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如安夏所料,一大早,外面的大門就被人敲的震天的響。
守門的僕人拼命的攔著想要闖進來的人,可惜對方人太多,本就攔不住。
“安夏出來!”
對方來勢洶洶,指明瞭要安夏,此刻才早上七八點,一屋子的主子都還起牀呢。
看著這羣人,個個兇神惡煞的,胡婆子忍不住的退在一邊,不知道這些人是誰,但是能直呼他們主子的名字的,定然是認識的。
“我們主子還沒起牀呢,你們這是做什麼啊?”
“哼,做什麼?安夏把我們爺打什麼樣了,你也不看看,我們是來找算賬的。”
老太太吩咐了,必須將安夏抓回去問罪,這可是自家的孫,沒想到打自家的孫子了,雖然安夏老太太是不打算承認了,但是還是他們安家的脈。
胡婆子不知道這些人是誰,但是看那架勢是不簡單了,可是想著主子的吩咐,又不得不攔住這些人,是吃主子家的飯,自然要盡心盡力的。
“不管你們找我們家主子做什麼,現在主子還沒醒呢,況且,你們說的事是真是假我如何得知?”胡婆子也算是伺候過大戶人家的人,見過不厲害角。
那些人也沒想到這一個婆子還敢這般同他們說話,也是愣了,但很快又反應過來,這安夏可是罪人,憑什麼他們要怕?
“你別嚷嚷,快把安夏給我們出來,不然我們可要打人了。”
胡婆子左右爲難,看著主家所在的房間,不知道該怎麼辦?府裡的人並不多,壯漢更是的可憐,這麼多人圍著,能攔住嗎?
“你們,你們……”
對方也沒有耐心了,揮了揮手,“給我闖,一定要將安夏抓到。”
“是!”
“我倒要看看,誰敢闖?”人聲不知從何方傳了進來,那些闖的人被這聲音嚇了一跳,紛紛四張。
“誰?誰說話?”
南宮景冷笑,看著這一羣烏合之衆,還想來擾人清夢,真是該死。
“到底是誰?”一羣人慌張了,左右就是看不到人,難道是鬼魅嗎?
聽說昨天打傷大爺的人是個男子,難不是那個男子?
能將大爺打的那麼重,看來,那個男人真的不簡單,越想,那些人就越怕,而一羣人裡頭,有兩個還是昨天看著他家大爺被人打的僕人,聽著這聲音,更是嚇的腳。
“昨天那個人真的很厲害的。”其中一人說道。
“你怕什麼?我們那麼多人,難道還怕他一個嗎?”有人斜睨了說話的人一眼,眼中盡是不屑。
怎麼說他們安家在雲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就算是個下人,那也比其他人要有面子的多,怎麼能讓人隨意欺負了去呢?
雖是這個理,但是這些人都是沒有見過南宮景狠的一面,自然不清楚,只有那兩個害怕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衝進去,我倒要看看是何人這般膽大?”
衆人得令,便想衝進被幾個家丁攔住的院子的門。
可惜,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那些看似孱弱的家丁,原來還有武功底子的。
頓時,兩方人馬打的如火如荼,那胡婆子在一旁看的傻眼了,沒想到也以爲那幾個家丁沒什麼本事的,倒不曾想還有點本事的,雖然人不多,卻把那闖者打的哇哇。
不一會,便是以勝多的局面,那一個個嚷嚷著的闖者,被打趴在地上哀嚎,痛哀遍地。
“孃親,打架,打……”帥帥趴在窗子前,看著外面熱鬧的場面,攥了拳頭,興的著。
安夏剛起,被那些人哀嚎聲吵醒的,不用看也知道是怎麼回事?這些看似是府裡的家丁,可都是南宮景的手下,個個驍勇善戰,比起這些一直安逸在大戶人家的打手,他們可以說是能以一抵百了,又怎麼可能被這些打手到一寒了呢?
“爹爹,打,打。”帥帥看著漸漸靠近地上躺著的人的爹爹,興著,恨不得馬上跑了出去。
這般想著,帥帥就想從窗戶爬出去,可惜,腳還沒蹬上坐著的繡墩,就讓人從後攬抱而起。
後的安夏,將爬窗的帥帥一個手攬住,另一個手狠狠的瞧著兒子的頭,警告道:“誰讓你爬窗戶的?像話嗎?”
被敲了的孩子覺到很是委屈,嘟著,不甘心被敲,“帥帥想去打,打壞人。”
“誰讓你去了?”
“爹爹,爹爹讓帥帥去的。”這時候,帥帥只要拿爹爹出來,孃親就會允許他出去的了,因爲孃親很聽爹爹的話的。
想到昨天,帥帥還是很興的,能打壞人他最開心了。
“你服都沒穿,去什麼去?也不怕被爹爹打?”
帥帥聽到外面很吵就趴在窗前了,上可沒有多穿其他服,雖然已經是夏天了,可是也不能這般無規矩的穿著裡出去的啊,安夏自己倒是無所謂,可是這個時代的教育必須要這樣,不然他以後長的輕佻了那可就慘了,隨便在孩子裡面前不穿服,那罵的也是這當孃的沒教育孩子。
帥帥聽了孃親的話,很有規矩的將服一一穿好,速度非常之快,穿完了服,還沒來得及用心心端來的洗漱水洗漱,便風一樣的跑了出去,不管安夏怎麼在後面喊。
“當家的,你還是別帥帥的心了。”心心笑著,將手中的銅盆放在架子上,臉上帶著微笑。
心心算是跟著安夏比較久的人,也知道安夏什麼脾氣,自然不怕說錯了話得罪了,這會看帥帥這般的興,也知道是因爲外面的人。
安夏嘆了口氣,點點頭,這心的可不能這個當孃的一直心著,該是讓南宮景心了,只是,不知道南宮景這當爹的會不會教育好帥帥,若真學的蠻橫無禮,那可不行。
外面的帥帥,看著地上躺著的人,哀嚎著,面容很是搞笑,忍不住捂著在笑,然後朝著爹爹站的地方而去,一邊走,一邊乖巧的喊著,“爹爹~”
南宮景很自然的將可的兒子從地上抱了起來,然後帥帥非常的給了爹爹一個豬吻,表示很爹爹。
“爹爹,打壞人。”帥帥親完爹爹,指著地上的人,表示非常的憤怒,兩條小小的眉瞪起來,表示地上的人都要修理,因爲他們吵到孃親睡覺了。
說完,帥帥還要用手做手勢敲打壞人。
看著兒子如此可的嘟著脣,眉豎起,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南宮景似乎看見自己以前小時候的模樣,只是他小時候倒沒有帥帥那麼活潑好,他反而是每天都淡漠著一張臉,沒什麼表,如今再看帥帥,猶如看見自己小時候的另一個自己。
“嗯,壞人是要打的。”南宮景點點頭,然後給旁站著的人使了個眼,對方到信息,讓人去拿了繩索來,然後全部綁在一起。
安家很快就得到消息了,因爲南宮景放走了一個人讓他回去通風報信。
“什麼?全部被打了?還綁在一起?”安興國手中的茶水還未來得及喝下,就被門外的人闖進來驚住了,對方鼻青臉腫,本就看不見這人長的什麼樣了。
“是的,老爺,都被人打趴在地上了,然後用繩子綁在了樹幹上。”跪著的人戰戰兢兢,想到被人打慘的場面,他現在還心有餘悸。
“豈有此理?”
啪的一聲,茶杯重重的摔在桌上,那杯蓋從茶杯上掉了下來,一半已經快要掉下地了。
“這些可還有王法了?”
安興國怒目瞪著遠方,沒想到安夏居然敢如此的放肆,既然回了來,自然知道他安興國是的父親,卻半點面子也不給他?這等不孝,太可惡了。
看著座位上的人,怒氣衝衝,那座下的小廝卻在想著那安府裡面的一衆弟兄們還被綁著,“老爺,現在怎麼辦啊?”
“什麼怎麼辦?”安興國怒瞪那說話的下人,他現在很生氣,而起氣他的人居然是自己丟出去的兒,說出去豈不是讓人笑話?
那小廝被安興國瞪的話都不敢多說,只能巍巍的等著主子發言。
“老爺,怎麼回事啊?”聞聲的沈氏從後院進來,便聽見自家老爺怒氣衝衝的聲音,不知所爲何事?
“哼,怎麼回事,怎麼回事,那個孽子居然將我派去的人都打了,還捆綁在一起,這,這像話嗎?”說著,安興國捶打著旁的桌子,他想,若是安夏現在就在他的面前,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打死。
都怪自己啊,一時的鬼迷心竅,一時的心,卻鑄就了這樣的大錯!
“啊?怎麼會這樣?”沈氏捂著,眼睛瞪大了不敢相信,又指著那座下的小廝,問道:“王林,可真有此事?”
“是啊,夫人,那安夏那裡人倒是不多,卻沒想到每個小廝居然都是能打的,隨隨便便就把我們打趴下了。”王林知道,不是他們這羣人不能打,而是那羣人太能打了,簡直就是武林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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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同村好友出嫁,今天只更了三千,明天繼續更,連夜碼字,不知道能碼多,但是我儘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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