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你說。”

狐仙大人登時一嗓子就喊出來了：“家主你剛纔踩我尾了疼疼疼啊啊啊——”

一團耀眼如同小太的金球繞著整個客廳上躥下跳起來。一邊跑一邊大呼小，我們幾個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個二貨人來瘋一般的舉。臉上的表是集晴轉多雲……

不過就在我準備把那傢伙摁住教育一番的時候還是林雪心了：“算了，大概只是覺得氣氛太沉悶，想讓你開心開心。”

我：“……”果然是屬於這個二貨的風格。

深潛船的事故對整個架橋計劃造了不小的打擊，也用更直白的方式爲我們揭示了深淵那毫無規律、無法預測的一面，就連神族的專家學者們都覺困而沮喪，但不管怎麼說，一切還是得繼續下去，只要虛空大災變還懸在所有秩序世界頭頂，任何犧牲都不能阻止我們把橋架起來。

增強對對岸信號的偵聽力度，改進深潛船的架構，分析不連續帶的強度並制定對應的解決方案，事故之後的各項工作有條不紊地展開，儘管仍然沒有先祖的任何消息，所有人都還是振作起來，並以更昂揚的鬥志再次迎向那些挑戰。

只是在新的深潛船組裝完畢之前，所有“下潛”項目都不得不推遲半個月到一個月了。

這天，我安頓好家裡一幫小的，領著潘多拉跟維斯卡來到了研究所。

兩個一米二按理說是不對科研之類東西興趣的，們這時候寧可扛著槍炮去帝國邊境找“新軍”的麻煩，但最近需要們出馬的戰事著實已經沒有：新軍被深淵希靈牢牢地制著，所有與帝國有接的世界也已經臣服，而且由於深淵希靈的“壯舉”，在帝國能觀測到的整個虛空範圍都幾乎沒有太過強烈的深淵活，自然更談不上什麼淨化遠征，所以兩個一米二就徹底閒了下來。這倆小傢伙閒的時間長了容易出狀況，所以帶們來研究所就純當是領著妹妹來散心的。

起碼們對研究所的新兵應該興趣吧？

倆小丫頭果然很快就被武設計部的新東西給吸引了注意力，一溜煙就跑沒影了，而我則找到正在深潛項目部以真忙活的塔維爾，並且不出意外地在這裡看到了深淵希靈。

讓人沒想到的是希拉也在這裡。

“我們正在研究深淵希靈的虛空模型，順便跟之前收集到的不連續帶數據做對比，”希拉一看到我就主說道，隨後手指指深淵希靈，“的模型已經很完善，這次又確定了不連續帶的規模，應該可以估算出架橋的大致能耗了。”

之前因爲不清楚分割兩岸的虛空結構到底有多“寬”，我們是連架橋需要多能耗都不知道的，只能設想著把能源部分堆到上限，啓端能承多大能源輸就準備多大的能源輸。

我和塔維爾以及深淵希靈打過招呼，順口問希拉：“今天怎麼沒纏著星臣？”

“他？你那個七八糟的小叮噹把世界之樹徹底弄死機了，星臣親自過去救場。嘖嘖，那個小東西面子真大。”

“這次深潛事故給我們提了個醒，”塔維爾等我坐下之後直截了當地談起了專業問題，“深淵的混現在所有方面，包括我們自以爲掌握了其規律的方面。它唯一的規律就是沒有規律，哪怕不連續帶在整上不斷接近現實世界，它的無規律也會現在這個進程中。不能再用任何可描述的、可重複的數學語言來描述不連續帶了。”

“意思就是不要想著用取巧或者抓住規律對癥下藥的方式來度過不連續帶，”希拉在旁邊解釋了一句，“唯一辦法就是抗，像聯合I號那樣，用足夠強大的護盾抗過去。除此之外想據不連續帶的運作規律來繞過危險都是不可取的。”

“所以我又想了一種新的深潛船結構，”深淵希靈飄過來，“從你們捕捉的一枚‘黑梭’上找到了靈。”

於是我湊上去，開始跟兩個半專家（希拉算半個）研究起新的深潛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