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沐此一去,胡星兒卻是帶著綿綿在家一等就是五年。
好在他時不時的會派風鷙回來報個信,平常二人也會用飛鴿傳書。
直到五年后的五月,胡星兒收到蕭北沐的信,讓將點心鋪關停。
“娘,爹真的要接我們過去嗎?”
綿綿不信似的,一把將胡星兒手里的信搶了過去。
“當然是真的,娘什麼時候騙過你。”
“真的,那我可以見到哥哥了!”
綿綿將信仔細的看了一遍,確認胡星兒說的是真的之后,簡直高興的要跳起來。
“綿綿,你最想的不應該是爹爹嗎?”
胡星兒抱著雙手,一臉無語的看著。
“我當然想爹爹啊!”綿綿一臉正經。
“可是我也想哥哥。”又是一臉理所當然。
“那你想不想鴻表哥,想不想曉曉姐姐呢?”
“想,都想的。鴻表哥我昨日才見過,曉曉姐姐也給我來了信。姨父給找了個琴師教習琴,現在可忙了呢。”
“你姨父如今是三品員,表姐自然不能再像以前一樣無拘無束。”
胡星兒淺笑一下,習琴最能靜心,馮因果然是會教兒。
“等你爹爹那兒穩定下來了我也給你找個琴師,你這子太浮躁,彈彈琴正好能讓你改一改。”
自己這個兒有多調皮,胡星兒最是在知道。好在最難管的時候有蕭睿鎮著,不然還不知道這丫頭會整些什麼幺蛾子呢。
“娘,我不要學琴!”綿綿一臉拒絕。
“那可容不得你,你先去收拾東西,爹爹派來接我們的人應該明天就會到了。”
胡星兒哼哼一聲,將從房間里趕了出去。
此番蕭北沐要接母二人過去也不知道是不是準備起事了,此番過去況未知,需得打起十二分的神才行。
手將一樣東西放在桌子上,那是空間超市升級后又新增的暗——袖弩。
自打有了暗后就專心研習此道,如今不說十步殺一人,拿著暗自保總是不問題的。
早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所以將綿綿那孩子也教會了。
起初擔心綿綿不懂事,會拿著暗出去欺負別人。好在這孩子平常雖然不靠譜,卻也不會干那種恃強凌弱的事兒。
次日,風鷙天還沒亮就到了。
他只是小睡了一個上午,下午就趕著馬車,帶著胡星兒母二人從新余出發。
天剛黑,他們就已經趕到了宸日的邊境城。
在此歇一夜,次日天不亮又繼續趕路。
綿綿從來都沒有出過遠門,胡星兒一開始還擔心會暈馬車或者水土不服,誰料這丫頭一路上都是十分興的狀態,一點都沒有不舒服。
趕了三天的路,可算是趕到了宸日京都附近。
“哥哥!”
才剛從馬車上下來,綿綿就一頭扎進了蕭睿的懷里。
五年沒見,還是一眼就認出了蕭睿。
如今的睿兒已經快到胡星兒下了,張開手接住綿綿,他滿眼都是溫。
“路上累不累?”略帶著幾分稚氣的聲音沉穩無比的問道。
“累啊,綿綿坐馬車坐的頭都暈了。”
綿綿窩在蕭睿的懷里,無尾熊一樣的攀著他。
“娘親!”蕭睿看到胡星兒笑著喊了一聲。
“睿兒長大了。”
看著自己的兒子長這麼高,胡星兒心里又是高興又是難過。
這些年沒有守在睿兒邊,直接錯過了他這些年的長。
“父親去營地了,很快就回來。娘親妹妹隨我來,父親已經給你們安排好了住。”
蕭睿將母二人帶到了一座宅子里,宅子里外都有人看守,且都是壯漢。
宅子里頭則有來來回回好幾個婢,見到蕭睿帶了人回來,紛紛止住腳步向其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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