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五行困鬼陣收了無頭鬼和面目全非鬼。
接著又把一個想對我下手的耷拉腦袋鬼給收進陣中。
這一下可捅了馬蜂窩。
三遍,五行困鬼陣已經裝了七只厲鬼。
現在五行困鬼陣的七只厲鬼玩起了疊羅漢,一個著一個,一點都不敢,更不敢出聲。
因為剛困住他們的時候,一個個都跟無頭鬼一個德行,張就罵人。
而他們每罵一句,烈焰懸網就收一分。
真是牽著不走,打著倒退。
現在好了,七只鬼一個摞一個,稍稍一就會到烈焰懸。
俗語常說:雄一天下白。
其實公都是從三更開始的。
第一遍時,是子時,第二遍是丑時,第三遍就到了寅時。
三遍對應三個時辰,同時對應著三更。
寅時指的就是凌晨三點到五點這個時間段。
三遍之后,天馬上就要亮了。
我眼見著陣中的七只鬼有點害怕了。
如果在天亮之前他們走不了,天亮后,我放開他們,他們也不敢走。
我狠心一點,把五行陣挪到太底下,他們瞬間就會魂飛魄散。
鬼和僵尸不一樣,僵尸雖然也拒怕,可一旦進化了飛僵,白天照樣可以出來行兇。
當然這都建立在迫不得已的況下。
否則僵尸也不會輕易站到下。
可鬼就不同了,不管什麼鬼?三遍后該回間的回間,該躲起來的就必須躲起來。
這就像是兩世無形的契約一樣,幾千年都不曾變過。
我也沒理他們,起床開始洗漱。
等一切收拾妥當之后,天已經見亮。
我本以為把這一窩鬼都抓了,誰知道我仔細看了一下。
里面竟然沒有趴窗戶的那只炸頭。
我隔著窗戶又往外看了一眼,發現對面的屋頂上,已經恢復正常。
本來還想著將這些鬼一網打盡,沒想到還跑了一只。
不過也無所謂,能抓這麼多也不錯。
于是我想趁著清晨出去溜達一圈,順道吃點早飯。
可還沒等我,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誰呀?”
“小哥,對不起,打擾你休息了,我是店老板,麻煩你開下門,有急事兒。”
我聽著確實是民宿老板的聲音。
于是也沒多想,過去把門打開。門一開,兩把尖刀頂住我的前。
“別,一要了你的命。”
我心想莫不是到打劫的了?
就這一下子,讓我對姑蘇城的好印象馬上打了一個大大的折扣。
兩個人一看就是練家子的黑人,拿刀將我頂回屋里。
其實我有機會出手,不過沒有弄清楚什麼事兒之前,我不想貿然手。
等我退到屋里,從房門的拐角,有一個花白頭發的老者,閃走了進來。
在老者后,跟著二十出頭的一男一。
男的長得高大帥氣,的如小家碧玉。
如果走到街上,這一對看起來還般配的。
可此時男子手中正拎著民宿老板的脖領子,而的雖然看著弱弱,但上帶著一殺氣。
隨著我進屋,這一行人也跟著進了屋。
然后那個男子把老板一甩,扔到了廁所里。
“在里面堵住耳朵,閉上眼睛,不該聽得別聽,不該看的別看。”
男子惡狠狠地說了一聲,“啪”的一聲把廁所門關上。
這時我已經被兩把尖刀到了屋子一角。
兩名黑壯漢手里的尖刀,依然一把對著我的心口,另一把對著我的咽。
那名花白頭發的老者,走到屋里看了一圈,最后把眼睛落在了五行困鬼陣上。
我一下子明白了,這一伙人不是奔著搶劫來的。
是沖著五地陣中的七只鬼而來。
想必是逃走的炸頭回去送信了。
所以這些人趁著天還沒大亮就趕了過來。
我真沒想到這些鬼后面的靠山竟然是人。
不知道為首的老者是不是無頭鬼口中的鬼王。
老者盯著五行困鬼陣看了一會兒,然后一屁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
“小子,誰請你來的?”
“老人家,你這是私設公堂審問我啊?”
我話剛出口,旁邊拿尖刀對著我心口的大漢提膝就沖我肚子頂來。
同時里還說道:“哪兒那麼多廢話。”
我已經有點生氣了,這些人實在太不講理了。
我雙手往下一擋下黑大漢一擊。
黑大漢看我擋住了他一擊,馬上橫眉立目。
“你再敢一下,我就了你。”
說著右手尖刀頂到我的服上,抬手就想扇我的耳,這時老者說話了。
“銅環,住手。”
名銅環的黑大漢聽到老者的話,冷哼了一聲把手放下。
我心想,老者的話讓你躲過一劫,要不然,今天你至斷一條胳膊。
“小兄弟,沒什麼所謂的私設公堂,在振安街我孟業就是王法,識趣的話我問你什麼,你回答什麼?這樣還能免皮之苦。”
我一聽這老家伙還姓孟。
春玲姐也是姓孟,同為姓孟的,怎麼差別這麼大。
“聽您老人家這話,口氣可不小。”
“口氣大小,會讓你知道的。”
“你們到底要干啥?有話痛快點,別耽誤出去散步。”
這時站在老者后的男子說話了。
“你如實說,誰請你來跟我們孟家作對的?”
“沒人請我來,我自己過來散心。”
我說完,男子一皺眉,然后低頭沖老者說道。
“二叔,看來不給這小子點苦頭吃是不行了。”
老者一點頭,“銀圈、銅環,讓他吃點苦頭。”
我前這兩大漢好像早就等著這句話呢!
聽到老頭的吩咐,二人尖刀直接奔我刺了過來。
不過看樣子并不是想要我的命,因為我看到他們特意把刀尖分別歪了歪。
這次我實在忍不了了。
我把原本垂著的雙手,突然抬起。
先用小臂一架二人的手,將尖刀擋下,同時雙手手腕一抖。
什麼狗屁的銀圈銅環,我都給你打廢銅爛鐵。
“哐當,嘩啦!”
銀圈和銅環同時飛出,砸在屋里的梳妝臺上。
然后滿屋子是二人的痛苦聲。
這我還手下留了,要不然他們早點沒命了。
老者一看再也坐不住了,豁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
“你敢打我孟家人,這次你很難活著走出姑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