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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水迷局》第五百五十五章 兩個騙子

 在羅圈和刀條臉的問下,我選擇了攤牌。

 沒想到我攤牌之后,二人站在原地一與我對峙起來。

 就在這劍拔弩張之時,刀條臉手欠,揮手去撤符畫。

 而我神高度集中,他這個作我以為要對我出手。

 我本著先下手為強的原則,果斷出手掐住二人脖子。

 不過隨著符畫的消失,我們三人重新回到了旅館的屋子里。

 我這才發現,是我誤會了他們倆。

 只是我有些蒙,不知道這二人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

 二人一邊用手呼啦脖子順氣,一邊哈哈大笑。

 這異常的舉更讓我丈二和尚不著頭了。

 我心想這兩位莫不是讓毒給毒壞了腦子?

 這時羅圈先開口了。

 “小子,你可以啊?演技湛,才智過人。”

 “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其實我們一見你,就知道你沒說實話,不但如此,還給我們哥倆頻頻下套。”

 “既然你們知道,為什麼還假裝上當,是閑著沒事兒逗我玩嗎?”

 刀條臉接話道:“當然不是,我們也是久聞你魏谷的大名,看看這個一手把聞家連拔起的年輕人到底有何不同?”

 “我現在沒空跟你們猜謎,有話就直說。”

 這二人看我沒有開玩笑的意思,于是又相視一笑。

 把事的來龍去脈給我大致講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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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這二人是找徐原不假,但并不是來幫徐原的。

 他們奉師之命,下山要找徐原取回星源符。

 在三十年前,徐家家主親自上九華山找到九華真人。

 希九華真人能收徐原為徒,傳授他符

 九華真人本就不想收徒,但礙于徐家家主的面子。

 雖然沒答應收徐原為徒,但送了徐原一本飛符

 同時將僅有的三枚星源符用以借代贈的形式給了徐原。

 當時雙方約定期限是三十年。

 去年剛好是三十年整,九華真人就命他二人下山找徐家來收星源符。

 結果到徐家撲空了,徐家人告訴他們倆,星源符一直帶在徐原上,而徐原已經一年多不在家了。

 二人無奈只得回山復命,九華真人拿出星符圖再派他二人下山,讓無論如何也要把星源符收回來。

 所以他們二人先是追到寧州,到了寧州還沒找到徐原,就聽說了我大鬧天水驛站的事兒。

 后來他們又拿著星符圖追到了黑壁山,結果星符圖突然失靈了。

 無奈之下,二人只得返回寧州。

 想著以徐家和聞家的關系,徐原總是要回寧州的。

 結果在寧州一等就是兩個月,終于星符圖上又顯示出了徐原的位置。

 于是他們一路追到了定西縣。

 結果剛進縣城就發現星源符在我上。

 他們本來想找個偏僻點的地方問一問我怎麼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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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知道我順口瞎說,引起了二人的興趣,這才一直陪我演戲。

 昨天中毒之后,他們二人也是有意試探我。

 我聽完之后差點被氣個半死,原來我引以為傲的演技,全是人家倆人配合的結果。

 所以現在聽說我殺了徐原以后,兩個人不但沒生氣,反而還欣賞我。

 我一生氣把徐原的一堆符全掏了出來,從里面一翻,翻出了那張所謂的星源符。

 然后往床上一扔。

 “行了,符你們收好,從此咱們就沒有關系了。”

 我說完轉就要出門,羅圈上前一把拽住我。

 “誰說沒關系了,符的事兒說清了,別的事兒還沒說清。”

 我心想咱們才認識兩天,除了徐原,我跟你們能有什麼關系?

 于是我沒好氣地問:“還什麼事兒?能不能一次說清了。”

 “你是不是從霍谷口出來的?”

 這句話一出口,猶如五雷轟頂一般。

 我想這可真是見了鬼了,我一直小心翼翼地份,現在好像路人皆知一樣。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我毫不示弱地反問道。

 刀條臉也走過來,沖我微微一笑。

 “小兄弟,你別生氣,我們沒有惡意。”

 我心想你們有惡意能如何?反正我的份早晚是要公開的,提前幾天也無妨。

 “二位沒有惡意最好,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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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懶得搭理他們倆,想著趁早各走各路。

 我剛走到門口,羅圈再次開口道:“如果你是霍谷口出來的,你有空可以去九華山一趟,我師父說他跟霍谷兩家有點淵源。”

 聽到這句話,我不由自主地停下腳步。

 頭也沒回地問了一句:“什麼淵源?”

 “我們哥倆也不清楚,只是臨下山時,我師父提了一句。”

 “好,有機會我定到九華山轉一圈。”

 我說完還沒,刀條臉接著補充了一句。

 “小兄弟最后提醒你一句,跟大漠別走得太近。”

 我本來還想問問為什麼?可我一想,我和褚黃靈也算是同生死共患難過。

 而這兩個人心機太深,吃飽了撐的還有空陪我演戲。

 我現在打心眼里信不過這倆人。

 如果不是我拿那張星源符沒用,我才不會給他們。

 不過既然他們也沒為難我,我也沒必要節外生枝。

 至于大漠好壞,我自有判斷能力,絕不能中了他們挑撥離間的計。

 于是我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旅館。

 出了旅館,我就反思這兩天干的事兒。

 覺跟扯淡一樣,我本來笑話人家傻,結果到頭來,那個傻子是我自己。

 唯一還算正經的事兒,可能就是用陌上花開讓多達改邪歸正了。

 不管怎麼說,算是功德一件吧!

 我走在大街上,想著是回學校待兩天呢?還是離開寧州去姑蘇找杜老頭?

 我不走吧?心里又著急。

 算起來我在定西已經待了快三個月了。

 走吧?我又怕徐家來找學校的麻煩。

 如果昨天我不在,以瘟道人和天斗老人的格,很有可能往學校里放毒。

 最后我想了想,高天賜的事兒算是解決了。

 但病始終也沒找到,我又回憶了一下姚虹所給我講的事。

 是十歲那年來定西后,回去突然得了怪病。

 而那個治病人雖然后來沒有現,但給出的指示是讓姚虹嫁到定西來。

 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必然的聯系?

 雖然年頭不短了,但如果想查,總會留下一些蜘馬跡。

 我想著要不然我在定西再待上幾天,好好了解一下定西的歷史。

 說不定能有什麼驚人的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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