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哥,我喜歡你....”文辭眼淚落,幾乎模糊他的視線,他也不愿意再在這個男人跟前維持那份驕傲,哽咽著說,“我只是沒能早一點認清自己的,現在認清了,韓哥就不要我了嗎?”
韓劭烐沒有說話,轉繼續看著城市的霓虹。
“我當然斗不過末洺,曾一直被韓哥義無反顧的喜歡著,擁捧著,從不用與他人勾心斗角,所以現在就算絞盡腦的去爭取自己想要的東西,也使不出什麼高明的手段...如果我能有末洺那樣的心機手段,興許今晚也不用那樣狼狽。”
“韓哥,我早已經被你改變,你的喜歡讓我的人生從十五六歲開始便順風順水,你讓我為所有人羨慕的對象,我一直是站在你為我搭建的金字塔尖維持著高傲優雅的姿態,甚至習慣了一切,而我也是用這份完的姿態才得以追到高琛...其實高琛也很我,他的像午夜的繁星,浪漫而璀璨,可是我早已因為你而習慣沐浴在之下...”
和高琛在一起的那些年,他換筆名出過一本書,可是銷量寥寥無幾,而退圈之前他也寫過一本,記述了在演藝圈的心路歷程,那本書銷量卻是驚人的,只是后來他從出版社那里了解,除了的支持,韓劭烐一人就為他扛下了近三分之二的銷量,他有些郁悶,但那時候韓劭烐沒說,他也就裝不知道....
真正讓他打擊的還是大約一年前,他經朋友勸說,出演了國外一大導的電影,那電影最后反響平平,也并未在國播出,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他在里面只是幾分鐘的友客串,但那一天的拍攝卻讓他盡了委屈,導演對他的表演風格很不滿意,反復NG,最后臉上毫不掩飾的不痛快,現場也沒什麼人說好話,他難的想掉眼淚,曾拍過那麼多部電影,在片場從來是被優待偏護的重點,所有導演都對他客客氣氣,韓劭烐也經常探他班,但凡他所在的劇組,吃的住的一切都被他升級到最好,但是在那個片場,他黯淡的像塊河邊無人問津的石頭。
那是他第一次意識到自己不再是眾星捧月的巨星,只是一個文辭的普通人....這種認知帶來的落差,幾乎讓他窒息,所以那一年他才加速了和高琛的冷戰。
“你讓我習慣了你的喜歡,又將我拋棄...”
“你甚至改變了我的父母,他們起初只是熱藝,淡泊名利的畫家,但你當年隨手買我父親的一幅畫,都能驚整個藝圈,送我母親一套珠寶,都能抵他們十幾年的薪資,你用豪擲千金改變了他們的心,把他們變了貪得無厭的商人,他們明明對生意一竅不通你卻還讓他們賺的盆滿缽滿,以至于讓他們越陷越深...他們幾乎忘了自己的份,甚至覺得自己是能和韓家平起平坐的上流階層,如此,他們也快要被你打回了原形...”
“我恨末洺的出現,如果沒有他,我跟韓哥之間不過是一場破鏡重圓...”
如果沒有末洺,回川海,便是回到三年前,他可以繼續高傲,繼續優雅,不必耍那些卑劣的把戲,永遠保持最開始那般完...
可是,只因為多了一個末洺...
夜風中,韓劭烐垂眸,抖落指尖的煙灰,夜風拂過他冷漠深刻的面龐,他說:“我在上末洺之前,就已放下了對你的,你不用恨末洺,我連喜歡他都是從你回川海之后才意識到的...”
文辭咬了咬:“我,我不相信。”
“我并不需要你相信。”韓劭烐轉過,看著文辭,“還有,我從未后悔在你父母和你上花的那些錢,即便后來沒追到你,但你現在卻將你們一家的改變,歸咎于我當年給的太多,以及我現在不愿繼續給你...”
韓劭烐頓了頓,低頭了口煙,緩緩說:“這的確讓我,惡心的。”
文辭恍被打了一記耳,臉上燙的發疼,他無法相信韓劭烐居然對自己用“惡心”這個字眼。
“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韓劭烐問。
文辭張了張,聲音低啞的幾乎要淹沒在風中:“...沒了。”
“那就到我了。”韓劭烐走近了文辭兩步,“我就兩句。”
“是....什麼?”
“再有針對末洺的小作...”韓劭烐夾煙的手指尖點了點對面的人,面無表說,“我他麼一定,死你...”
文辭怔在原地,臉頓然褪盡。
他從來都知道韓劭烐骨子里有一鄙,那是他缺且過分肆無忌憚的年養出的野蠻勁,但潛意識里一直覺的,這個男人永遠不會對自己出那樣的一面,但是現在...
腦海中那一幕幕金溫暖的回憶,轟的崩一片齏,文辭看著眼前臉冷的男人,只覺渾都在下墜。
真的,回不去了....
韓劭烐離開了臺,最后也沒有再看文辭一眼。
作者有話要說:接下來偶爾會有文家回到原形后的生活描寫,但劇線基本進下一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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