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人罵罵咧咧的走了,離軒見他們真的離開之後,和何晨曦要了鑰匙,帶進了家門。
「別哭了,他們已經走了。」離軒看這個孩子哭得眼睛都腫的和核桃一樣,不忍的說道。
「姐姐……他們還會再來嗎?」何晨曦很害怕,如果今天沒有姐姐在,那能怎麼辦?
「這幾天我會在這裡陪你,我會把這些事理好,好嗎?」離軒嘆了一口氣,便決定留下來陪伴何晨曦。
這個可憐的孩子,無父無母,邊還有這麼多極品親戚,若是不看好一點,怕是會被吃得渣都不剩。
何晨曦也不擔心離軒是壞人,點點頭,心裡充滿了安全。
離軒用神力讓何晨曦睡著了,看著沉睡的樣子,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便出去打了一個電話。
「把那些極品親戚的電話都給放出去,讓他們在這個地方待不下去。」
「業那邊也打電話過去,如果他們下次再隨隨便便放人進來,就會收到律師函,順帶讓這些業主也知道這件事。」
王蕾接到這個電話的時候,表示很激。
沒想到時隔這麼久,大人終於再次讓整蠱別人了。
特別樂意做這種事。
「明白!」
離軒消失在何家,來到了何彥文死去的馬路邊上。
此時是深夜,街道寂靜無聲,何彥文獨自在這裡飄著。
鍾佳鑫一直在附近看管何彥文的靈魂,防止他出什麼事。
「大人。」他看到離軒,便連忙飄了過來。
「最近他怎麼樣?」離軒對著他點點頭,疑的問道。
「一直都是老樣子,沒有什麼變化。」鍾佳鑫搖了搖頭,不由得輕輕嘆了一口氣。
見過的冤魂有發怒的,有害人的,也有到尋找兇手的。
這些都不難搞,難搞的是何彥文這種。
什麼也不做,就在原地不斷的飄,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發,這才是最麻煩的。
離軒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何彥文在思考。
「大人,兇手還沒有找到嘛?」鍾佳鑫忍不住問道。
「警方那邊有了消息,不過對方已經逃到了外省。」離軒今天有問進度,聽到兇手們都逃了這麼遠的時候,心裡是充滿嘲諷的。
那個外省是靠海的,如果沒有猜錯,那幾個兇手應該是想逃到國外去,這樣他們便可以逍遙法外了。
國抓人是一件很艱難的事,耗費的時間和力會更多。
即便警方有心,但也很難。
更別說這幾個兇手的家境不錯,如果這些人的父母作一下,將他們改頭換面,搖一變也許又變了不一樣的份。
到時候等風頭過了,他們便能重新回國,以新的份在這個世界上平安無事的活下去。
那害者呢?害者的家人們呢?
他們的痛苦,他們的悲傷,他們的怒火,可就沒有人承了啊!
「大人,如果給他們逃了出去,我們就算是想抓人也難了。」鍾佳鑫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不由得皺眉頭。
他對這些兇手自然是沒有好的,更加不願意就這樣讓他們逃了。
「所以得想想辦法,讓這些人乖乖回來。」離軒的聲音很冷,出了一個邪惡的微笑,讓鍾佳鑫打了個寒。
這群人還是自求多福吧!大人可是認真了。
……
某省一個偏僻小城市裡,一家無需登記的賓館,來了兩一男。
「靠,這裡真是睡得難!」秦若躺在充滿消毒水的床上,無比嫌棄的說道。
「行了吧,好不容易找到一個不用登記份證的,你就忍著吧。」張嘉撇了撇,將自己的包包放下,對著旁邊的男人說道,「張巖,給我拿杯水。」
被張巖的男人是張嘉的弟弟,他點了點頭,便講茶壺裡的水倒出到水杯里,然後遞給了張嘉。
「噗!」張嘉一口水噴了出來,噁心得直反胃,罵罵咧咧的吼道,「這TM是什麼玩意,這水是人喝的嗎?」
低頭看了一眼水杯里的水,一看上面還漂浮著東西,忍不住直接去廁所吐了起來。
「你姐夠矯的,還說我呢。」秦若嗤笑一聲,趁機嘲諷道。
張巖默不出聲,表很不好。
「若姐,我們不如回去吧?」張巖低聲說道。
「啪!」秦若直接站起來,狠狠地拍了一下張巖的腦袋,生氣的罵道,「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我們回去可就是坐牢了!」
「可是我們這樣逃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啊!」張巖急眼了,他連忙反駁道,「你看看我們最近過的什麼日子?以前我們出門哪裡不是有人招呼我們?現在呢?我們就像個過街老鼠一樣,到東躲西藏的,本就沒辦法見!」
「這種日子我真是夠了!」
秦若沉默了一會兒,從洗手間出來的張嘉了,頹廢地坐在那劣質的塑料椅子上。
「我媽說了,會給我們安排去國外,等我們熬過了這段日子,就可以改頭換面重新做人了。」
秦若挑了挑眉,好奇的問道:「怎麼過去?」
「坐船。」張嘉回答道,「這是唯一的辦法了,等警察追到這裡,我們就走不了了。」
「什麼時候走?」張巖激地問道。
他實在是迫不及待想要離開這裡了。
「今晚凌晨三點,我媽說了,碼頭有的老人,是做國際貿易的,他們把我們藏起來就可以到國外了。」張嘉冷靜的說著。
「難怪你特地跑這麼遠的地方過來,原來是早就有準備了,怎麼不在早說呢?害得我們一直提心弔膽的。」秦若推了一把張嘉,不滿的說道,「要不是你撞死了人,我們也不至於這樣東躲西藏!」
「現在你們和我都是一繩上的螞蚱,說這些話有什麼意思呢?」張嘉冷笑著說道,「講得你沒有份一樣,你別忘了你可是一直在旁邊教唆我加速呢!」
「你!」秦若被張嘉一句話堵死,梗著脖子不知道應該怎麼反駁。
「好了,我們別吵了。」張巖連忙出來制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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