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齊搖了搖頭,反問道:“陛下重病臥床人人皆知啊,四皇子莫不是不知?我為陛下暫時穩定了病,陛下賞了我一枚玉符,我也不知是何用,不如就借花獻佛給四皇子吧,只是我這次進宮來只為了見到公主,無意關注這些事,四皇子可有辦法?”
蘇齊說著將懷中虎符握在手中,暗中放在了司馬烈的手里。
司馬烈右手攥著虎符,眼中出激的神,顯然這虎符對他的幫助極大。
“蘇兄,這次你真是幫了我的大忙了,放心吧,有了這東西,我便足以在這宮中立足了,宮本傲,今后蘇兄若想去哪,你就負責帶路吧,來,蘇兄,我敬你一杯!”司馬烈端起杯大笑道。
與司馬烈喝至微醺,蘇齊便起告辭,他還有其他事,不能在這里久留,和司馬烈約定下次再暢飲后帶著宮本傲離開了青華宮。
“駙馬,日后你有什麼吩咐,但凡一句話,我宮本傲自會趕來,還請您不要計較先前的事。”宮本傲看到四皇子對蘇齊的態度,一路之上忐忑不安,最后實在忍不住說道。
“呵呵,先前幾番也要多謝宮本兄搭救,前面就是紫凝宮了吧?”蘇齊笑了笑,問道。
蘇齊知道那都是司馬烈的安排,又怎麼會小肚腸地報復到宮本傲的頭上。
宮本傲連連點頭,然后快步走上前去,對守門的侍衛說道:“我乃四皇子賬下門客,奉四皇子旨意帶駙馬求見公主。”
守門侍衛對視一眼,連忙放下橫架的刀槍,躬讓路,四皇子雖然平日里聲名不顯,但畢竟也是皇子,他們哪里敢得罪。
這是蘇齊第二次來到這紫凝宮,和上一次不同,不用破陣翻墻,而是跟在宮本傲的后,大搖大擺地從正門進。
這里除了宮門外的守衛多了一些,四周遍布陣法之力,其他的倒也沒什麼特殊,門后便可見九曲小橋建在湖水之上,湖水清澈見底,更有不蓮花開在其上,釋放著淡淡的香氣和靈力。
只是一陣陣悠揚的曲子讓這景變得有些凄清,蘇齊聞聲微微皺眉,快步趕到那曲橋亭榭,看著那淡妝子正對著湖面琴出神。
“青瑤,每次我見你都是在這里琴,怎麼,天賦高就不用修煉的嗎?”蘇齊走到后輕聲問道。
李青瑤猛然警覺有人來到后,渾一震,如同一只驚的兔子,連忙起向后看去,卻沒想到竟然是自己一直思念的那個人。
驚喜地摟住蘇齊的脖子,說道:“蘇齊,你沒死?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他們都說你死在了域。”
看到李青瑤眼角的淚痕,蘇齊笑著說道:“我怎麼可能會死呢,不是告訴過你,我可是大陸第一煉妖師,沒有什麼能夠難得住我。”
說完蘇齊從懷中取出一支桃夭凝仙蓮,遞給了李青瑤,這是他走遍了域,尋到的一株天品靈草,其蘊含的靈力看起來也只有黃品三級靈草的樣子,可其特殊的地方,卻讓上一世的修士為了爭搶而大打出手。
這桃夭凝仙蓮外表紅,與普通靈草不同的是,若是仔細看去,就會發現,它的整都趨于明與半明之間,好像一不小心它就會消失一般。
這多花的作用更是驚人,有它一直伴在邊,會讓人偶爾進到通悟的狀態,修為越高,這種領悟越為珍貴,若是借此悟到天地至理,或許會突破到更高的層次也說不定。
只是這種花也極有人知道,蘇齊在上一世也是通過一位朋友才了解到這花的不凡之。
李青瑤接過花,臉泛紅,還不知道這朵花的不凡之,只當是蘇齊的心意,兩只手捧著桃夭凝仙蓮,小臉微紅和這的花一般麗。
蘇齊正要說什麼,一名侍匆匆來報,在李青瑤的耳邊低聲說了一句有人來了,李青瑤的臉頓時難看起來,有些惱火地跺了跺腳,看向蘇齊。
“蘇齊,你先離開一會兒,待明日再來尋我,好不好?”李青瑤輕聲說道。
蘇齊微微皺眉,以他的實力,如何聽不到侍的話,有什麼人來了,需要讓自己回避?看李青瑤那個表,這人應該也不是想見之人,莫不是那個傳說中的圣域弟子?
“我陪你一起去吧,怎麼說我也是駙馬,我也想見一見那個一直干擾我未婚妻的人,免得再讓人以為我這駙馬死在外面了。”蘇齊輕哼了一聲說道。
李青瑤臉通紅,猶豫了一會兒,點了點頭拉著蘇齊向外走去。
宮本傲似乎想到了什麼,臉大變,連忙從腰間召出一枚傳信玉簡,以靈力灌,看到其上流一閃,將消息傳給了四皇子,這才追了上去。
還沒等蘇齊和李青瑤二人下了這九曲連橋,就看到一個胖子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手中還拿著一束致的玫瑰,后帶著幾個隨從和一個穿服的員。
雙方在橋中心迎面撞上,蘇齊臉沉,那胖子看到李青瑤小手一直拉著蘇齊的袖,另一只手還抓著那株紅的桃夭凝仙蓮,笑臉也冷了下來。
“青瑤,這是什麼人?”那胖子開口問道。
“他是當今駙馬,我未來的夫君。”李青瑤低聲卻堅定地回答。
胖子的臉徹底冷了下來,一把抓過那員的領,問道:“駙馬不是已經死在外面了嗎?他又是什麼人?”
“是,是應該這樣沒錯,駙馬就算沒死按理說也應該在邊城,臣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回來的。”那大臣巍巍地說道。
“呵呵,青瑤,你別和我開這種玩笑,隨便拉個人裝作駙馬來考驗我,駙馬已經死了,你沒必要再擔心其他的事,我段晉對你的心日月可見,這是我特意為你采來的玫瑰,青瑤,可以接我嗎?”胖子這才換回剛剛那副輕佻的笑臉,舉著玫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