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虹的劍破空而掠,在天空中留下了一道氣浪。
本是金的天空,隨著氣浪的前行,劃出一道白的長痕,猶如金的布帛被一把剪子從中劃斷一般,格外顯眼。
“我們的速度……正在不斷提升?”
“因爲此界的靈氣變得濃郁了,爹爹。”小屠夫迴應了一聲,“按照孃親的說法,我好歹也是仙寶呀,還是最最最厲害的那種,以前是爹爹你修爲實力太低,所以我能發揮的實力有限。現在爹爹你都已經登臨彼岸了,仙門的出現也讓玄界的靈氣變得更加濃郁,我就可以發揮全部的威力了。”
蘇安然雖然聽不太懂,但他覺得小屠夫的口氣似乎牛的?
“你真的是仙寶?”
“我可不是普通的仙寶!”小屠夫氣呼呼的說道,“是最最最厲害的那種仙寶。”
蘇安然撇。
就你這貪吃的蠢貨,還敢說自己是最厲害的?
小屠夫上不說,但卻是猛然把速度拔高了一倍。
天空中的劍芒,更盛了。
蘇安然並不知道金仙君府蹟的位置在哪,不過此時此刻,他也並不需要前往那裡,因爲天空上的仙門高懸,只要往那個位置過去,就必然能夠攔截到金帝。
他並不知道打開這座仙門是否還需要什麼特殊的手段,但他很清楚一旦真的讓金帝打開這座仙門,那麼整個玄界恐怕就會徹底大了,因爲再一次臨界的那些所謂的仙人,以如今玄界的力量恐怕是真的無法阻止的,畢竟上一次他們被趕走,那是因爲第一紀元那些大能尊者都是人均仙人的級別。
一連兩天,蘇安然都沒有休息,只是一昧的破空而行。
但好在他有大師姐方倩雯給的丹藥,所以一旦有什麼不適,就直接吞服丹藥,都不帶遲疑。
蘇安然一門心思,都已經撲在了仙門上。
所以,他並不知道,此時此刻的玄界已經打得狗腦子都出來了。
除了中州因爲孫長安一開始就被鎮,
所以中州只是局部地區有象外,倒還算風平浪靜,不過這也是因爲靈山弟子並沒有下山濟世的緣故,從某方面上來看,靈山倒是一如既往的盡顯高高在上的姿態。
而傷亡最爲慘烈的,當屬北州。
青丘徹底變了丘,因爲這裡就是整個妖族戰場的核心,甚至說一聲古戰場再現都不爲過。
青玨和羅聯手敵深,沒腦子的敖天和自大的周青天以爲青玨真的被羅重創,於是率領半個妖盟直取中軍,卻不曾想青玨魄力極大,直接將決戰場地就放在了自己的青丘,等到溫媛媛率人來了一個關門打狗後,被斷了後路的敖天和周青天兩人就直接破釜沉舟的廝殺起來了。
戰況之激烈,遠超玄界任何修士的想像,甚至就連那些凡俗中的普通人,也都因此到了波及。
玄界大。
而這一切,便也是窺仙盟的謀劃之一。
因爲想要讓仙門徹底開啓,讓仙界降臨並凌駕於玄界之上,就必須要打散玄界的氣運。
原本每五百年一次的氣運轉,就是窺仙盟手的好時機,但因爲太一谷的橫空手,所以自然謀劃失敗。而此時,趁著代表著玄界天道氣運五帝裡的另外四帝都不在玄界,金帝也不想再忍耐了,於是乾脆就直接掀桌子了——既然之前無法打散玄界氣運,那麼窺仙盟就乾脆發兵,只要將整個玄界殺得流河,甚至是重創大量頂尖至尊,讓整個玄界氣運降到冰點,金帝一樣能夠將仙門開啓。
而這,也就是爲什麼窺仙盟的人要發數個戰場的原因。
因爲混、死亡、恐懼,這一切纔是窺仙盟想要的。
至於玄界是否會因此變得殘破?
這對於窺仙盟而言,反而更符合他們將來統治玄界的利益。
所以固行禪師不讓靈山弟子下山,也是不想讓這種混更大的擴散——他當然知道,讓靈山弟子下山幫助鎮,能夠拯救更多的凡人和低階修士,但戰鬥的波及擴散卻也同樣無法避免,甚至還會導致混的進一步加深,使得玄界氣運變得更低,畢竟靈山弟子也是氣運的一部分,他們戰死了的話,玄界氣運同樣要降低。
但反過來,低階修士如果能夠抱團自救,甚至因爲仙門重現,玄界靈氣變濃,導致更多的凡人領悟了氣爲修士,這些卻也能夠反過來加劇玄界氣運的匯聚。
固行禪師很清楚,如果是黃梓在的話,那麼他肯定會不顧一切的拯救所有人。
但他不是黃梓,而是靈山的和尚。
固行之意,便是固執、我行,他寧願不做錯,也不願多做多錯。
同理,凰菲菲死命的攔截武神莫天愁,不讓他進滄瀾小境,甚至拼死也要攔住莫天愁不讓他離開,也是不願意他大開殺戒,增加玄界的負擔;甚至於葉瑾萱將聖門總壇設立在海外聖門島,也是黃梓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天,爲了避免窺仙盟進攻聖門引發大規模的腥殺戮。
每一個人都有每一個人的想法,所以自然也就有他們各自的理方式。
他們有著自己的戰場,自己的信念,牽一髮而全,所以此時他們唯一的希,自然就全部寄託於蘇安然的上了。
……
蘇安然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仙門,心中也不由得變得沉甸甸。
他沒看到金帝。
同樣的,仙門也沒有任何開啓的痕跡。
但以他如今的修爲水準,他卻是能夠看到,這座著滄桑厚重的古樸石門佇立於此,便已有源源不斷的氣運散發而出,然後融到了空氣中,化作了金的澤。
在遠看,這些金似乎只是仙門的某種力量震盪。
但此時就近而視,蘇安然才發現,這些金澤可不僅僅只是一種力量的傳遞、震盪、覆蓋。
實際上,那就是一種滲!
金澤是滲進到了玄界的天道里,然後再過天道的底層規則反而出,如此才形了這種覆蓋住整個玄界天空的金輝——蘇安然甚至在這一刻,才突然意識到,這幾天來他都沒有看到玄界的日升日落,可在此之前他卻是徹底忽略了,竟是一點也沒有回想起來。
蘇安然心中猛然一驚,他發現,來自於仙界的影響居然已經在不知不覺間開始了!
小屠夫載著蘇安然來到仙門前,他環視了一眼周圍,發現這座仙門雖然是懸浮於空,但實際上承載著仙門的卻是一片看似白雲的土地,其面積差不多有一平方公里寬闊。
蘇安然站在這片土地上,覺和站在大地上並沒有什麼區別,而且站在這片白雲地上的時候,周圍的靈氣也變得更加的活躍,連帶著蘇安然的真氣也迅猛了不。
“爹爹……”小屠夫化作人形,站在蘇安然的邊,然後扯了扯蘇安然的手,低聲說道,“這裡,不對勁。”
“我知道。”蘇安然點了點頭,“這片土地在擴張,而且靈氣的濃度幾乎是我們太一谷的十倍!”
太一谷的靈氣,本就比玄界許多地方的靈氣更加濃郁,畢竟那是數條天地靈脈共同凝聚而的,比之玄界所謂的“天福地”都要濃郁個兩、三倍以上。而此時,在仙門附近,蘇安然到的靈氣濃郁程度,竟是太一谷的十倍以上,這如何讓他能夠不心驚呢?
“不過,金帝呢?”蘇安然皺起了眉頭,“難道他已經進了仙門?”
蘇安然的目,落在了前方的仙門上。
仙門位於這片白土的正中間,可以看得出來,這片白土地的擴張是以仙門爲中心,逐步向外輻擴散。
他不知道這是不是某種同化的過程,但蘇安然本能的就想要阻止。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這麼做。”
但不等蘇安然出手試探能不能摧毀這片白土,一聲清冷的嗓音就響了起來。
蘇安然目一凝,便看到金帝從仙門的一側走了出來。
他氣度儼然,渾散發著一種高貴凜然的氣勢,雙眸中更是流出一種淡然漠視的神采。
神!
蘇安然心中一凜。
他聽聞過黃梓對仙界的評論,其中讓他印象最深刻的一句話,便是仙界所謂的仙人都不曾把玄界視之爲人,而是看作一種工、牲畜,而這些所謂的仙人也將這種冷漠無看作一種榮譽的象徵,稱之爲神。
神越是純粹,便越發的冷漠無,而這種冷漠無反過來也會使得這些仙人更加的冷靜。
這一點,也是當初第一紀元仙界凌駕於玄界之上,打得玄界許多修士都毫無還手之力的原因之一,畢竟他們越是冷靜,出手也就冷厲狠辣,甚至會以小傷去換取大傷,更不用說許多讓人爲之不恥的卑鄙手段在這些仙人看來也是正常的。
此時此刻,金帝流出這種冷漠的一面,也同樣是在說明,他本非玄界之人!
“你果然是所謂的仙界中人。”蘇安然沉聲說道,“難怪之前被老黃那麼跳臉,你都能忍下去。”
“黃梓的確很厲害。”金帝也不反駁,而是很認真的點了點頭,“但縱然他先手我那麼多,可只要他一次疏忽讓我贏了一次,他就滿盤皆輸。……你看,此時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
“你怎麼知道這就不是我師父的計謀?”
“哈哈。”金帝聞言大笑出聲,“衆所周知,玄界五帝,尹靈竹獨勇、固行禪師不仁、顧思誠無膽、長孫青自縛,而你師父黃梓,便是公認的無謀!……你現在跟我說,我開啓金仙君府,重現仙門,這一切都是黃梓謀劃的手筆?真是讓人笑掉大牙,若你師父有如此謀略,哪還有我窺仙盟什麼事,早就解散了。”
笑聲一停,金帝聲音肅穆幾分:“黃梓若是有謀,現在就應該出來殺了我了,而不是到現在還沒有個人影。……你不妨試試,現在喊你師父一聲,你看你師父會不會應你。”
蘇安然一臉古怪的著金帝。
黃梓無謀是不是真的姑且不說, 但他是真的覺得,這金帝絕壁是失智。
這種旗也敢?
不過,蘇安然也並沒有打算按照金帝說得去做。
讓他開口喊,他就開口喊,那他什麼了?
“哼,不用我師父出手,我也能夠將你斬殺於此。”
蘇安然冷哼一聲,然後牽起小屠夫的手。
下一刻,小屠夫化作一柄長劍被蘇安然握於手中。
爾後,便是彷彿要撕裂一切的劍破空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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