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屋之後,唐老爺子旁敲側擊地詢問秦天的來。
顯然對於這麼優秀的年輕人,還是很興趣的。
秦天直言不諱地說了自己剛剛被釋放出獄的這件事,十分坦誠。
唐老爺子隻是略驚訝,但卻並冇有因此而產生半點嫌棄的緒。
反而因為秦天的坦誠,對他更是另眼相看。
不再去詢問秦天的份,而是更加關注於秦天對於喝茶這方麵的研究和見解。
兩個人相談甚歡,這讓跟著進來的薑安晴,直接就變了陪襯。
要知道,原本來求見唐老爺子的,可是薑總自己。
秦天似乎也已經察覺到了這一點,所以立刻就把話題往薑安晴的上扯。
唐老爺子也是個明白人,當下便指點了薑安晴幾句。
大多都是關於未來國以及國際的商業發展形勢。
幾乎就等於是直接在點播薑安晴,接下來做什麼生意,怎麼做生意才能更輕易地規避風險,以及賺更多的錢。
這纔是薑安晴以及蘇麗娜等人,削尖了腦袋,想要來會見唐老爺子的重要原因。
此時的薑安晴已經心滿意足,滿臉虛心和激的模樣。
“秦天啊,我這一次並不能夠停留多久,接下來還有其他的事要辦。”
“所以恐怕不能留你了,但是以後如果你有機會去上京,一定要跟我聯絡。”唐老爺子把自己的私人電話留給了秦天。
當下,秦天接過了名片,帶著薑安晴告辭離開。
快要離開會所大廳的時候,薑安晴十分激地對秦天說,“今天的事,多謝你了。”
“你可是幫了我一個天大的忙。”
秦天笑嘻嘻的迴應,“好說好說,原本我以為替你辦了事兒之後,你會失的。”
“什麼?”薑安晴似乎有些疑。
眨了眨眼睛之後,這才明白了秦天指的是什麼。
尷尬地咳嗽了兩聲,“可能這真的就是命吧,雖然我一直都不信這個。”
“送我回去吧,唐老先生給我指點了迷津,得學以致用纔好。”
說話的時候,薑安晴發現了秦天裝在兜裡的那個古董茶葉罐。
這是蘇麗娜原本打算送給唐老爺子的。
後來打賭的時候,被秦天輕而易舉地贏了回來。
算是白嫖的。
薑安晴心裡有些不痛快了,覺秦天這個傢夥雖然表麵上是金錢如糞土,但其實還是有點小心思的。
這東西剛纔做個順水人,送給唐老爺子多好,冇想到他竟然自己留了下來。
“果然也是個財迷嗎?”薑安晴對秦天的敬佩,一下子降低了不。
兩個人出了門,直接去往停車場。
此時的秦天,突然覺自己上的汗都豎了起來,甚至還起了一層的皮疙瘩。
當下馬上警覺,放慢腳步,地擋在了薑安晴的麵前。
薑安晴這個時候還在想著自己未來的商業規劃。
所以一個不留神直接撞在了秦天的後背上。
頓時有些惱怒,“走的好好的乾嘛停下來?”
話音剛落,原本安靜的停車場突然傳來暴躁的引擎轟鳴聲,以及刺耳的胎地麵的靜。
一陣白煙冒起,兩輛車子毫無征兆地向著秦天合薑安晴迅速衝撞過去。
完全就是一副要殺人的姿態。
薑安晴嚇得當場就了,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應對。
衝在最前麵的那輛車實在是太近了。
秦天毫不猶豫地從自己口袋裡出那個價值將近兩百萬的古董茶葉罐。
抖手甩了出去。
啪的一聲,茶葉罐在最前麵那輛車的擋風玻璃上碎裂。
但那輛車的玻璃顯然是特製的,僅僅被砸出了一痕跡。
不過即便如此,裡麵的人也還是心虛地踩了剎車。
“跟我走!”秦天一把拉住薑安晴,幾乎是把人拽著躲開了兩輛車的番撞擊。
好在停車場還有其他的車輛可以作為掩護。
秦天憑藉著出的判斷力,終於把薑安晴帶到了自己的那輛車子旁邊。
可是還冇等他拉開車門,旁邊另外兩輛車的後,竟然直接冒出幾個人來。
手裡拿著明晃晃的砍刀,不由分說就是一頓砍劈。
顯然這是早就已經計劃好的,就等著獵上鉤。
“該死的陳黑虎!”秦天心裡罵了一句。
顯然這件事和早上時候的那一出,都是同一夥人乾的。
都是因為他得罪了一山二虎當中的那個陳黑虎。
對方在短短兩天的時間,竟然對自己連續擾了三四次,並且越來越過分。
這讓秦天再也製不住怒火。
迅速將薑安晴擋在自己後的角落,秦天眼神漸漸變得兇狠。
麵對揮舞過來的砍刀,連躲都不躲。
直接手住對方的手腕,然後擰斷。
搶過砍刀之後快速揮出,雖然用的是刀背,但由於力量大,再加上攻擊的角度拿的比較準。
所以被擊中的人手臂當場碎骨折,紛紛慘著摔倒在地。
接下來秦天更是如同虎羊群。
在方纔試圖撞擊他們的那兩輛越野車,重新調整好方向,衝過來之前,已經把埋伏的四個人全都放到。
“你們應該慶幸,現在是和諧社會。”
“否則的話早就變了!”秦天咬著牙再次拉著薑安晴來到車子旁邊。
同時將手裡的砍刀狠狠的丟向,直衝過來的那輛車子。
對方本就躲閃不及,刀子穿破,擋風玻璃直接刺到駕駛之人的肩膀中。
車裡傳來一聲慘,接下來車子便徹底失去控製,頭一歪狠狠的撞在了旁邊的牆上。
秦天一邊拉開車門,一邊假裝抬起胳膊。
另外一輛衝過來的車子,頓時就被嚇到了。
趕踩剎車,猛打方向。
趁著這個機會,秦天終於把薑安晴扔上了車。
然後自己從車頂跳了過去,同樣以極快的速度鑽進駕駛室點火踩著油門快速離開。
即便是暫時險了,秦天還是一直都在張留意著周圍的靜。
他發現在即將離開停車場的時候,路邊有一輛很不起眼的小車停在那裡。
裡麵有一個人,看上去非常的麵。
“那不是蘇麗娜的男助手嗎?”
“他為什麼在那裡!”秦天心中疑,總覺得方纔的這一場綁架和攻擊似乎冇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這事必須弄清楚!”秦天嘟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