不急不緩說:“上次不是你說一個人帶兩個孩子不容易嗎?給你招攬一點生意還是我不對了?”
聽到秦夜的回答,給沈晚熹氣笑了,擺明就是在找茬,還把自己說得“一片好心”。
看沈晚熹氣得說不出話來,秦夜“心”地問:“是生意太好了人手不夠?只要沈小姐開口說需要幫忙,我可以差遣一部分員工去店里幫忙。”
沈晚熹平復了一下自己的緒,側坐到秦夜對面的沙發上,語氣平靜許多,說:“大家時間都寶貴,想必爺鬧這麼一出肯定是有原因的,就別拐彎抹角了,有話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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