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急忙又打了兩下火鐮,借著閃出的火星抬頭仔細觀看。
這次我看得清清楚楚,不但子塑像轉了過來。
剛才塑像的作和剛才也不一樣。
第一次見的時候,子塑像是呈半側坐姿態,左手掌心向上托在前,右掌五指并攏立在左掌之上。
而現在是盤坐在底座之上,雙手手心向上分別放在左右的膝蓋上。
而且其中一只手里還有吃剩下一半的桃子。
這什麼意思?是塑像活了?還是顯靈了?
竟然自己吃起了供品,這不是鬧著玩嗎?
剛才初見塑像的時候,我以為也是無面的神像,結果就被嚇了一跳。
這次可不僅僅是嚇人那麼簡單了,簡單就是恐怖。
這說明在我地旋后,這里肯定發生了什麼事兒?
有事兒我也能接,而通過塑像的變化,我覺這是有人在故意捉弄我。
如果是栓柱在,他跟我開個玩笑是有可能的。
可栓柱沒在,這就很詭異了,我不得不加一百個小心。
決不能剛破了一個地旋的詛咒就里翻船。
我把剛收起來的鱗片刃又拿出來握在手里。
現在覺手里有點防的東西,站得都比以前直了。
我在想栓柱的格變化,是不是跟他有一柄斬靈劍有關。
他的劍斬靈,名字威武大氣,我的也不能鱗片刃。
這樣顯不出威力來,栓柱的劍斬靈,那我的鱗片刃就屠靈刃。
我雖然腦子里想著給兵起名字的事兒,可眼睛一刻沒停,努力的觀察著周圍的變化。
可等了半天,結果什麼事兒也沒發生。
我心里竟然還有淡淡的失,莫名的有點不是滋味,這種捉弄的覺實在不好。
我有點來氣,抬頭又看了看轉過的塑像。
“我可不管你是什麼圣不圣的,既然有人拿你嚇唬我,那就對不起了。”
說實話,我心里一直對這個圣塑像不反,反而覺得有種親近。
但我現在心里有氣,更想試試屠靈刃的威力。
于是往前上了兩步,一下子跳到了供桌上。
留個記號,不算示威,但一定要告訴布局的人,我谷子來過了。
我先試試屠靈刃的強度,在“大漠圣褚黃靈”七個字上面,刻上了“龍須二怪谷子”六個字。
至于為什麼是龍須二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就是想學著大漠圣一樣,來個自報家門,可我想了半天也不知道什麼比圣更大。
我和栓柱是從龍須鎮出來的,就當是兩個怪人吧!
刻完以后,我看了看甚是滿意,明顯比大漠圣那個字蒼勁有力。
我再看看屠靈刃,毫發無損。
“果然是一件神兵利。”
我自言自語一句,順帶著拿屠靈刃在所謂的圣塑像的上劃了一道。
我沒有太用力,結果把子塑像的小劃出一道十幾厘米長的口子。
我一刃劃過,寂靜的離圣祠傳來了一聲凄厲的尖聲。
“啊呀!”
這一聲太突然,嚇得我一下子從供桌上跳了下來。
這聲分明是從子塑像傳出來的。
難不這塑像真是活的?
“小子,我幫你除了兩僵尸,你不但不謝我,還敢傷我,這筆賬我記下了,早晚找你算,你給我等著。”
這是一個子的聲音,由近而遠,到最后“你給我等著”時,幾乎聽不太清了。
“誰,你到底是誰?有種你別跑。”
我尋著聲追到離圣祠的門口,喊了兩嗓子沒有人回答我。
真是怪事兒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我怎麼也沒想到塑像真是活的。
但這里的活并不是指是活人假扮的塑像,應該是玄門的某種法。
讓一個人的靈魂一直躲在塑像。
可喊的話是什麼意思?至于找我算賬之類的我沒有太在意。
我在意的是,說幫我除了兩僵尸。
僵尸明明是掉進了沙口袋,摔得不了,被我用金手指捅死的。
怎麼了幫我除掉的了。
不過我轉念一想,金剛銅甲尸不知道被聞家煉了多歲月。
早已經煉了金剛不壞之,而且僵尸本來就是死尸不腐而。
就算從高摔下來,只要不是摔得支離破碎,應該不會有摔死或摔暈一說。
可雌雄銅甲尸掉下去后,像疊羅漢一樣,一不。
難道真是幫我除掉了兩僵尸,然后扔下去的?
可是誰?真的是大漠圣?
最重要的是,為什麼要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