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半個多月,五十碗由原來的五文變了十文,還完全不夠賣,而且這五十碗涼還得通過縣衙纔可以吃到,好多有錢人爲能吃上一碗涼冰冰的涼榮幸。
初塵因爲要忙着各種材料和照顧家人,幾乎每天都起早貪黑,李老實看着,心下有些心疼,偶爾去田裡拔草結束,總會幫着初塵弄一些折耳回來。
李三自然也幫忙,但都是的,因爲只要被初塵看見,就會被罵半天,只好出門去山裡採摘香料,回來就給李老實,裝出很悠閒的樣子,自然這些初塵都看在眼裡,現在確實也忙得不行,也沒有那個餘力去管他們了。
晚上,李黑牛和牛嫂來了,帶了五花,初塵多做了一點半盆涼,用韭菜炒了一個回鍋,再炒了白油瓜,涼拌了一個苦瓜,晚上大家一起吃飯。
牛嫂吃着,一臉喜悅,“妹子,今天正好一月,我算了一下,前面七天總共五百文,後面七天是一千七百五十文,後面十幾天一共是八吊錢,換銀子後,了點水,還有十兩,出去買豆子六石加醬油醋四壇花的二兩,咱們整整賺了八兩銀子了。”
“八……八兩……八兩銀子?!”李三驚訝的都合不上,這可是不的收啊。
“是啊!整整八兩銀子。”李黑牛說着,嘆氣一聲,“我要辛辛苦苦買兩月都賺不到這麼多。”
“瞧你這點出息,就這點銀子還不夠給你買線的。”初塵呵呵一笑,一臉自信道:“嫂子說過,線的事嫂子一定給你辦到,所以你現在只管跟着沈祖母好好學習。”
最近祖母也沒有來鬧事,嫂子又賺了銀子,而且沈祖母也開始教蜀錦,這一切都是因爲嫂子進門,嫂子真是他們家的福星。李三想着,裡含着,連連點頭,滿臉的喜悅不言而已。
這時,牛嫂一臉得意,拍着李黑牛的肩,“現在我賺的比你多了,所以以後你得對我好,免得我賺錢不給你花。”說完,夾着一筷子回鍋給初塵,“最主要的還是我們的功臣,以後嫂子我就指你了。”
“嫂子,這纔開始了,你就欺負上黑牛哥,以後你賺的更多,豈不是要天天待黑牛哥。”
“你個小浪蹄子,蹬鼻子上臉了,居然敢拿你嫂子開涮了。”
“哈哈……”
自打初塵來了李家,李黑牛夫妻都了這家裡的常客,隔三差五還帶着孩子來吃,不過也因爲這樣,現在初塵家裡完全不缺吃,公公因爲吃得好了,也比以前壯實了,李三和翠竹也吃的小臉胖嘟嘟的,自然初塵也一天一個變。
吃了晚飯,牛嫂把銀子分了,初塵本來說要一兩下來做本,可李黑牛死活不答應,說要是初塵再出本錢,那他們家就分三層,初塵坳不過他們,才答應了。
加上公公的存項,這個家裡如今也算有四兩六百文的積蓄了。初塵心裡的,想着接下的好日子,翻親了一下睡的翠竹,摟着四兩六百文就睡了。
第二天,初塵將放了在牀上陪着睡了一夜的四兩多銀子,小心翼翼的收好,才滋滋的出了門,剛出堂屋,便聽到有人過來。
“弟妹,這生意太好做了,我整天閒的要死,你看看,我這麼早就又回來了。”
人未到聲先到,初塵擡頭,便見牛嫂被李雲和王瑾瑜着,牛嫂一臉委屈,“弟妹,我也不想,他們武力鎮,還說要是不告訴他們誰做的,就把你黑牛哥抓起來。”
“他們嚇唬你的。”初塵笑了笑,上前了子,“見過先生。”
“不必客氣。”王瑾瑜點頭還禮,隨之坐到了木墩子上。
“嫂子,你們認識?”
“一面之緣,算是認識。”
“哦!”李雲應聲,四下看了看,這家子何時也能這麼幹淨,還很詩畫意,忍不住問道:“嫂子懂得禪意畫?”
“什麼禪意不禪意的,我就覺得好看就好。”初塵故作一臉糊塗,爲兩人倒上茶,直奔主題,“不知道二位找小婦人有何事?”
“做買賣。”王瑾瑜開門見山的直言後,端起茶喝了一口,“小娘子不但吃食絕,連茶也如此清香,真是埋沒了。”
“先生能說會道,卻沾滿銅臭,也真是可惜了。”初塵沒好氣的還了他一句,瞪着李雲,“嫂子聽三兒說,你喜歡嫂子做的薰幹,所以才把做好的吃食送給你嚐嚐,你居然將嫂子的好心拿去賺錢,真是……”
王瑾瑜回神,立刻攔罪,“小娘子,這不管雲兄的事,乃是小生所爲。”
廢話,當然知道是他,只是不想太過被,更不想李家人起了疑心,不然也不會忍了一個月。
“小嫂子,做生意沒什麼不好的,咱們縣衙沒有搜刮民脂民膏,而且支出龐大,所以做點小買賣維持一下,免得弄得生靈塗炭。”李雲說着,臉微微難看。
“聽雲兄弟這麼說,要是嫂子我答應了,就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了。”
“嫂子聰明,一點就。”
“這麼明顯,嫂子都不知道,那才笑話了。”初塵剜了李雲一眼,搖搖頭,嘆氣一聲,“我可以答應你,可你知道這個家裡,我是一步也不能離開,萬一……”
王瑾瑜好似看穿初塵的心思,便笑道:“小娘子想怎麼辦直言便是,不需要吞吞吐吐。”
“那小婦人就直言了。”初塵莞爾一笑,“我現在和牛嫂是一起的,我沒時間,牛嫂有,你們想把分量增加我沒意見,但必須得有店鋪,而且這店鋪都必須我來選位置,我早已造勢在先,這一點你們是知道的,所以明人不說暗話,我和嫂子要佔七。展未來,這吃食必定紅遍大江南北,到時候不管在那裡開店鋪,我和嫂子都要佔,這點希刺史大人明白,我們先小人後君子。”
“你怎麼知道我是?”
“弟……弟妹,嫂……嫂子就算了。”牛嫂一聽王瑾瑜是,嚇得都打,那還敢要份。
“嫂子,沒事,不是所有的都是壞人。”初塵扶着牛嫂到一般坐下,笑看王瑾瑜,“比如眼前這位。”
“真是明白人,不過小婦人只給三,這獅子大開口可不好。”王瑾瑜輕蔑一笑,似有不悅:“且這吃食只能做夏秋兩季,難不春冬兩季我們的鋪子要關門?”
初塵大膽猜測,果不其然,如果是大人,這裡沒有縣老爺,如果暫代,那必定是刺史級別的員,看來銀子一項就可以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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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天氣還是有些悶熱,偶爾的一陣了涼風吹來才讓人恍然意識到秋天的腳步已經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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