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野在茶樓里住了下來,當天晚上便寫了幾章后續故事給說書先生,讓他連夜閱讀背誦,第二天好講給知州公子聽。
說書先生姓劉,原本不住在茶樓,為方便他和阿野探討故事節,掌柜的特意給他父二人也安排了住,并準備了茶點宵夜,還指派了一個小伙計給阿野聽候差遣。
兩人促膝長談到深夜,劉先生已經對阿野寫出的這幾章故事了如指掌,得知阿野說這個故事只是臨時現編的,劉先生佩服得五投地。
阿野讓他明日先講這幾章,自己會在現場觀察聽眾的反應,再對后面的節做調整。
劉先生從來沒有以這種現編現講的形式說過書,到又新奇又刺激,同時也有點擔心自己會說不好。
“不用怕,肯定沒問題的。”阿野為了鼓勵他,隨口說道,“從前我也寫過臨時的故事給別人講,沒有一個不歡迎的,你就放心好了。”
“大俠這樣講,我就放心了。”劉先生道,“不知大俠從前都寫過什麼故事,說不準小老也曾有幸聽過一二。”
阿野被他問得愣了神,整個人陷迷茫。
方才他腦子里確實有那樣的畫面一閃而過,但他想不起來自己曾寫過什麼故事,甚至不明白自己為何會隨口說出這麼一句話。
他努力回想,大腦卻一片混沌。
長山不是說他很早就被野狼叼去了山里嗎,他怎麼可能寫故事給別人講呢?
難道方才那一閃而過的印象只是他的臆想?
可他如果一直住在山里,是怎麼學會的讀書識字呢?
這些問題他先前從未想過,此時突然想起,又得不到答案,不覺頭痛裂,耳中也嗡嗡作響。
他抱著頭,出聲,把劉先生嚇了一跳。
“大俠可是哪里不舒服?”劉先生問道。
阿野痛苦搖頭:“我不知道,就是忽然覺得頭痛。”
“是不是太累了?”劉先生道,“眼下已經是夜深,小老先送大俠回房歇息吧?”
“有勞先生。”阿野撐著桌子站起來,劉先生忙攙扶他往外走去。
回到他和長山住的房間,長山尚未歇息,聽到靜前來開門,見阿野臉很不好,自己的臉也變了。
“怎麼了這是?”他站在門檻里面生地問了一句。
“頭有些疼,許是累了。”阿野回道。
“你逞強。”長山讓開路,拉著臉不悅道,“既是累了,就快點歇息吧!”
劉先生看他不高興,以為是做兄長的心疼弟弟,嫌自己耽誤了阿野睡覺,一時有些尷尬,把阿野扶過門檻,便訕訕地告辭而去。
長山沒應聲,也沒扶阿野,等他走了,便第一時間把門關上。
阿野自己走到床上躺下,兩只手用力著太,皺雙眉問走回來的長山:“我真的是從小就被狼叼走了嗎?”
長山一愣,腳步頓住,目猶疑地看向他。
“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阿野說,“我好像多了一點什麼奇怪的記憶,但我又想不起來。”
長山心里咯噔一下,站在那里半天沒吭聲。
“你怎麼了?”阿野問他。
“沒怎麼,你頭疼就不要瞎想,有話等睡醒了再說。”長山回過神,走向自己的床鋪,不冷不熱地回了他一句。
阿野并未察覺出他的異樣,聽話地閉上了眼睛。
長山吹熄了燈躺在床上,卻是久久不能睡。
他先前就覺得阿野并非完全失憶,現在看來確實如此,阿野腦海里應該還殘留著某些記憶,因為某些人或事給他的印象特別深刻,時不時地會冒出來刺激他一下。
至于這些記憶還有沒有可能重新找回,在什麼況下能全部找回,他就不得而知了。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想讓阿野恢復記憶,還是不想。
或許一開始是想的,如果阿野能恢復記憶,就會去尋找自己的親人,就不會再纏著他。
可是現在,他突然有點不確定了。
阿野睡到很晚才起,起來頭已經不疼了,昨晚的事他好像也忘了,起床后就沒再和長山提起。
長山見他沒提,自己便也沒提,把掌柜的派來服侍他們的那個小伙計進來服侍阿野洗漱。
小伙計很機靈,話也多,一進來就嘰嘰喳喳說個不停,他告訴阿野,劉先生已經在前面開講,知州公子帶了好多人來,昨天聽過故事的人也都來了,茶樓差點坐不下,他們掌柜的高興得都快合不上了。
阿野聞言,飯都沒顧上吃就跑去了前面。
長山不住他,只好讓小伙計把吃食端到前面去給他吃。
知州公子特意給阿野留了位子,見阿野過來,忙揮著袖子招呼他:“大俠,大俠,快過來坐!”
滿面堆笑的樣子,毫看不出他昨天才挨過阿野的打,反倒像是見了久違的親人。
阿野也不和他客氣,走過去挨著他坐下,見桌上有茶點果子,便抓了一把在手里,邊吃邊道:“我還不知道公子的尊姓大名。”
知州公子一愣,頓時寵若驚:“勞大俠相問,我魏名揚,就是威名遠揚的意思。”
“……好名字。”阿野哈哈一笑,“魏公子,現在講到哪了?”
“講到神人突然現,救下了那個小娘子。”魏名揚說道,而后湊過來小聲求他,“大俠,你能不能先給我個底,那個神人到底是誰呀?”
“這可不行。”阿野往里送了一塊芙蓉糕,一本正經道,“聽故事聽的就是個懸念,得有個勾子勾著你,你才能聽下去,我把什麼都告訴你了,你還有興趣往下聽嗎?”
“有道理,有道理。”魏名揚連連點頭,嘻嘻笑道:“別說是聽故事,就是我看上哪個姑娘,若太快順從我,我都會覺得索然無味。”
阿野:“……”
這人真的好賤呀,賤得讓人忍不住想打他。
就跟沈……
沈什麼?
他莫名地覺得自己好像認識這麼一個賤兮兮的人,可那個名字明明很悉,他就是想不起來。
正要再細想,魏名揚突然帶頭了一聲好,其余人也都跟著大聲好,阿野的思緒被打斷,便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大齡剩女江婉穿進書里,開局喜提四個孝順子女心中暗喜,看起來養老很舒適的樣子……沒料到卻是聲名遠揚的惡婆婆,重生歸來的兒媳婦還在一旁虎視端端,隨時都想要了她的老命怎麼辦?使出渾身解數終得母慈子孝,可據說早已死于山匪之手的丈夫又活了,不僅做了朝廷高官,還要送她一紙休書?江婉纖指輕搖:不,不!休妻是不可能休妻的。要麼休夫,要麼喪偶,陳世美你挑哪個?
穿越女蘇婳一睜開眼,面對的,是大著肚子的外室和一心想要退婚的未婚夫,全京城的人都在看她笑話。太子拓拔樾提出合作:她幫他擋桃花,他幫她虐渣渣,互幫互助一起搞事業。天上掉下個太子來,蘇婳自然是要抱緊這條大粗腿的。只是,說好了一切都是假的,怎麼就真的拜堂成親了呢?一心只想搞事業的蘇婳,趁新郎醉酒,爬窗準備逃婚,卻被新郎吃干抹凈連床都爬不起來。事后他居然還要她負責!理由是:他喝醉了,可她卻是清醒的。溝通無效后,她帶球逃婚搞事業,他尋妻追兒萬里行……情敵一個比一個腹黑,還個個來頭不小,拓拔樾決定,多生幾...
湯幼寧是個笨蛋美人,反應慢,不聰明。 父親摔馬過世後,嫡母瞅着她這一身雪膚玉肌,獻予王府做妾室,替兒子謀個前程。 王府金山銀山,只要她安分乖順,這輩子穩了。 薄時衍受先帝臨終託付,成爲攝政王,權勢滔天,二十好幾無妻無子,還患有頭疾。 王府後院養了一眾美人做擺設,他幾乎從不踏入。 直到某天發現,滿庭的鶯鶯燕燕中混了一個小白鴿,又白又軟又乖。 在她床上,徹夜安眠;埋首懷裏吸一口,頭疾不治而愈;更甚者,她沾手的印章頒佈政令,通通好運加持。 湯幼寧很有自知之明,所求不過是養老。 不料——先是被強佔了一半床位,而後夜裏睡眠時間大幅度縮減。 被欺得狠了,她感覺好累,誰知這人高馬大的男子,語氣比她還可憐: “一把年紀尚未當爹,圓圓憐惜憐惜我……” “小世子孤零零的,是不是想要妹妹了?” 薄時衍:他的圓圓太好哄了。 這一哄,就是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