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奎不自的指向陳逍的屋子,三名年輕男子直奔陳逍屋子而去。
“滾出去!”
中間那名年輕男子讓李大奎滾出院子,別在這里礙眼。
李大奎一臉苦瓜相,他也是堂堂聚靈九重啊!
可是進來的這三人,雖然也是聚靈九重,但是真氣厚度,完全碾他好幾個層次,顯然是老牌學員。
不敢得罪,李大奎只好乖乖的離開院子,走到了外面。
院子外面的談話,陳逍已經聽到了,睜開雙眼,凌厲的劍氣,橫掃而出。
“嗤嗤嗤……”
北面的墻壁上,出現許多劍痕。
劍氣外溢,只有聚丹境才有這個本領。
陳逍修為雖然沒有達到聚丹境,但是他的戰斗力,真氣,還有聚靈法則,遠遠超出低級聚丹境。
還沒等三人踹碎陳逍的大門,這時候大門自己打開了。
陳逍面無表的走出來,臉上布滿寒霜。
“三位學長為何要踹碎我的院門。”
先禮后兵,陳逍還是希以和為貴,不愿意每天打打殺殺,他現在希安安靜靜修煉。
早日達到聚元境,離開白元國,不想將太多的力,牽扯到那些無謂的爭斗上去。
“聽說你獲得今年新晉學員考核第一名。”
中間青年往前一步,笑瞇瞇的看著陳逍,仿佛看向一座移的寶山。
“是!”
陳逍沒有瞞,既然他們找上門來,肯定已經打探清楚了。
“我苗鵬,這位是丁山、吉澤,想必你已經知道我們的份,我們今日前來,是購買你手里的洗髓丹以及玄黃塔修煉資格。”
開口說話的是苗鵬,三人之中,他的修為明顯更高一些。
站在左邊的是丁山,右側的是吉澤,一副笑瞇瞇的眼神。
“不知三位學長愿意出多靈石購買?”
陳逍眼眸突然一,角微微上揚,似乎猜到了他們三人前來的意圖。
“靈石我們上沒有,這樣吧,洗髓丹五百金幣,玄黃塔修煉資格,我們出一千金幣,你看如何。”
苗鵬竟然裝做一副痛的樣子,這麼多金幣,已經不了。
此刻院門外,聚集很多新晉學員,不敢進來,只能趴在外面觀看。
五百金幣,別說洗髓丹這種罕見丹藥,就算是淬丹都買不出來。
至于玄黃塔,雖然陳逍還不知道效果,肯定非常難得,更不可能賣掉。
“三位師兄打的好算盤啊!”
陳逍沒有當場拆穿,而是笑的說道。
且不說洗髓丹已經被他吞服,就算對方出五百萬金幣,他也不會賣。
五百金幣,趁火打劫也不止這個數啊!對方擺明著公然掠奪。
“小子,還不趕將洗髓丹還有玄黃塔令牌出來,難道要等著我們自己上來取嗎。”
吉澤有些按捺不住了,讓陳逍趕出洗髓丹還有令牌。
因為他們也擔心,陳逍將洗髓丹煉化。
煉化一枚洗髓丹,需要好幾日之久,陳逍不過剛加武院而已。
“如果三位學長誠心過來跟我朋友,我歡迎之至,如果有其他目的,你們可以走了,這里不歡迎你們。”
陳逍說完,轉朝屋子走去,不愿意在他們上浪費太多的時間。
如今突破聚靈六重,打算好好悉一下新的境界。
看到陳逍將他們三個無視,這讓苗鵬三人大怒。
“小子,你找死!”
終于出鋒利的獠牙,剛才一直制,只是不想將事鬧大。
沒想到陳逍竟然不識好歹,那就休怪他們不客氣了。
“你們打算出手?”
陳逍轉過子,凌厲的目,掃向他們三個。
當及陳逍目的那一刻,苗鵬三人仿佛被一尊萬古兇給盯上,那種滋味很不好。
加上陳逍剛突破不久,上的氣息還未完全散去,凌厲的劍氣,盤踞在陳逍周圍。
“媽的,這小子竟然不給我們面子,那就廢了他,何必跟他廢話。”
丁山一直沒說話,直到這一刻,終于忍不住了。
對付這種新晉學員,最好的辦法,教訓他一頓,教他以后怎麼做人。
“小子,這是你自找的,我給過你機會了,既然你自尋死路,就別怪我們狠辣無。”
苗鵬扭了扭脖子,發出咔咔聲,無邊的力量,從他軀之中,崩天而出。
整個院子,形一巨大的浪,朝四周狠狠的撞去。
不愧是老牌學員,修為極為深厚。
同樣是聚靈九重,李大奎跟他們相差好幾個等級。
因為他們三個,起碼在聚靈九重積累了三年左右時間,真氣純度,達到一個匪夷所思的高度。
“出手吧!”
話說到這個份上,已經沒有必要繼續廢話了。
長劍出現在陳逍手里。
這把長劍陪同陳逍征戰數年之久,很多地方已經卷刃了,依舊舍得不換掉。
等有機會換一把好一點的長劍。
兵也分等級,普通的兵稱之為凡,對應聚氣境。
凡之上則是靈,兵里面蘊含極強的靈。
一柄靈的價值,無法估量,就算是整個白云武院,靈數量也的可憐。
連很多高級聚丹境,使用的也不過是凡而已。
凡也分為好幾種,普通的凡攻擊力太弱,本承不住真氣的沖擊,例如鋤頭,菜刀等。
還有一種凡,煉制的時候,加持了紋,讓兵強度提升數百倍,就算是聚丹境施展,都不會破壞兵的品質。
煉師跟煉丹師一樣,都非常的稀缺。
“這小子既然冥頑不靈,就讓我來教訓教訓他。”
吉澤往前一步,恐怖的聚靈九重之勢,宛如水一般,瘋狂的撞向陳逍。
“這個陳逍還真是膽大,連老牌學員都敢挑釁。”
很多人小聲議論,換是他們,肯定沒這個膽量。
“膽大又有什麼用,很快就會死在這里了。”
不人流出幸災樂禍的樣子。
宗跟宗鳴也出現在人群之中,一臉的惡毒之。
吉澤一步步走近,手中同樣出現一柄長劍,品質明顯要好于陳逍手中的長劍。
每一條紋,非常的清晰,而且這柄長劍應該才煉制不久,幾乎沒有戰的痕跡。
“小子,這把劍我花費了兩塊靈石,請煉大師煉制而,如今還未見過,今日就拿你的來祭劍。”
吉澤輕輕拭了一下劍,一個迸,長劍挽出一道道劍氣,襲擊陳逍周大。
說出手就出手,毫沒有拖泥帶水,倒是一個狠角。
陳逍不敢大意,沉著應戰。
這些年到高手不計其數,哪一次不是險象環生,早已習以為常。
虹劍法展開,猶如連綿不絕的瀑布,將整個院子全部籠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