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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水迷局》第五百六十五章 絕處逢生

 我以為殺了黑猿就能直面黑袍人。

 可黑猿已殺,卻從黑猿的里鉆出一只手持斧子的無頭猿。

 起初我本沒當回事兒,可真一手我就傻眼了。

 無頭猿的斧子仿佛能預判我的行軌跡,只要我躲過一把,另一把總會如約出現在我的頭頂上。

 我在井下不大的空間里閃轉騰挪,可就是擺不了斧子的追殺。

 關鍵是黑袍人也莫名地失蹤了,井下只剩下我和無窮無盡的斧子。

 我不得已繼續用出飛符加金手指的組合。

 飛符所過之,火花四濺,但依然不能破局。

 于是又飛出去兩張符,三張符如同鬧海的蛟龍不停沖擊著如層層山巒般的斧子陣。

 雖然飛符破壞掉一些斧子,但一直追在我頭頂上的斧子,始終如影隨形。

 而且現在落斧的速度已經遠超從前,我想施展陌上花開都來不及。

 就在我一籌莫展之時,聽到黑袍人說了一個字:“收”。

 隨著收字出口,井下的斧影如同洶涌的波濤一樣,一下子像我圍攏過來。

 此時的我,上天無路,地無門,只能看著數以萬計的斧子向我近。

 我只能背靠一座雕像等著被斧子剁泥。

 結果離我最近的斧子,已經到了我的鼻尖上的汗,但并沒有劈下來。

 我一也不敢,大氣都不敢,生怕我一就被斧子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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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樣?你還覺得能逃走嗎?”

 我聽著是黑袍人的聲音從斧子外傳進來,但看不到人影。

 “你到底想干什麼?要殺就殺,別磨磨嘰嘰的。”

 “本來你必死無疑,但我有一件事兒想問你。”

 “有話說,有屁放。”

 我已經這樣了,沒必要對敵人低聲下氣的。

 “別裝得那麼有骨氣?我只要心念一,你連個全尸也留不下。”

 我也不說話,等著看黑袍人到底想干什麼?

 他想問我話,所以一時半會兒應該不會手,于是我一屁坐在雕像的石座上。

 “你的飛符是跟誰學的?”黑袍人問道。

 “青州徐家的長老徐原。”我毫不猶豫地口而出。

 我也不管這個黑袍人什麼來歷,但能栽臟給徐家的機會,我是不會錯過的。

 “徐家膽子越來越大了。”

 黑袍人像是自言自語,但話里話外很明顯沒將徐家放在眼里。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躲在白家老宅?”

 “我看在你是徐家傳人的份上,可以放你一碼,不過你要帶個話給徐震南。”

 我一聽,看來徐家的名頭還好使,只是我還不知道徐震南是誰?

 我心想,能出去再說,至于什麼徐震南徐震北的,跟我有個屁的關系。

 “你說,帶什麼話?”

 “你告訴他,別干自掘墳墓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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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誰?以為就憑這一堆破斧子就可以對徐家指手腳了。”

 仇恨要拉就拉得滿一點,既然黑袍人以為我跟徐家有關系,那我就得在表面上維護一下徐家。

 “哈哈哈,徐家在我眼里算不得什麼?你見了徐震南就說這話是姜馳說的,看看徐震南敢不敢放一個屁。”

 姜馳,又一個姓姜的。

 從老乞丐說的姜得到點點里的姜媛,現在又冒出一個姜馳。

 姜家似乎在玄門中有一些影響力,可打死我也不相信,一個姜家敢這麼說徐家。

 畢竟在玄門十大家中,也沒有聽說有姜家這麼一號。

 “行,你的話我一定帶到,能讓我走了嗎?”

 “可以。”

 “不可以。”

 黑袍人姜馳終于松口可以放我走,可姜馳的話音剛落,馬上后面一個人喊了一句不可以。

 因為我被斧子擋著,所以看清斧子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陳婉,你越來越過分了,井下是你能來的嗎?”黑袍人好像很生氣地質問這個陳婉的。

 “哼哼~笑話,金鱗古鎮有我不能去的地方嗎?”而這個陳婉也不甘示弱,反問黑袍人。

 “陳婉,姜家對你已經夠寬容了,別再無理取鬧了。”

 “我無理取鬧?如果不是我,四不相能去投胎嗎?現在想過河拆橋,門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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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不相投胎?我一下子想到了姚虹吞珠子懷孕之事。

 難道高天賜是四不相投胎而來?

 我有點不太相信,但似乎又能說得通。

 “陳婉,差不多了,這里有人,你別胡說八道。”

 “有人是嗎?殺了就是了,哈哈哈……”

 我一聽這個笑聲有點悉,我剛發現二層院子時,從原路退回之后,聽到一聲人的尖

 想必這個陳婉就是我當時看到的那個子的背影。

 我也是追著那個背影回到二層院子,這才一步步找到了這里。

 我正想著呢,突然陳婉的笑聲戛然而止。

 然后我側耳傾聽,外面一點靜也沒有了。

 我想肯定是姜馳和陳婉有些話不想讓我聽見。

 就在這時,圍在我邊的斧子,竟然開始一點點淡化。

 時間不長,我邊的斧子消失得無影無蹤,好像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一樣。

 “就這樣結束了?”我有點不敢相信。

 可我往地上一看,全是斧子上滴下來的跡。

 跡之上,除了我的腳印以外,什麼也沒有。

 我四外看了一圈,別說姜馳了,就連無頭猿也消失了。

 按理我說我應該快點走才對,可如果那樣,我這趟金鱗古鎮就算白來了。

 雖然我聽了一耳朵四不相投胎,但對于我來說,幾乎沒什麼用。

 于是我站起來了,活了一下,好好地看了看井底下。

 可看了一圈,除了一口井中井和四尊雕像,什麼也沒有?

 這時我走到井中井往水里看了看。

 天已經黑了,井底下沒了線,按理說我什麼都看不見才對。

 可我把頭往過一探,我的上半和臉,清晰地倒映在水中。

 我看著水中的自己,有一種特別陌生的覺。

 怎麼覺和平時照鏡子的覺不太一樣呢?

 因為井中這口井沒有井沿,說起來是一口井,倒不如說是一個井下的水潭。

 我把子往下又探了探,把手到潭水中。

 就在我的手指到水面的剎那,水中產生一強大的吸力。

 我覺渾一瞬間全部涌向手指。

 我想把手撤回來,可拽了兩下愣是拽不

 “你在干什麼?”

 后傳來了黑袍人憤怒地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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