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一直認為,徐家才是我破地旋詛咒路上的最大攔路虎。
現在看來,徐家不算什麼?姜家才是我的大敵。
不過讓我稍稍欣的是,駱家并沒有參與其中。
可一想到駱月和姜家有了婚約,我心里又開始堵得慌。
“小朋友,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這時,陳婉有些唯唯諾諾地問我。
在陳婉沒講的世之前,我對的同是因為覺得為了容貌失了本心。
可聽過的世之后,我對的同有所改變。
說到底不過是一顆任人擺布的棋子。
“你想問什麼?”
“我想問,你應該不是白家人吧?為什麼對姜家這麼興趣。”
我一笑回道:“我確實不是白家人,但和白家人有點關系,至于對姜家的興趣,純粹是因為好奇。”
“你和白家什麼關系?我怎麼覺你對白家一點也不了解?”
陳婉在問這句話的時候,我覺出好像話里有話。
于是我急忙追問道:“我是對白家不了解,你了解多能不能跟我講講?”
“我反正知道的都說了,不知道你能不能放我一條生路?”
我現在真有心放陳婉一馬,畢竟沒了,如果能抹除的記憶,然后讓投胎也不是不行。
只不過有蔣旬這個認死理的主兒,我怕他不同意。
我并不想因為陳婉的事兒,跟他起沖突,那樣有點劃不來。
“你先把白家事兒跟我說說,一會兒我想想辦法。”
我說話的聲音不小,而蔣旬就在邊上。
雖然他假裝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但我知道,我和陳婉的對話,他一句也沒落下。
我說這話就是給蔣旬聽的,想試試他的反應。
我這句話說完,陳婉不自然地把目看向蔣旬,而蔣旬破天荒地沒有說話。
我覺得放陳婉一馬沒準有門。
而陳婉是個聰明的人,似乎也從蔣旬的態度里看到了希。
神狀態明顯比剛才要好了一些。
“其實我對白家也不太了解,只是聽姜馳念叨過,說白家在上古的時候欠了姜家的人,所以才來到此地,等四不相投胎了,白家的任務就完了。”
我一聽這些容也不新鮮啊?跟我猜得大同小異。
陳婉又接著說道:“不過白家特殊的。”
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竟然閉口不言了。
“有什麼特殊的?你快說啊?”
“我聽說,白家不是人。”陳婉小聲說道,然后半低著頭有點不敢看我。
我明白里的不是人,并不是罵人的那個不是人。
我估計只因為不直接說,就是不明白我和白家到底什麼關系。
如果我真是白家人,這麼說就別指投胎了。
我心里震驚,但表面佯裝鎮定。
“接著說啊?有什麼說什麼?不用避諱。”
“我聽說,白家是上古時期,一位神仙用草扎出來的,而這位神仙只因為扎草人。”
“是因為這位神仙與媧斗氣,媧泥人,從此有了人類,而這位神仙也想扎草人,與媧一爭高下。”
“后來玉帝知道后不允,讓這位神仙把所扎草人毀了,而姜家的祖上曾留下一個,這也就是后來的白家。”
陳婉一口氣把話說完,又看我的反應。
說實話,我一點都不信,我都懷疑是陳婉瞎編出來想讓我放走。
可又一想,覺得給我編這樣的故事兒也沒有用。
陳婉似乎看出了我不信,又補充道:“其實我也不太信,不過姜馳告訴我的時候很篤定,姜馳還說,金鱗古鎮只有頭頂上的宅子是真的,剩下全是白家用紙扎出來的。”
“什麼?你確定?”
“我也不確定,但姜馳就是這麼說的。”
我想了一下,我一路跟著靈紙仙跑進來,并沒察覺到異樣啊?
拋開靈紙仙不談,我還學了干娘的三靈圖譜。
如果是紙扎的,我怎麼會沒有發現呢?
就算是三靈圖譜也發現不了,我可是一直開著心相。
看來一會兒我出去要好好看一看才行。
正在這時,一直在邊上裝作若無其事的蔣旬突然開口了。
“那個神仙扎草人的事兒是真的,至于有沒有被姜家藏起來一個,我就不清楚了。”
蔣旬不管怎麼說也是天庭派下來的人,陳婉可能騙我,而蔣旬不會。
這時候我仔細回憶了一下與干娘相的所有細節。
如果說有什麼可疑的,無非就兩點。
第一點,西夏公主怎麼也是千年的鬼了,為什麼會拜一個當世人為干娘?當時我就產生過懷疑,但我也沒深想,覺得可能是干娘扎紙厲害。
還有第二點,就是干娘一直說定西的氣運問題,還說定西的氣運被支得太多了,害了很多人。
現在想想,白家一直在此為姜家服務,扔進地旋那個人類、類、和禽類的尸是不是當地的生靈呢?
不過轉念一想,我馬上又否定這個想法。
西域這里地廣人稀,有多生靈夠白家供四不相吸戾氣啊?
那有沒有可能,白家扔到地旋里的東西都是用紙扎出來的?
因為我學會三靈圖譜以后,所扎出來的鳥,都是有有,與真正的鳥并無二致。
我再一想靈紙仙到了金鱗古鎮的反應。
靈直接就跑到這里來了,但靈顯然不知道姜馳和陳婉在。
所以發現況不對以后,想逃跑,結果又被黑猿給抓了回去。
這種種跡象只能證明白家跟姜家有關系,但并不能證明白家是被草扎出來的。
我越想,頭越大,怎麼事越來越復雜了?
我沒說話,陳婉也沒說話。
但蔣旬說完那句話后,過了一會兒又說了一句。
“媧造人的事兒是假的,是先有了人,媧才拿泥的人。媧出的泥人是留了一支下來的。”
蔣旬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
“我聽說玉帝當時高興,還給這一支人,賜了一個姓,好像是姓齊。后來就有神仙效仿,但玉帝覺得這樣下去,天下就了,所以才有了扎出草人后,玉帝不允的事兒。”
蔣旬講完,我腦子里突然想到。
草人留下來會扎紙,那泥人那一支是不是會泥人?
關鍵是姓齊,而姓齊的又會泥人的?
我馬上就想到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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