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連著幾日被兒子打擊壞了的南宮景,安夏看著他兩眼窩的青黑,不笑了。
不過,還是有心疼的,這隻能怪他選的時間太不好了,也怪他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這會事辦妥了,天看起來還早,南宮景便想來接人了,順便過一過二人的世界。
安夏笑著,卻不打斷,然後跟隨著南宮景一起離去。
“你要帶我去哪裡?”看著飛離開的方向並不是回家的方向,安夏好奇道。
“去一個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地方。”南宮景笑的異常狡黠,讓安夏忍不住的想到了不良的地方去。
可是,南宮景只是將帶到了一個偏僻的小院子裡,院子,只有幾盞殘燭的在亮閃著,看著這樣架勢,倒不像是過二人世界啊!
安夏心想著。
“這是……”安夏盯著不遠的小院子,問道,不知道南宮景這是在搞什麼?
“待會你就知道了。”南宮景指了指屋子,便不再說話。
幸好如今還是夏季,不會像冬季這般寒冷,即使在戶外,那也只有涼爽二字。
安夏還想問是怎麼了,南宮景卻讓噤聲不要說話。
很快,那院子裡,便出現了兩個人影,一男一的裝扮,的用紗帽遮住了面容,倒是那男人,兇神惡煞的樣子,子如前世東北那邊的魁梧漢子。
“什麼事?”那兇神惡煞的男子說道,語氣中,似乎有些不耐煩。
“鬆兒有危險了,你必須救救他。”
男子聽著這話,眼神微瞇著,帶著危險,“何出此言?他在你家不是好好的嗎?不是說待在那便是最好的,只要你將安家大權拿到手,便可以了?怎麼如今,把兒子給弄進牢房了?”
子一臉的慌張,“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好端端的,結果卻了這樣,鬆兒說,那玉佛他本就沒拿走,也不知道是誰給拿走了,才變了這般田地。”
“你還好意思說?當初就該下手的,你讓我等等等,等了那麼久,結果等了什麼?什麼都沒等到!”男子有些生氣了,似乎對紗帽子很是氣憤。
“我怎麼知道事會變這樣?還不是怪你,那兒子你也有份,只怪我有用嗎?安興國從來不好好管教孩子,個個都要我來管教,那一個兩個的狐子又整天在唆使著安興國,我一個人哪裡顧的來那麼多啊?你還好意思怪我?你也不想想,這幾年,若不是我在差那邊疏通關係,你會這麼逍遙自在嗎?”
“……”男子似乎被對方說的無言以對,一時之間找不到什麼話來說。
過了會,男子才說道:“現在要我怎麼做?這幾年的確逍遙了些,可是府對五峰山越來越看重了,不兄弟已經被府抓了,我能做什麼?”
比起那個沒有生活在一起的兒子,男子更在乎的是他以後的生活,過慣了大魚大的生活,若是被府抓了,別說兒子了,自己也保不住,想到那樣的後果,男子就有些顧慮了。
而對面的人又怎麼不清楚這個男人想些什麼?
“我不管,鬆兒是我的兒子,也是你的兒子,你必須給我把鬆兒救出來,不然,別說五峰山,你連兒子都不會有了。”
“那你要我怎麼做?”男子有些不耐煩了,“這劫持犯人可不是鬧著玩的,我們平時也只打劫一些富貴人家,府是不會去惹的,若這時候劫持犯人,還是知府大人手中的犯人,你想我們五峰山的弟兄全部滅了嗎?”
“你們五峰山的弟兄?呵呵,若這些年沒有我,你們五峰山的人早就不復存在了,黑熊,你有今天,多還是拜我所賜,鬆兒是你的兒子,必須救他!”
“你……”
黑熊最討厭別人威脅他,即使威脅他的這個人是眼前這個人,但是還是很討厭。
“黑熊,我已經打聽好了,只要你去救出鬆兒,我們就可以帶著安家的財產離開雲城,有了這些錢,你們五峰山的弟兄,都可以吃香的喝辣的,到時候,你的弟兄也可以做些正經的生意,我們一家四口好好的過。”
黑熊聽到那些財產,眼睛忽然一亮,即使不在乎那個兒子,他也要在乎自己的前景。
如果這個人失勢了,那他的五峰山很快就會給府剿滅,到時候,他還是會蹲大牢,若是去救兒子,雖然也同樣有蹲大牢的可能,但是,若是功了,他便可以家財萬貫,不再擔心哪天給府的人抓了去了。
想到此,黑熊很是心,想他就這麼一個兒子,終於可以相認了,到時候還有錢財,想想也是不錯的。
“怎麼樣?”對方問道,等著黑熊的回答。
“好,你說吧,什麼時候去救人?”
子又和黑熊說好的時間地點,對方點頭答應了,這才緩緩的離開。
安夏聽著不遠的人的那些話,細細分析。
沒想到啊,家的大哥居然是沈氏與別人的兒子,而那蠢笨的爹,居然養了別人的兒子養了二十多年,還想把全部家財都給這個兒子。
哈哈……
安夏想仰天長嘯,沒想到安興國自認爲自己很聰明,到頭來,兒子居然不是自己親生的。
想到此,安夏想起前世看的一個《甄嬛傳》的宮斗大戲,裡面的皇帝的兒子兒,好些都不是自己親生的,都是後宮嬪妃勾搭了其他男人生的,沒想到,這件事居然就發生在的邊。
安興國有一兒八,大姐二姐早已經出嫁,排行第三,而四妹五妹六妹七妹八妹,都還待字閨中,安止嫣排行第六,大姐是已故的魏姨娘所生的,二姐是莫姨娘所生的,第七的妹妹也是莫姨娘所生,孫姨娘的兒是四妹和七妹,而張姨娘的兒則是八妹。
這看似一大家族,只是不知道,這些人中,有幾個人上流的是安興國的呢?
就連自己,安夏也不敢完全保證自己就是安興國親生的。
比起當安興國的兒,安夏更願意與安興國非親非故。
不過,安夏現在不是想自己是不是安興國親生的,不管是不是,都已經不重要了。
此刻,要知道的是,眼前的這個帶著紗帽的人就是沈氏,而沈氏,似乎在與安長鬆的親爹在計劃著將人劫出來,然後帶著兒子兒遠走高飛?
嗯,真是個聰明的人啊,把那些姨娘扣在家裡,躲了人家的細,自己倒想好了逃跑?
“怎麼樣?”南宮景笑著說道,看著安夏那一臉算計人的面。
“什麼怎麼樣?”安夏反問,然後自顧自的說道:“自然不能讓得逞。”
比起當年欺負的姨娘姐妹們,沈氏是安夏最討厭的人,因爲至那些人都是明著討厭的,來來去去也只有皮子上的功夫厲害些。
而沈氏,是明面一副慈母樣子,總是在別人面前對非常好,到了暗地裡只會使,對又是打又是罵,還不讓膽小的安夏去告狀,還幾次幾次的使謀想讓死。
安夏不知道沈氏打哪裡來那麼討厭,若只是討厭是搶走了自己的丈夫人生的孩子的話,那麼莫姨娘孫姨娘柳姨娘等人都是討厭的對象,爲何專專對如此的恨呢?
安夏想不,也不願意去多想,只知道要阻止沈氏這一做法,雖然安興國對不好,但是這錢財這樣被沈氏騙走也不大好。
“走吧,我們先回去。”南宮景的話,拉回了安夏的思緒。
點點頭,安夏想著也只能先回去想對策。
既然已經知道了沈氏的計謀,那麼做起什麼事來,便是得心應手了,安家有柳姨娘在,外面有安夏南宮景坐鎮著,沈氏很難翻出什麼波瀾來。
安家這幾天靜慢慢的小了,個個被沈氏的死死的,因爲沈氏是當家主母,安興國又一病不起,雖然能醒來,但是神狀態已經不如之前了,所以家裡很多事都給了沈氏大打理,那些姨娘們,想染指也只能被沈氏囂張的拍飛。
一時之間,沈氏在安家一家獨大。
柳姨娘這陣子都非常平靜,每天會去看看安興國,然後回自己的院子,毫不惹沈氏,而沈氏,也忙著自己的事,所以也沒有什麼心思去理那些閒雜人等。
一場暴風,在大家看似平靜的夜晚悄然而生。
沈氏站在安府的後門,將一包包貴重品放上了馬車,然後讓馬車上的人駕車而去。
安夏的腰肢,被人抱著,看著底下的人的作。
看著馬車離開,南宮景才說道:“我們走。”
點點頭,南宮景輕易的使著輕功離去,的跟在馬車的後面,倒要看看他們要去哪裡?
而另一邊,府的大牢裡,一如往常的巡邏著,牢房裡的人,靜靜的等著外面黑暗的天空泛白。
有幾個衙役上前,跟看門的衙役說了什麼,手塞了些什麼,看門的人點點頭,然後便讓那幾個衙役進去了。
安長鬆窩在牢房裡,看著暗無天日的牢房,再看自己渾是傷,哀嘆著,心裡是在想不明白這玉佛究竟給誰拿了去?這分明是栽贓陷害啊,他雖然混,什麼都不會,可是自己做過什麼事自己清楚,那天他是去了當鋪,也看了那個玉佛,但是沒拿走,後來玉佛怎麼不見的,他一點都不清楚。
而他,居然就這麼把家裡搞是飛狗跳了,還把自己送進了牢房來。
不過,今日將是他重新做人的日子了,因爲,會有人來救他,等他從這裡出去了,發誓一定要好好的做人,將生意做大,讓府都要怕他三分!
想到此,安長鬆又開始興起來,似乎自己將知府大人踩在腳下的事馬上就能實現了。
正想的開心,牢房裡進來了幾個人,指著他所在的牢門,讓牢頭打開。
“打開吧!”
那牢頭點頭,拿出上的鑰匙去開門。
安長鬆看著這些人的作,想到那張紙條,興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只是撕扯到上的傷口,讓他忍不住白了臉。
這些日子在這牢房裡,著實讓他有種死過一回的覺,就連那臉上的,似乎因爲不了這惡劣的環境,也瘦了一圈,勉強的看的出一個模樣。
“你們是來救我的是嗎?”安長鬆興著問道,完全忘記了自己是在牢房裡,不怕被人聽了去。
那進門的衙役的人用眼神看著他,小聲說道:“別吵。”
“哦。”安長鬆忍不住的興,但還是乖乖的不說話,眼睛滴溜的看著四周,希自己剛纔的話別人沒聽見。
鎖頭被人打開,安長鬆越發的興,似乎好日子就來了。
“走吧!”那幾個衙役中其中一個說道,面上沒有半點表。
安長鬆雖然厭惡那人的態度不好,但是想到出去後的日子,興的點頭跟著出去。
那幾個衙役匆匆將安長鬆帶了出來,在所有人不留神的時候,讓安長鬆趕跑。
而那些真正的衙役,則發現了不對勁,看著那個知府大人說的重犯在他們面前出來了,馬上起了疑心。
“快走!”人羣中,有人喊了一句,推了安長鬆一下,然後混之中,有一隻手趕忙拉起安長鬆便跑。
“來人啊,有人劫獄!”有人急忙喊著,踢踢踏踏的腳步聲紛至沓來,劫獄的人與衙役的人進行了一場火拼。
可惜,不等援救的人快速趕到的時候,那些過來劫獄的發現人被救走了之後,卻早已經找準了機會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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