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個月的時間,忙碌起來也就一眨眼。
臨去中國的前三天,季予南出乎意料的出差了。
並沒有告訴。
時笙知道消息還是因為有個問題解決不了,上樓去找他,傅隨安才告訴季總出差了,一個小時前剛走。
「去哪裏出差了?」
傅隨安搖頭,「季總沒說。」
「哦,那我先下去了。」
大概是因為興緻沖沖的上來,卻又撲了空,有點失,又或者是有什麼其他原因,總是,有點莫名的低迷。
「時姐,」傅隨安住,試探的問:「你最近是不是和季總吵架了?我看他經常站在落地窗前看著樓下發獃。」
按理說,上司的事是不應該過問的,而且和時笙關係也並不是好到可以說這種話的地步。
就覺得,季總的背影看上去怪可憐的。
大概是人對長得好看,又條件優秀的男人都有種捨不得的心理,見到時笙轉之際,口就問了出來。
問出口后又覺得彆扭,見時笙看過來,急忙解釋,「我沒有要干涉你們私事的意思,我就是想說,季總最近都沒按時吃飯,有時候中午都直接不吃,這麼下去,我怕他撐不住。」
時笙雖然最近經常被勒令在他的辦公室辦公,但到了吃飯的點,都是迫不及待的就逃下了樓,好不容易能個懶,不用看文件,總要在樓下磨蹭到中午休息時間過了才上樓。
大概就是被迫的人都有的逆反心理。
即便知道對方是為了自己好,但由於不是心甘願,總是有那麼幾分抗拒。
上樓就已經是上班的點了,至於季予南吃沒吃,還真不知道。
「他最近經常這樣?」
「是,已經讓我給他買過好幾次胃藥了。」
「那他最近還有沒有別的反常的地方?」
時笙總覺得,季予南將未來二十年的路都已經安排好了,雖然這種安排無聲無息,沒有半點徵兆,甚至到現在還沒有半點顯現的痕跡,但事關於自己,還是能覺出來一星半點。
「反常?」傅隨安仔細想了想,但和季予南接的真不多,連最近應酬,季予南也是帶著時笙的,除了送個文件,安排下行程,幾乎沒有出現在季予南面前的機會,「其餘的我就不知道了,脾氣特別鬱算不算?」
時笙笑了笑,玩笑道:「算,大概是腦子有病了。」
從樓上下來,時笙面對滿桌的文件,一時竟覺得有幾分茫然無措。
大概是最近季予南事事都給安排好了,每天學習不完的東西,理不完的文件,去不完的應酬,所以讓不知不覺間養了依賴的心理,沒有他在,便不知該幹什麼了。
他在的時候嫌他事太多,煩,他不在的時候又覺得不知該做什麼。
還真是——作。
坐在辦公椅上,翻了幾份文件有都合上了,總覺得理哪份都不對勁。
人一旦有了懶惰的心理,就極容易分崩瓦解。
稍稍有一點苗頭,就能被放大到無限大。
時笙就是。
坐著發了一會兒呆后,拿出手機,開始打最近忙得都沒開過頁面的遊戲。
音樂單調的聲音在辦公室里迴響。
曾經的夢想是做個強人,賺很多錢,夠今後揮霍度日。
而如今的夢想——
時笙在屏幕上的手指微微一頓。
有人敲門。
收斂的心思,關上手機放在一旁,神嚴謹,「進來。」
書拿著一疊文件推門進來,「時副總經理。」
時笙:「……」
忙了一天,等出公司大門已經八點多了。
天徹底暗下來了,霓虹的暈像璀璨的星星,將整個城市都籠罩在迷離的彩圈中。
五月初的天氣已經微熱,晚上的風吹在上恰到好的涼爽。
時笙站在街邊打車,等了足足有五分鐘都沒見著有計程車來,著移的車流,眸子裏映著片的紅尾燈,有些不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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