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的話終究還是起了作用。
惠娘選擇了東街的那家門面,正如沈溪說的那樣,北街那邊人員來往較爲複雜,兩家人以婦孺爲主,要過去做生意有諸多不便,尤其很多時候要忙到晚上才能回來,路上難免不安全。
可東街就不同了,那邊街道乾淨寬敞,同時街口過去兩三百米就是縣衙,雖然行人了些,但勝在安全,也會讓前來看病的人到安心。
“趁著年底,咱把鋪子收拾好,早點兒搬過去。”
惠娘很開心,這是藥鋪的第一次擴張,能把丈夫留給和兒的產業做大,心裡安的。
說是搬過去,老鋪子這邊也沒有放棄,本來一個鋪子人手都覺得有些,何況分了兩部分。惠娘和周氏作爲藥鋪的當家人,只能一人守一邊。
周氏不識字,需要小玉留下來幫忙,而惠娘平日裡賬目和藥方的事自己就能搞定,只需要帶著秀兒這個能做力氣活的過去。
沈溪跟著惠娘和周氏過去看過鋪子,店面確實寬敞明亮,四四方方的沒什麼浪費空間,後院相對狹窄一些,有幾間房但除了庫房便是茅廁,本就沒有住人的地方。
唯一能稍作休息的是店鋪的後堂,但後堂面積不大,想擺個竈臺都很難。
“姨,我看這裡需要有人照看,晚上是不是得留人守鋪子?”沈溪看完後便跟惠娘建議。
惠娘點了點頭:“還是小郎你想的周到,不過咱家也沒個男人,我看不如就讓秀兒晚上住在這裡,在後堂給安一張牀,吃過飯就過來住……要是不願意,就讓和寧兒、小玉換著住。”
惠娘既然同意,沈溪便不再多說。
等惠娘跟秀兒一說,本來還擔心小姑娘家家的離不得熱鬧,不想留下守屋,沒想到秀兒卻很高興……跟主人住在一塊,都要聽使喚,唯恐事做得不到位。秀兒是北方人,格豪爽,一個人住也沒到有什麼可怕的,反倒覺得清靜。
鋪子定下了,第一件事便是找木匠訂做櫃檯和擺放藥材的大櫃子和屜,眼看都快要小年了,惠娘除了忙新鋪子的事,還要出時間來給老鋪子做賬,每天忙得腳不沾地。
沈溪沒什麼事做,便琢磨著該怎麼宣傳,才能讓城裡人都知道惠娘新鋪子開張了。
臘月二十二,新鋪子那邊收拾得差不多了。
這一天,惠娘和周氏帶著沈溪,去見城裡其他藥鋪的老闆,商量立藥鋪商會的事宜。
商會在這個窮鄉僻壤可是新鮮事,本來城裡的藥鋪除了惠孃的鋪子外生意都很慘淡,知道惠娘願意以“聯營”方式設立這樣一個商會,進退有度,做生意上能互相幫襯,在定價上不至於互相競爭而令市場失序,大多數人都表示贊同。有一兩個不想同意的,但都礙於眼下生意難做而勉強同意加。
如此一來,一個藥鋪的商號聯盟就這樣在寧化縣城立了。
惠娘作爲發起者,理所當然地爲商會的當家人,這樣以後寧化縣城無論誰要再藥鋪這個行當,必須要通過商會;跟藥材商洽談進購藥材也會由商會出面,一次大批量購買,能把價格低。
惠娘雖然是流之輩,但在經過這半年的磨礪後,已經是個理事條理分明進退有度的強人。
等所有事商量妥當,惠娘便起跟在場的各位老闆告辭,同時告訴他們自己新藥鋪即將開張的事。
籌備立商會的事辦妥後,下一步就是新鋪子的開張。
惠娘特地選了好日子,準備在臘月二十五正式開張營業。
這天有個好,正好是寧化縣城的墟期,人多熱鬧,進城的百姓多。店鋪開張只要宣傳得當,定能一炮而紅,引發轟效應。
眼下需要做的是提前把藥材搬運過去,再提前僱足個人手準備好匾額和放鞭炮等事宜,惠娘這幾天都是從早晨忙到深夜。
而沈溪也沒閒著,他首先做的是寫傳單,然後找鋪子印刷,再拿到城裡找人散發,起到廣而告之的作用。
這件事沈溪沒有跟他老孃和惠娘說,畢竟他手頭有銀子,雖然因爲年齡小很多事他不方便出面,但他行事極有分寸,讓王陵之從王家了個家丁來,只需要按照指示便能一步步完。
沈溪跟王陵之從頭到尾盯著,等把傳單做好,王陵之將其給沈溪。
以王陵之的頭腦和智慧,本不知道沈溪要做什麼。
“師兄,你這些天都神神的,弄這些東西有什麼用?看樣子不像是武功籍啊。”王陵之苦著臉看著傳單上麻麻的字,有些字他認識,更多的卻兩眼一抹黑。
沈溪原本印刷傳單是準備讓人拿到街上散發,但後來他想到一個非常棘手的問題,這時代的人有九不認字,拿到街上散發只能是個笑話,所以他臨時改變了主意。
“別廢話了,現在就去幫我弄點兒漿糊,咱倆把這東西滿城張出去,做得好,我多教你兩招絕頂武功。”
王陵之一聽大喜過,立即回家找來漿糊,然後屁顛屁顛地跟著沈溪出去張傳單,從城南到城西,又從城西到城北,最後又經城東回到城南,沿途只要看起來顯眼的地方,沈溪用手一點,王陵之立即拿著盛著漿糊的木桶衝了上去,二話不說把漿糊刷好,沈溪跟上把傳單往上面一,一小廣告就算完了。
二人隨即逃離現場,去下一個地方繼續張。
一下午的時間,兩人足足張了六十多張,等回到王家大宅後面的廢棄豬圈的時候,王陵之已經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了。
“唉,師兄……你說咱做這些……有什麼用?又不是練功……嗯,還是師兄你厲害……走了一下午……竟然一點兒都不累。”
沈溪不是不累,只是他知道什麼時候該急,什麼時候可以緩一下,王陵之一下午都跑個不停,消耗的力非常大,而沈溪卻大多數時候都慢悠悠的,所以纔會顯得氣定神閒。
“回去之後別對旁人說。喏,這裡有好費,給你的。”
最後沈溪給了王陵之一錢銀子的酬勞,王陵之雖然是王家的小爺,但平日裡王昌聶並不會給他太多零花錢,尤其是自己勞所得,這種驗無比的新奇。是以,拿了沈溪的銀子後,他便高高興興地回家去了。
沈溪則把東西收拾好,返回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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