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在通訊上抖著,似乎表示這對岸的人在發送這條信息的時候也帶著同樣的激。
無數個紀元的努力在這一刻終於迎來曙……連上了!!
“萬歲!!”淺淺是最無法抑制緒的。因此第一個歡呼出聲,在的染下。就連姐姐這樣矜持的人也忍不住興高采烈起來,很快幾個人就都樂了一團,但塔維爾和現場的專家們還是保持著冷靜:雖然他們的眼神同樣灼灼,但沒有人因此影響到手頭的工作。
“好了好了,以後有的是慶祝的機會,”我不得不摁著淺淺的腦袋才讓這丫頭平靜下來,然後一邊抱著仍然在一竄一竄的元氣,一邊扭頭看向塔維爾,“詢問先祖的事。”
塔維爾據對岸發來的消息再一次修正、完善了“字典”,再據以前收集到的信息以及深淵希靈提的資料,初步確定了和對岸文明流時最佳的信號格式,隨後發出第二條文字:“我方已知曉‘架橋’相關事宜,現我方有一艘科考船被捲『』流失去聯絡,是否在你們那邊?”
消息發出之後又是一段時間的沉默,三分鐘後通訊上纔有東西出現,我看著時間,心裡默唸:延遲三分鐘,其中一小部分時間是層層中轉和信息轉碼消耗的,再加上深淵環境對“時間”的扭曲效應,這些東西應該都能通過技手段彌補,剩下的大概就是虛空兩岸的“『』延遲”了,這段時間會有多久?一分鐘還是兩分鐘?能通過技手段解決麼?
通訊上顯示著一行字:“飛船嚴重損壞,但核心保留了下來,飛船上的人員無恙。”
“呼——”我長出了一口氣,雖然之前已經看到“我們還活著”五個字,但這時候得到更加肯定的答覆,這顆心才徹底落回肚裡。
接下來塔維爾開始一條一條地發送信息,把我們最關心的問題用盡可能簡潔的方式發給對方,這流過程緩慢到令人抓狂:每一句話都要幾分鐘的延遲!
這對已經習慣了帝國數據網絡便利一面的人簡直是不可想象的事,甚至用慣了地球上的簡陋互聯網都會接不了這種速流,但這卻是“本岸”和“對岸”保持對話的唯一途徑。我們這些帝國高層就這樣聚攏在通訊前,眼前是帝國最優秀的科學家,使用著虛空中最先進的通訊設備(對岸應該也一樣),用當前最簡潔的信息編碼,進行著數分鐘才能流幾句話的艱難通信。
我們不敢單次發送太多信息,因爲據對信號噪波的計算,一旦信息量超過特定閾值就有可能燒燬位於臨界層的那個中繼站:那是我們和對岸流的唯一仰仗,如果它被燒燬,天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佈設下一個,我們總不能再來一次“事故”。
“這覺就像一羣穿著力鎧甲的外星人蹲在山裡鑽木取火,”淺淺一如既往腦大開,提出的比喻新奇無比但又妙絕倫,“先祖們在對岸能生存吧?”
“我覺得沒問題,”我看著塔維爾艱難地和對岸流,一邊隨口說道,“對岸和本岸的質又不是百分之百不兼容的,而且對岸文明也是超級文明,咱們都有辦法理黑梭和對岸的深潛船殘骸,對岸要養活幾個倖存者問題也應該不大。”
這艱難的流持續了數個小時,我們終於大致搞明白了深潛船失聯之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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