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賜本來已經沒事兒了,可一夜未歸之后,突然夜里和白天判若兩人。
高偉以為孩子病了,可是姚虹心里清楚,那是妖魔作祟。
可是再找大和尚,大和尚已經遠走。
最后姚虹只能把從廟里拿來的一張佛像掛在高天賜床頭。
半年前,有一個人突然上門。
姚虹一看,差點驚掉下。
來人正是十二年前在廟里偶遇的避雨人。
十幾年過去了,避雨人還是十年前的打扮,樣子也不曾有一點變化。
姚虹本來要與此人相認,可避雨人沖姚虹搖了搖頭。
最后避雨人給出了指示,讓高天賜從此以后不可在外過夜。
同時,說半年后也許會迎來轉機。
姚虹講完我好像懂了,又好像沒懂。
前半部分算是姚虹的私,后半部分和高偉講過的有一部分重疊。
不過高偉并不明白這里面發生了什麼?
而姚虹雖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但并無力去解決。
通過的講述,我知道避雨人就是老黃。
這些容是我懂的,可我不懂得更多。
姚虹是如何染上怪病的?當年給姚虹治病之人又是誰?
吞下的珠子是什麼東西?為什麼可以孕育一只妖在姚虹肚子里?
老黃當年給姚虹的藏魂珠又是什麼東西?莫非是珠子里藏著霍谷兩族人的魂魄?
如果不是,為什麼高天賜從三年前開始,總是會夢到霍谷口?
我越想腦袋越大,總覺得我是被老黃算計了。
我跟老黃相遇時,那會兒我還不認識駱月,甚至連一面之緣都沒有。
為什麼他在半年前,就跑到定西來不說轉機在半年后?
難道在那時他就算到了我會得到駱月的九轉玲瓏?
還有,姚虹肚子里的妖到底是什麼東西?
是隨機選上了姚虹,還是當初治病人的謀?
“小神仙,我知道你有神通,否則也不可能救活天賜,可是我真怕天賜再發病。”
姚虹說著,竟然嗚嗚地哭了起來。
剛才在講自己的經歷的時候,都波瀾不驚,仿佛在講別人的故事一樣。
現在講完了,反而哭了起來。
這種表現跟點點講世時簡直一模一樣。
看樣子,姚虹不是不喜歡高天賜,而是一直很矛盾,不知道高天賜是自己的兒子還是一只妖魔。
所以把對兒子的,一直深深埋藏在心底。
“姚大姐,我已經盡力了,你說的這些我也聽不太明白。”
“我已經很謝你了,按理說,我自己的遭遇沒必要講給你聽,可我希你了解完事來龍去脈,能更好地把天賜的病除了。”
我搖了搖頭道:“大姐,我也是剛到定西,這事最早要追溯到你十歲時,已經將近三十年了,我還沒有那麼大本事兒。”
“唉!天命難違,看來只能隨緣了。”
我一看時間差不多了,該聽的也聽了,于是起告辭。
姚虹把我送到了門口,就在臨出門前,我無竟中回頭看了一眼樓上。
發現高天賜正站在臥室的窗戶前看著我。
我突然覺得有點尷尬,畢竟到了高家,按理說應該上樓看一眼,打個招呼。
不過姚虹講完了的事兒,我心里比較。
而且旅館里還有兩人等著我買服回去。
于是我沖高天賜揮了揮手,算是打個招呼,也算是說一聲再見。
但高天賜并沒有作何反應,仿佛沒看到我一般。
就靜靜地站在窗前,眼神不錯地盯著我。
我想著等離開定西前,再來看他一眼,然后就出了高家,去找賣服的地方。
等我拿著服回去的時候,羅圈和刀條臉正在旅館里安靜地等著。
我看他們換好了服,想著下一步該怎麼辦?
羅圈和刀條臉來此只為找徐原,并不知道徐原要干什麼?
鄒九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有沒有和徐燦匯合?
徐家有沒有安排什麼高手過來找杜老頭?
這些我都不清楚,如果徐家十天半個月不來,我就這樣耗在定西也不是辦法。
正在此時,酒已經醒過來的羅圈湊過來問我。
“師侄,我師兄的飛符之傳了你多?”
“徐原前輩只是答應收我為徒,我們還沒舉行拜師儀式,所以還不曾傳我一招半式。”
“那太好了,要不然你別拜我師兄了,拜我得了。”
雖然羅圈說話時面帶微笑,不過看樣子不像是開玩笑。
不過我還是搖了搖頭。
“那可不行,這要是讓徐前輩知道了不好。”
“單論符來講,我只比大師兄強,不比他弱,你可想好了。”
“你比他強也是正常的,畢竟誰也沒規定師弟的本領不能強過師兄,但凡事講個先來后到,所以……”
我這句話說完,刀條臉走到我的邊,一拍我肩膀。
“好小子,我們沒有看錯人。”
跟我說完又看著羅圈說道:“二師兄,你輸了。”
羅圈嘿嘿一笑道:“小魏啊!不錯,很對我的脾氣,見利忘義的事兒不能干。”
我一聽這二人的對話,似乎是在試探我。
其實剛才羅圈說的時候,我是真心了。
想著如果從他們倆這兒騙點符,也好。
不過最終讓我頂住的不是我不想學,我是怕出馬腳。
沒想到歪打正著,躲過了二人的試探。
現在看來,這倆人也不傻,只是太久沒在江湖上行走,還不懂江湖的險惡。
“二位師叔,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有空跟我開玩笑?”
“行了,這事兒不提了。對了,你昨天說大師兄的事兒是不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所以還得仰仗二位師叔。”
羅圈一聽就跳了起來。
“包在我和你三師叔上,你說吧?怎麼找到那些易容的人?”
“那些人太狡猾了,想找他們很難,因為他們一變就認不出來了,不過他們想對我師父不利,所以肯定會找上門來。”
“那也不能等著啊?咱們出去轉轉,沒準能上。”
我一看這回算是穩了,于是編了幾句瞎話把他們安住。
我找了個借口從屋里出來,然后往學校打了個電話。
打了兩遍都沒有人接,我掛了電話正奇怪呢?
學校的電話回了過來,我接起來一聽剛好是春玲姐。
還沒等我問,春玲姐告訴我,學校出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