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春暉堂,柳氏和鍾氏皆同高氏道別,帶著各自的兒回自己院子了,而嚴青自然跟著阿竹走了。
一路上,柳氏都皺著眉頭,阿竹眼睛轉了轉,決定這種敏的時候,還是先不要和柳氏說什麼了,免得母親又用那種愁人的目看自己。
快到五柳院時,阿竹便道:“娘,沒什麼事的話,我和四妹妹去靜華齋看書了。”
柳氏看著兩個孩子,嚴青一切以阿竹馬首是瞻,而兒雖然笑得自然,但作母親的如何不知道的小心思,便道:“去罷,不過不準帶你妹妹幹什麼出格的事!”
阿竹一臉被冤枉了的表,發誓道:“我真的只是和四妹妹一起看書罷了!”
辭別了柳氏後,兩人往去了靜華齋。
靜華齋中有個小書房,藏書雖然比不得公府裡的大書房,但數量也是驚人的。兩人到書房後,隨便挑了本書便坐到靠窗的書案前,丫鬟們候在門外。
兩人隨便地翻著書,不一會兒便從窗口看到嚴青蘭也帶著丫鬟過來了。見到阿竹和嚴青站在窗前朝招手,忙拎著子跑了過來。
“你們來得真快!”嚴青蘭嘆氣道:“我娘差點不給我出來呢!”
嚴青爲斟了杯熱茶,說道:“也不知道大姐姐來不來?”
正說著,便又見靜華齋門口出現了個人,正是嚴青梅也過來了。不過皺著秀麗的眉頭,顯然心事重重。
嚴青梅過來後,四個姑娘坐在書案前,一時間無話。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洪姨娘有了子有什麼不對麼?祖母這次可真是氣,竟然敢和祖父板呢。”嚴青蘭一臉驚歎地說。
老實說,老夫人這種格便是欺怕的,雖然折騰,但是老太爺瞪隻眼睛,便萎了,乖得像只老鼠,夾著尾做人。人們常說繼室不好當,老夫人這些年來倒是活得滋潤,原因除了沒有自知之明外,也有老太爺不拿當事兒,使得折騰不起來,其他人都不將當回事,只要不出什麼差錯,全由在自個院裡折騰,掀不起風浪,老太君也樂得護一護,久而久之,便形了靖安公府現在的格局。
不過今日,老夫人明顯是要發狠勁了,似乎抓住了什麼把柄。
“不管老夫人要做什麼,都不是咱們該管的!”嚴青梅嚴厲地看著三個妹妹。
阿竹面上乖巧地應了,嚴青怯生生地看著,只有嚴青蘭滿不在乎,抓心撓肺地想弄明白春暉堂中的事。可惜打發去的人都被攔下了,今日的春暉堂連大夫人的心腹丫鬟都沒辦法靠近一步。
四個姑娘在靜華齋呆了會兒,最後發現什麼都沒結果,只能各自散了。
翌日,阿竹早上起牀洗漱時,鑽石過來說,“姑娘,奴婢剛纔聽人說了,洪姨娘沒了。”
阿竹驚得手中的帕子掉到了盆裡,由著翡翠用乾淨的帕子幫乾淨臉上的水,問道:“怎麼回事?昨兒不是好好的麼?”
鑽石搖頭道:“奴婢也不知道,奴婢也是剛聽掃地的婆子說的,洪姨娘是昨兒三更時沒了的,這事已經稟報給大夫人了。奴婢也是聽了一,似乎是說洪姨娘昨兒一更時肚子又疼了,折騰到三更時,人終於沒了。”
阿竹蹙眉,怎麼覺得這事兒有蹊蹺呢。
打發了鑽石再去留意這事,阿竹將自己打理好,便跑到母親那兒了。不過柳氏面上十分平靜,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當想要開口問時,柳氏淡淡地掃了眼過來,讓知道,這事兒似乎不是該問的。
抓心撓肺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一整天,阿竹都被柳氏拘到邊跟學習管家看賬,明顯是不給到跑。阿竹不想讓柳氏爲煩惱,乖巧地當作什麼都都不知道。
卻不想到了晚上,阿竹聽說嚴青蘭病倒了,發起了高燒,整個人都燒糊塗了。
作者有話要說:謝文刀文刀扔的手榴彈,謝謝,讓你破費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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