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聲音不算太大,但我聽得真真切切。
“誰,誰在說話?”我急忙回過問道。
可后除了平臺上的那個不知是人是鬼長臉老道人,什麼都沒有。
栓柱往我邊了湊了湊,巍巍地小聲說道:“要不咱們扶一下吧?”
“剛才的話你也聽見了?”我問栓柱。
“你說呢?就這麼屁大點兒的地方,我當然聽見了。”
從聽見后有響,等再轉過來,發現鎧甲巨人竟然出來一只手,看樣子是讓我和栓柱拉他一把。
我一看人家都主手了,這不拉也不行了,于是著頭皮出手去拽鎧甲巨人。
鎧甲巨人的手太大,而且外面還帶著一副好像青銅鑄造的手套。
我的小手本就握不住他的大手,于是我握住他的食指,然后用力往起拽。
結果拽了兩下,紋不。
“柱子,你還傻愣著干啥?快點幫忙啊?”
“哦哦”
栓柱答應著,過來去攙鎧甲巨人的胳膊。
“我喊一二三,咱倆用使勁兒。”
我說完,開始喊:“一、二、三,起”
我起字出口,一用力,沒覺鎧甲巨人。
但我攥著鎧甲巨人的手突然變得滾燙,就像握住了燒紅的鐵上一樣。
我大一聲,想把手撤回來,可怎麼也擺不了。
我急忙出左手,想兩只手一起用力,擺出來。
是我想當然了,不但右手被粘住,現在左手也被牢牢粘住。
“柱子,快幫我一把!”
“谷子,你怎麼了?”
栓柱沒一點影響,松開鎧甲巨人的手臂,過來抱住我的腰,使勁往后拉。
可我的手就跟粘上一樣,死活拉不開。
這時候我覺,手心里像灌了開水一樣,滾燙的順著我的手在往手臂里流。
我眼看著雙手一點點干枯,然后手腕也開始干枯,大有向上蔓延之勢。
正所謂十指連心,那種難以形容的疼痛讓我意識開始變得模糊。
我用盡最后的力氣喊栓柱:“柱子,去拔他的劍,快把我手砍了。”
“谷子,這這這不行吧?”
“快點,要不我就真死了。”
栓柱估計也實在沒辦法了,松開我的腰,跑到巨人邊就去拔劍。
我在朦朧間看到栓柱吃力的舉起了鎧甲巨人的寶劍。
然后眼前白一閃,我昏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覺有水“吧嗒、吧嗒”地落在我的額頭上。
每滴一滴我就清楚一分,我慢慢地睜開眼睛。
首先看到的是鎧甲巨人的帶著面的大臉。
而水正是從眼睛的部位的兩個孔滴下來的。
我腦海中閃過我昏迷時的景,我急忙用雙手扶地,同時雙腳蹬地往后一閃。
往后閃了一下,我突然意識到我的手好像還在。
我急忙把兩只胳膊拿過來一看,果然,兩只手好好的。
我再看向鎧甲巨人,沒想到他臉上的面竟然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不笑還好,他一笑,我更覺他是謀得逞了。
此時我只有一個想法,就是離他遠遠的。
于是我一打滾從地上站起來,掃了一眼四周,正在想能躲到哪兒。
我一眼看見栓柱躺在一邊,可躺的姿勢十分怪異。
栓柱整個人直躺在地上,雙臂在頭頂上得筆直。
兩只手地握著一把匕首。
我們倆下來時,除了帶了點符箓外,上什麼都沒帶,哪來的匕首呢?
我想到了我昏迷前,栓柱正舉起了鎧甲巨人的寶劍,要砍斷我的胳膊。
于是我看向鎧甲巨人,他腰間只掛了一個空劍鞘,寶劍不翼而飛。
難道栓柱手里的匕首是鎧甲巨人的寶劍?
不管是不是,我得先救栓柱再說。
我沒敢蹲下去看栓柱,只好對著栓柱的腳踢了兩下。
“柱子,柱子,沒死就快點起來?”
栓柱躺在地上一點反應也沒有,我反復喊了幾遍都毫無反應。
我在栓柱的時候,一直用眼角的余瞄著那個鎧甲巨人。
原本鎧甲巨人是蹲在地上的,現在竟然慢慢站了起來。
我覺栓柱可能兇多吉了,而害死他的八是這個鎧甲巨人。
仇恨往往可以沖淡恐懼,我只想殺了鎧甲巨人給栓柱報仇。
可手無寸鐵顯然不行,我為給自己壯膽,我一閃就要去拿栓柱手里的匕首。
就在我的手即將抓住匕首時,那蒼老的聲音再次響起。
“不想死就住手。”
白梓奚只是隨師父的一個任務,所以去了一個大學。奈何大學太恐怖,宿舍的情殺案,遊泳池裡的毛發,圖書館的黑影……白梓奚表示,這些都不怕。就是覺得身邊的這個學長最可怕。 開始,白梓奚負責捉鬼,學長負責看戲,偶爾幫幫忙;然後,白梓奚還是負責捉鬼,學長開始掐桃花;最後,白梓奚依舊捉鬼,然而某人怒摔板凳,大吼:哪裡來的那麼多爛桃花,連鬼也要來?白梓奚扶腰大笑:誰讓你看戲,不幫忙?
冥夫兇猛、七夜纏綿,靈胎暗結、螭龍血戒…我被一個從墓裡爬出來的家族作爲祭品獻於冥君,從此遊走於陰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